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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她從未和顧江嶼做過!
她和顧江嶼在一起時,最多就是一個淺吻,再無其他!
溫初沉默良久。
霍北琛冇有追問,他慢慢吸完一支香菸,正巧車陣挪動了。
他將車停到路邊。
溫初還冇來得及問,就聽見細微聲響,他解開了她的安全扣。
接著,她被抱到他的腿上。
外套剝開,裡麵的身子穿得清清涼涼,衣服又是半濕、很快就將他鐵灰色西褲暈染得顏色深了一片,光是看著就覺得淫|靡。
外麵,狂風大雨。
車擋玻璃前,雨刷有節奏左右擺動……車內情景,時而清楚時而模糊。
溫初被迫趴在男人身上,同男人接吻。
霍北琛技術很好,三兩下就讓溫初繳了械、投了降,她迷迷濛濛地倒在男人懷裡,被他為所欲為。
偶爾睜開眼,她看見車窗上自己的浪蕩樣子,也暗暗吃驚。
這樣放|蕩的女人,是自己麼?
眼看著要擦槍走火,霍北琛這樣身份的人自然不會在車內解決,他抵著她小巧的嘴角,嗓音暗啞地問:“旁邊有一家高檔民宿,去那兒過夜?”
溫初清醒了點兒。
她雖被吻得暈頭轉向,但還是分得清的,目前為止霍北琛隻想同自己來段露水姻緣,她摟著他的脖子輕聲哀求:“霍律師,等一下……”
霍北琛冇了興致。
他探了手又拿了支香菸點上,緩緩吸了一口後才說:“玩不起就不要玩,挺冇意思的。”
溫初厚著臉皮,又親了親他。
霍北琛冇有迴應,深邃的眸子盯著她看。
溫初臉紅紅的,她從不曾這樣,隻是這點兒撩撥根本不足以影響霍北琛。
他吸了半支菸就掐掉了,聲音恢複了冷淡:“我送你回去!”
溫初冇臉再坐他腿上,隻得慢慢挪開。
男女那檔子事兒,成年男女都明白,進行到一半急刹車誰也不好過。
霍北琛盯著她的臉,呼吸熾了些。
溫初重新坐到副駕駛,她冇有再披他的外套,輕輕扭過頭看著車窗外頭。
她明白她這樣兒的,根本影響不了霍北琛。
她多少帶了些絕望。
接下來的時間,車內一陣靜默,誰也冇有說話。
霍北琛將她送到家,雨停了。他冇有下車幫她開車門,隻是矜持地衝她點了下頭。
溫初不想放棄:“霍律師,加個微信?”
霍北琛拒絕了,但他想了想就溫和開口:“你找薑銘薑律師吧,他在業界也很有名。”
說完,他傾身在置物櫃裡挑了張名片出來:“薑律師的聯絡方式。”
名片遞到溫初指尖,彼此體溫熨燙了一下。
溫初失神抬眼。
麵前是霍北琛放大的俊顏,他樣貌極好看,此時又收了脾氣。
溫初心悸了下。
霍北琛卻直接越過她替她打開車門,並淡聲說:“溫老師,以後我們不要見麵了。”
溫初再厚的臉皮,也冇有辦法再賴在車上。
她下了車,車門才關上,霍北琛立即將車開走了。
溫初站在暗夜裡,全身泛起冰冰的冷意……
溫初回家。
阮姨正在燒香,見她回來眼裡升起希望。
溫初蒼白著臉,搖了搖頭。
阮姨失望,想責備幾句但終究還是心軟,隻說了句:“衣服都濕了,去洗個澡,彆著涼了。”
溫初點頭。
她洗了澡又吃了藥,但還是感冒了,頭暈暈的。
半夜12點,白薇打來電話,迫不及待想知道結果。
溫初啞著聲音說了一遍。
白薇目瞪口呆:“霍北琛是柳下惠轉世吧?都抱在一起親成那樣兒了,他都忍得住?溫初……會不會是他身體有毛病?”
溫初輕聲說:“不會,我感覺挺正常的!”
白薇放了心,她又鼓勵溫初:“隻要他身體上冇病,就不信拿不下他。”
溫初苦笑。
她心裡清楚,除非霍北琛想要,否則自己勾引不了他。
和白薇聊了半響,掛了電話後她繼續睡覺。醒來時已經是次日中午,阮姨不在家,屋子裡靜悄悄的。
溫初覺得更難受了,一量體溫,竟到了39度5。
她撐著起來吃了點東西,打車去了醫院。
醫院人多,排了一個小時才叫到號,醫生給她開了點滴。
溫初掛上點滴時,已經是下午三點。
她奔波多日實在疲憊不堪,半個小時後靠在簡陋的椅子上睡著了。
霍北琛陪母親到醫院拿藥,準備離開時,正巧看見輸液室的溫初。
溫初睡著了。
白皙手背紮著針管,沉睡的柔美臉蛋有些蒼白,看著楚楚可憐。
霍北琛目光多停了幾秒。
霍夫人注意到兒子眼神,她跟著看過去,隨後就有些驚喜:“北琛,你認識這位小姐?”
霍北琛淡聲說:“一麵之緣。”
霍夫人告訴兒子:“剛纔我想著先掛個號,不想醫院建檔比從前複雜多了,還是這位小姐教我,想不到北琛你認識她。”
霍北琛便又看溫初一眼。
溫初正好醒了過來。
她看見霍北琛,忘了手上的針管急急起身,頓時,那一段透明輸液管變成鮮紅,溫初凝眉低叫一聲,趕緊坐下來。
霍北琛皺了皺眉。
霍夫人對溫初很有好感,她對兒子說:“北琛,你留下陪陪這位小姐吧!一個人生著病,看著怪可憐的。”
霍北琛本不願意,但是麵對霍夫人的目光時,他又同意了。
溫初連拒絕都來不及。
霍北琛送母親去停車場,司機早早等候。
霍夫人上了車忍不住又說:“這位溫小姐我看著不錯!北琛……再過兩年你也30了,遇見不錯的就定下來。”
霍北琛兩手抄在衣袋內,淡淡笑了笑。
——如果母親知道溫初是顧江嶼的前女友,不知她還會不會這樣熱心?
他隨意幾句應付過去。
霍夫人勉強不了他,心中歎息。
霍北琛回到輸液室,溫初坐在那兒出神。
霍北琛承認他喜歡溫初的身體,特彆是那雙白皙纖長的腿,握在手裡把玩挺讓人衝動。
但僅止於此。
他隻想介入她的身體,不想介入她的人生。
霍北琛坐到溫初身邊,挺冷淡地問:“還有幾瓶?”
溫初想不到他真的回來,她又不敢得罪他,細聲回答:“還有一瓶就結束了。”
霍北琛冇說什麼,他低頭拿手機處理公務。
溫初找不到機會說話,慢慢就又睡著。
昏昏沉沉的時候,好像聽見霍北琛同護士說話,又有一件外套罩在了她腿上,將她露在外頭的腿掩得嚴嚴實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