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辰隨著他一同笑了起來,向徐行知舉杯敬酒。
“徐老,咱們繼續!”
酒過三巡,蕭辰頗有些遺憾地看著那壺喝儘的二鍋頭。
酒雖好,卻不能貪杯。
此時,徐行知湊了過來,笑眯眯地看著他,“你說咱們這就也喝完了,燒烤也吃了。不如……接著去看書院?”
蕭辰一拍腦袋,想起上午帶著徐老隻逛了個開頭,就被人上門挑事兒,還冇帶徐老熟悉完書院的環境。
蕭辰試探性地看著徐行知,“那,咱們接著去瞧?”
徐行知也不跟他客氣,直接起身,臉上寫滿了迫不及待,“那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走!”
看徐行知這副模樣,蕭辰忍俊不禁,也隨著起身,為他引路。
“徐老,這邊請。”
“還擺什麼虛架子,走走走!”徐行知不在乎這點禮節,急忙催促。
蕭辰邁著步子跟在徐行知背後,一時間分不清到底是誰心更急。
走了不到一刻鐘,蕭辰與徐行知兩人再次站在了躍鯉書院門前。
“徐老來了!”
不知是誰大喊了一聲,等著向徐行知請教問題的書生,嘩啦啦地圍了過來。
蕭辰見狀不妙,抓住徐行知的胳膊就要往回跑,最終還是落入了書生的包圍圈。
舉著書的學生們你一言我一語,全是向徐行知請教的,吵的人腦袋疼。
徐行知回頭蹬了他一眼,蕭辰撓頭乾笑。
“諸位,諸位聽我一言!”學生們頓時安靜下來,目光看向出聲的蕭辰。
蕭辰被他們的目光盯的頭皮發麻,但還是硬著頭皮上前一步,將徐行知從水深火熱中拉出來,“躍鯉書院今日開始報名,大家去那邊報名,隻要報名,就能得到國子監大祭酒的親自指導!”
頓時,學子們嘩然,吵吵嚷嚷地向另一邊湧去。
“你說真的?!”
“太好了!我要去報名!”
“彆擠啊!彆擠!我也是去報名的!”
蕭辰見他們離開,鬆了一口氣,轉頭對上了徐行知頗為怨唸的目光,他乾笑兩聲,“冇想到大楚的學子居然是這般的求知若渴,以後可就要辛苦徐老了。”
“徐老,咱們先進去吧。”蕭辰急忙轉移徐行知的注意力。
徐行知果然不再關注他之前的話,徑直走進了躍鯉書院。
“這、這……”
與蕭辰走入學堂內,徐行知被驚的目瞪口呆。
“這些都是躍鯉的藏書。”蕭辰頗為自豪地向徐行知解釋。
嘶——
徐行知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這些都是?!這麼多藏書,怕是國子監也比不了。”
光有書,對學生們的還不夠,還得有老師帶著他們去學習。
於是,徐行知轉頭問道:“躍鯉有幾位先生教書?”
蕭辰被問到,頓時陷入沉默。
徐行知彷彿想到了什麼,臉上的喜悅淡去,沉默地看著他。
半晌,徐行知十分懷疑地開口了,“該不會隻有老夫一個吧?”
聞言,蕭辰抬手指了指自己。
徐行知的臉頓時黑了,轉身就往門口走去,“這先生,老夫不做了!”
蕭辰慌忙跟了上去,將徐行知攔在了門前,“徐老,彆!彆!”
“你留在這裡教書,我教你草書!”
蕭辰看徐行知這幅模樣,頓時急了,將徐行知一直想學的草書擺在了他麵前。
果然,徐行知停頓了幾秒,轉身看向蕭辰,“你建立這書院,究竟是為了什麼?是想用我這老臉斂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