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廣感應著身體內磅礴的喬幫主真力,在這個世界上,已經冇有誰會對他構成威脅了,橫挑千軍萬馬都不在話下。
攙扶起蕭美娘,他奪下蕭美娘手中短劍,撫摸著美人的香腮,從容地說:
“美娘!從今天起,朕要重整旗鼓,再造大隋!”
蕭美娘緊咬嘴唇,被楊廣散發出的天子氣概所震撼,彷彿又回到了大隋鼎盛時的感覺。
那種背靠天子,母儀天下的權力感,呼之慾出。
接著,楊廣對著係統下令:
“調用楊再興,以及2萬背嵬軍!”
係統立即回覆:
“回宿主,楊再興及2萬背嵬軍,已在1公裡處完成集結,正在火速趕來!”
調兵遣將完畢,楊廣再一次出了殿門。
門外,天色已經矇矇亮。
上百名死士,人影晃動,各持武器。
來護兒奮力廝殺,終是寡不敵眾,被逼得連連後退。
看見天子出來,來護兒接連刺死數人,攔在楊廣麵前:
“陛下,請您快快躲入殿內。臣誓要擊殺狗賊,保陛下與皇後萬全!”
楊廣負手而立,冷眼掃過死士們:
“來將軍勿憂!朕已佈下重兵。”
來護兒聽了,一臉的驚愕和無語。
局勢已經危險到了這個地步,有重兵當然再好不過了,可是怎麼會有呢?
“哼!楊廣,你真是癡人說夢!”
在死士們的身後,一位醜陋的中年人扯下黑布,露出了本來麵目。
“司馬德戡,原來是你?”
來護兒大怒,挺槍直刺,卻被重重死士阻擋,無法近前。
司馬德戡,原本是楊廣一手提拔起來的,卻背叛天子投靠了宇文化及,充當了江都政變的實際行凶人。
在剛剛過去的兩個月裡,正是他率領著死士們,在窮追不捨地追殺原身楊廣。
“彆做夢了,哪裡有什麼重兵?我,司馬德戡,能殺得了你楊廣的替身,也就能殺得了你的真身。”
司馬德戡扛著明晃晃的大刀,繞開一眾死士,大喇喇地向著楊廣走來。
他原本高大的身姿,在邁著大步走動時,活像是一隻直立的人形駱駝。
“殺楊廣,得蕭後,我司馬德戡註定是要名垂青史的人。”
楊廣神情淡漠地看著司馬德戡,將蘊藏有降龍十八掌真力的天子威壓,毫不掩飾地釋放出來。
十米之外,司馬德戡隻覺得寒風撲麵,身體沉重,莫名的恐感懼在心頭泛起。
離楊廣越近,內心的恐懼就越是強烈,以至於握刀的雙手,在轉瞬間,就變得冰涼刺骨,幾近麻木。
“這是……這是怎麼回事?”
炎炎夏日,司馬德戡卻忍不住哆嗦起來,內心湧起了莫名的驚懼感,就跟跟初次拜見天子楊廣時一模一樣。
“難道……這就是天子之威?不可能,你們隻有三人,已經死定了。”
司馬德戡無法抑製內心的恐懼感,自言自語,眼神閃爍,不再敢看向楊廣。
就在此時,宮門外傳來地動山搖之聲,不知來了有多少軍馬。
來護兒雙眉緊鎖,雙手攥緊镔鐵虎頭槍,兩隻耳朵微動,探察著趕來軍隊的行軍風格。
以他縱橫疆場數十載的經驗,還冇有見識過有如此步調一致、行動迅速的軍隊,可見其軍隊的紀律是何等的嚴明。
“這是一支虎師。當今天下已無敵手!”
來護兒忍不住讚歎,心中卻已經陷入了絕望。
來襲的軍隊越是彪悍,天子的處境也就越是致命。他不敢再妄想,真會有什麼援軍?
隻在呼吸之間,宮院門被強力地撞開。
無數黑盔黑甲的士兵們,火速地將死士們包圍了起來,強大的殺氣讓周遭的溫度迅速下降。
“陛下,臣楊再興護駕來遲,還請贖罪。”
一員不過十**歲的年輕將領,從隊伍中步履堅定地跑出,跪拜在楊廣的腳下,態度虔誠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