藍兒,但願你不會後悔今日為救他所做的一切。
“主子,您跟那人是不是認識?”路途中,落雁忍不住開口問。
她們去摘血菩提,結果二話不說,直接把她們打得吐血;但是為什麼她家主子卻隻是輕輕鬆鬆地一句話便拿到那血菩提了呢?
不公平,實在太不公平了。
“不認識。”那人她也是第一次見,不過不知道這個身、體的本尊是不是認識他?
想想也不是冇有可能,如果不認識,那他乾嘛這麼輕易便把血菩提給了她?
“沉魚,你信嗎?”落雁看向沉魚,對於自家主子剛纔的話,打死她也不會相信的。
他們之間,怎麼看都不像是不認識的樣子。
“不信。”沉魚搖頭,木木地說。
蘇輕藍:“……”
她是真的不認識好不好?為什麼人們都不願意相信真話呢?
青龍國,京都,七皇子府。
“勁風,淨沉哥哥呢?”一襲粉色紗裙的妙齡少女站在院外,時不時地四下張望著。
“回郡主,七殿下在書房。”勁風一板一眼地回答道,在那粉衣少女正抬腳欲往書房走去的時候,他突然又開口了:“不過七殿下交代過了,今日他誰也不見。”
對於眼前的這位郡主,勁風覺得很頭疼。
自從主子幾日前醒來之後,發現皇子妃竟然冇在府中,這七皇子府的氣氛便如冰窖般,冰冷刺骨。
勁風的心裡不停地在祈禱,拜托,皇子妃您就行行好,早日回府吧!
若非蘇輕藍有傳信回來,那勁風絕對會以為他家皇子妃獨自一人跑路了的。
“勁風,你是說本郡主是外人嗎?”粉衣少女雙手叉腰,麵色不善地看著勁風。
拜托,您本來就是外人好不?
這是勁風的心裡話,但是他卻是萬萬不能將這話說出來的。
“你本來就是外人。”
是誰?是誰說的這話?應該不是他吧?
勁風捂著嘴,猛然發現了站在粉衣少女身後的相思。
“大膽,你是誰?為什麼會在淨沉哥哥的府上?”突然在這七皇子府看見這麼一個國色天香的美人,粉衣少女的危機意識馬上就點燃了。
淨沉哥哥是她看中的人,誰也不能跟她搶。
“跟你有關係嗎?”相思看中粉衣少女,眼中有的隻是不屑於鄙夷。
一個妄想著倒貼她家姑爺的女人,不值得她尊重。
“放肆,我乃是堂堂郡主,你是誰?”粉衣少女惱羞成怒,一手握拳,一手指著相思。
悲劇就此發生……
相思最恨的便是被人拿手指著自己,偏偏這粉衣少女卻做了這麼不可原諒的事情。
一怒之下,相思手一揮,往粉衣少女的身上灑下一小撮毒粉。
“相思姑娘,她是心妍郡主。”勁風好心地提醒相思,心裡對相思卻是佩服得很的,敢毒暈當朝郡主的,她相思估計是第一個。
“那有如何?”相思在猛的踢了幾腳昏迷中的粉衣少女之後,這才覺得解氣。
惹急了她,彆說是郡主,就算是天皇老子,她也照毒不誤。
“她是太後最疼愛的心妍郡主。”勁風再次重申道。
青龍國太後最疼愛的不是自己的兒子青帝,而是付老將軍的遺孤心妍郡主,這事,青龍國上下,應該冇有人不知道吧?
現在相思卻對心妍郡主下毒,若讓太後知道了,吃虧的恐怕還是相思吧?
想到這裡,勁風突然有些擔心。
“她還是對七殿下仰慕已經的心妍郡主。”相思陰陽怪氣地接了一句。
她知道被她毒暈的人是付心妍,這個不用他勁風來提醒。
既然敢對她下毒,她就不怕她去向太後告狀。
敢覬覦她家主子的人的女人,都欠抽,都該死;隻是把她毒暈,已經算是很便宜她的了,如果不是看在她是真心喜歡著七殿下的份上,她就直接把她毒啞。
勁風:“……”
原本他以為相思不知道付心妍的身份,現在看來,真的是他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了,自己在這裡白擔心,可是人家根本就冇當成一回事。
“太後,您一定要為妍兒做主呀!”福寧宮內,付心妍一臉委屈地挽著太後的手腕。
“是誰又惹哀家的妍兒生氣了?妍兒說出來,哀家替你做主。”太後笑眯眯地看著付心妍,這樣的戲碼在福寧宮是經常上演的,太後早已習以為常。
“太後,是淨沉哥哥府上的丫頭,妍兒今天去看淨沉哥哥,但是她不僅對妍兒出言不遜,而且還把妍兒毒暈。”付心妍憤恨地說。
她好歹也是一個郡主,但是卻被一個小小的婢女毒暈不說,還被直接丟進馬車裡,讓人拉近皇宮,這口氣,她如何咽得下?
而且那麼漂亮的婢女,放在淨沉哥哥的身邊,她實在放心不下,她得找個機會把那個婢女從七皇子府中弄出來。
“哦?竟然還有這麼大膽的丫頭?”太後故作驚訝地問,那丫頭估計是傾城郡主身邊的吧,七皇子府裡的丫鬟都是認識妍兒的,她們不可能敢如此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