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踏馬陰我?”
傻柱更加斷定,這個所謂的新人大禮包就是個坑b,絕對不能用,指不定會惹出什麼亂子來呢。
突然,腦海裡響起刺耳的係統提示音:
【滴!滴!滴!倒計時三秒,新人大禮包將強製使用!】
“臥槽!哪有這樣兒的?這不欺負人嗎?”
傻柱捂住眼睛,暗想這玩意兒什麼少女還什麼春的,不會把自己變成個公公吧?
【滴!新人大禮包使用成功!】
“啊?這就成功了?”
傻柱睜開眼睛摸了摸,頓時鬆了口氣,萬幸,弟弟還在!
突然,外麵傳來一聲女人的驚呼!
“啊!!!你是誰呀?你怎麼在我家?”
好像是秦淮茹的聲音。
家裡進賊了?
傻柱趕緊開門出去,跑到她們那屋子一看,立馬變成了癡漢臉。
“嘿,我說這小丫頭,長得怪水靈!”
秦淮茹聞言立馬回頭剜了傻柱一眼:“德行,這誰家姑娘?你認識嗎?”
傻柱趕緊搖頭:“不認識!對了姑娘你誰家的?”
隻見坐在原來賈老太那個位置的,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大姑娘。
她梳著兩條烏黑的麻花辮,臉上還帶著淚痕,那叫一個我見猶憐。
就是身上穿的衣裳,好像很老氣也不太合身。
隻不過,她看傻柱的眼神,好像還帶著濃濃的恨意……
突然,姑娘開口就罵:“什麼誰家姑娘!老孃是你婆婆!”
“啊?!”
傻柱跟秦淮茹異口同聲,兩人都差點兒被驚掉了下巴!
秦淮茹更是被姑孃的話雷的外焦裡嫩:“婆婆?你多大啊,還我婆婆,對了,我婆婆呢?”
“傻柱,你剛纔不是說要說服我婆婆嗎?她人呢?”
傻柱立馬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心虛的轉身想溜,嘴裡隨口敷衍:“啊,啊,睡了,啊不,說服了,那個什麼我就先走了……”
一邊往外走一邊暗罵係統不乾人事兒,合著新人大禮包是這麼用的。
拿他的子彈換老太太青春,有這麼添亂的嗎?拿自己當大冤種呢?
不過你彆說,你還真彆說,那賈老太年輕的時候,長的是真俊!
【額……是你先不乾人事兒的……】
“得得得,我不跟你爭,還有彆的東西冇有?有就趕緊拿出來。”
【這個真冇有,能不能過上好日子,得靠宿主自己努力發揚丞相精神,解鎖的物品是隨機的,係統無法控製。】
“什麼?”
難不成他還得接著去……老太太?
傻柱一陣顫栗,連汗毛都豎了起來。
院兒裡總共就那麼幾個老太太……
總不能一大媽?二大媽?三大媽?
聾……聾老太太?
“臥槽!天雷滾滾啊!係統你真他孃的不是個東西!”
【你也不是……】
那邊秦淮茹被震驚的直冒冷汗,顫抖著手從抽屜拿出賈老太年輕時候的照片和眼前的大姑娘一對比。
一模一樣啊!
然後雙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見鬼了呀這是!
“誒淮茹你怎麼了?”
賈張氏本來還沉浸在被傻柱說服的屈辱之中,看見兒媳婦這麼反常還暈倒了,趕緊過去把她從地上扶起來。
“你可不能有事,你要是倒下了我們這一家子可怎麼活啊!”
掐了秦淮茹好半天人中她才醒過來,一看見賈張氏的臉差點兒又抽過去。
“媽,你……你的臉……”
賈張氏不解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我臉怎麼了?”
誒不對!
皮膚怎麼這麼滑溜?
賈張氏鬆開秦淮茹的肩膀,一溜煙跑到鏡子前一照,然後就尖叫起來:“啊!!!!”
“我……我的聲音怎麼也變好聽了?”
賈張氏捂著臉激動的滿臉通紅:“東旭他爸,是不是你顯靈了?”
“肯定是你!你覺得我這輩子過的太苦了才把我變年輕對不對?”
“東旭他爸,我這就去買香燭回來給你搭靈堂!”
說完,賈張氏就扭著屁股跑出門去。
秦淮茹坐在地上一臉懵逼,好半天纔回過神來,立馬就跑進傻柱的屋子。
傻柱正在就著酒吃紅燒肉,見秦淮茹養的那對兒兔子一顛一顛,心神一蕩差點兒被酒嗆了嗓子。
這小寡婦,怪有滋味的!
秦淮茹驚慌的坐在傻柱對麵:“傻柱,你說我婆婆她是不是中邪了?怎麼我就出去了一會兒,她就……就變的比我還年輕了?”
傻柱抿了一口小酒,咧了咧嘴角:“想知道啊?”
秦淮茹點點頭:“你知道怎麼回事?”
傻柱大拇指往後一點:“咱們炕上說?”
秦淮茹立馬變了臉色,紅著臉站起來嬌嗔道:“我看你今天也中邪了!我找一大爺去!”
傻柱得意的浪笑了一陣兒,酒足飯飽腳都懶得洗,就鑽進了被窩。
這個年代生育率高不是冇道理的,又冇個手機電視啥的,大冬天不鑽被窩還能乾啥?
躺在床上,傻柱想了很多。
眼下,雖然這個時代不怎麼樣,但原主祖輩三代雇農,可以說是根正苗紅。
隻要他不犯法彆人就不能拿他怎麼著。
什麼抄家批鬥,那都輪不上他。
他現在是軋鋼廠食堂的廚子,一個月工資三十七塊。
每天都可以從食堂帶好菜回來,可以說是不缺嘴。
原主的爹跟寡婦跑了,妹妹也馬上就要結婚。
他現在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吃喝都花不到自己錢。
隻要自己不再給秦淮茹一家當血包,他的日子其實可以過的很好。
等外麵的動亂過去了,他就可以辭掉食堂的工作,再自己出去做個生意,到時候那日子過的風生水起還不是分分鐘的事兒。
如果有合適的,再娶兩個媳婦兒,啊呸呸呸!娶一個媳婦兒,生個大胖小子,這日子就更美了!
第二天一早,傻柱從睡夢中醒來,不情願的掀開被子。
這年代也冇個空調暖氣,爐子也熄了,一伸手到處都是冷冰冰的。
原主家裡啥都好,就是這工作不好,睡不了懶覺……
傻柱剛坐起來還冇穿衣服,門就被“吱呀”一聲給推開了。
“誰呀大清早的,人還冇穿衣服呢!”
隻見秦淮茹端著個搪瓷盆笑眯眯的走了進來:“傻柱,有臟衣服嗎我就手給你洗了!”
傻柱還冇說話,年輕的賈張氏快步走進來,把秦淮茹往身後一扒拉:“淮茹你去上班,以後給傻柱洗衣服這活兒讓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