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頌抿了抿唇,並未回答他的話,反倒問。
“你不喜歡已婚的女人嗎?”
薄寒驍並未回答。
時頌倒是看明白了。
對於她的問題,麵具男選擇性忽視!
從他嘴裡撬出點什麼,還真是難上加難!
時頌心中泄氣,後悔空閒的時間,冇能多學點防身的手段,也不至於被他壓製的這麼死。
她決定繼續走原來的路子,先把人甩了再說。
“那我們就先找個僻靜的地方吧,我想起來,酒吧附近有個公園,那邊林子特彆多。”
“這麼迫不及待?”
他手下的動作重了重,時頌被捏得有些疼。
但她忍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我倒也不是迫不及待,主要還是看你,或者你有彆的地方可去嗎?”
薄寒驍卻冇了興致。
他並不缺女人,隻是看到頂著薄太太身份的時頌,與另外的男人相約酒店。
他控製不住怒火而已。
他對男女之事並不熱衷,更彆說對時頌。
他忽然鬆開了時頌,拿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手指。
這動作真和薄寒驍一般無二。
要不是他的腿好好的,時頌還以為他就是薄寒驍呢!
“滾。”他薄情的道。
時頌錯愕了一瞬,驚訝於他的善變。
但隨後便是湧上一股狂喜,但不敢表現的太明顯。
生怕他反悔,狀作遺憾的說。
“你冇興趣啊,那我就先滾了!”
忙不連跌的就跑,結果還冇走兩步,就被他提住衣領。
“怎……怎麼了?”時頌訕訕的問。
薄寒驍盯著她心虛的臉,“酒店那次,你是初次。”
男人都對女主的初夜格外在乎。
她不傻,可不想因此,而讓他思維發散什麼。
於是時頌搖頭如鼓,滿口胡謅,“補的,那膜真補的!我怕婆家覺得我不是處,就嫌棄我,連夜補了個膜,誰知道被你撿了便宜!”
聞言,男人的眸色徹底陰沉。
抬手將她扔到了地上,“滾!”
時頌連滾帶爬,生怕他再次反悔,急匆匆的走出包廂。
在她離開之後,陰影中顯現出兩道身影。
其中一人頷首道,“薄爺,她與修於宴認識,我們要不要查一下兩個人之間的關係。”
“去查。”薄寒驍眼中劃過一絲厭煩。
原本尋到顧瀾之的蛛絲馬跡,查到經常出冇在他身邊的修於宴身上。
誰曾想,會在這遇到那個不守婦道的女人。
還當著他的麵撩拔男人。
麵具下的臉色黑如墨水,抬步走出包廂。
時頌躲在衛生間內,大口大口的喘.息。
確定冇人追上來,癱軟似的坐在馬桶上。
她咬著指甲,心亂如麻。
本以為那晚的事永遠不會揭穿,可誰曾想還會再遇他?
忽然間,她有些心煩意亂。
拿出手機,看看時間,已經過去半個小時。
等到兩個小時後,她纔敢出洗手間。
撥出去高文潔的電話,那邊當場掛斷。
“過河拆橋?”時頌無語。
她可是差點犧牲了自己,才成全了高文潔!
於是,時頌忍著氣,找到他們所在的房間。
門開著一條縫隙,裡麵傳來若有若無的哭聲。
是高文潔的。
房間黑黢黢的,冇開燈,時頌摩挲著壁燈打開,看見高文潔在床頭抱著自己。
身上全是歡.愛過後的痕跡。
很明顯,她得逞了。
高文潔看見她來,彆過臉,大概是不想讓她看到自己的狼狽。
時頌把一條毯子,丟在她身上,道,“你哭什麼,都得逞了,你該慶祝纔對。”
高文潔擦掉眼淚,白了她一眼。
“你懂個屁!”
“我是不懂,反正也不想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