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信揮揮手,示意哼哈兄弟退下,又喝退了周圍聚攏而來的小混混們。對著俠客躬身一拜道:
“淮陰韓信,早就聽聞天下第一劍客蓋聶之大名,今日得見,三生有幸。”
不錯,俠客正是有著天下第一劍客之稱的蓋聶。韓信之所以能夠認出他來,全靠他背上的那把劍,“淵虹”。名劍“淵虹”雖然冇有在後世被髮現,但是韓信早在一些電視劇或者動畫中大致瞭解過“淵虹”的外貌特征,果真是其勢如淵,其劍如虹。
蓋聶嘴角抽了抽,你特麼就算是想要結識我,也冇必要包圍老子吧,老子就算是天下第一劍客,也冇說可以打得過這一縣城的土匪啊!
蓋聶收劍入鞘,躬身還禮,正色道:
“韓兄謬讚了,蓋聶也早已聽聞韓兄大名,今日得見,果真非同凡響。”
韓信聽後喜笑顏開,道:
“哦?不知蓋兄聽聞韓某人什麼事蹟?”
說罷,韓信連忙整理衣襟,昂首挺胸,目光灼灼的看著蓋聶。
蓋聶都快瘋了,尼瑪啊,我就禮貌性的回覆你一下,你特麼還真起勁了。我特麼還真的從未見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蓋聶尷尬一笑,連忙岔開話題道:
“韓兄怎一眼就知我是蓋聶,難不成韓兄之前見過蓋某?”
韓信淡淡道:
“韓信不曾見過蓋兄,但是卻聽聞過‘淵虹’,而‘淵虹’的佩戴者,自然是有著天下第一劍客之稱的蓋聶,蓋兄了。”
蓋聶聽後,點頭道:
“原來如此。”
韓信繼續開口道:
“此劍雖好,但是剛纔聽蓋兄收劍入鞘的聲音,劍中雜質頗多,似乎達不到削鐵如泥,吹毛立斷的效果。”
蓋聶揮揮手,老神在在道:
“劍之所以能聞名於世,全都仰仗拿劍之人,重要的是人,而並非是劍。”
“嗷,俺明白了,就是賤人的意思唄。”
大哼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
二哈也在一旁邊鼓掌邊道:
“大哥說的對。”
蓋聶一臉黑線。尼瑪,這倆貨怕不是智障吧,我怎麼感覺這仨人腦子裡,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大病。
看著兩臉憋的通紅,即將暴走的蓋聶。韓信跳起來給了哼哈兄弟一人一個重重的腦瓜崩後,平複了一下心情,纔開口道:
“蓋兄,不要和兩個傻逼一般計較,還請你光臨寒舍,韓信請你喝頓酒。”
蓋聶雖然已經兩天未曾進食,但內心第一反應還是想要拒絕。因為媽媽告訴過他,不要和傻子玩。
可是還不等蓋聶回答,韓信一把抓起蓋聶的手,就大步往自己家裡走。
等到韓信抓著蓋聶的手進家門後,鄰居大媽從自己家探出頭來問二哈:
“你們大哥韓信終於把媳婦領回家了?”
二哈慌忙擺擺手道:
“不是,那是個男的。”
“什麼?韓信帶著一個男的回家了?難不成韓信好男風?”
鄰居大媽像是知道什麼驚天秘聞一樣,慌忙用手指捂住了臉。不等二哈繼續說下去,大媽嫌棄的發出了長長的一聲“咦”。然後大媽眼神充滿了嫌棄,慌忙關上了家門。
二哈滿臉疑惑,用自己的手摸了摸自己圓滾滾的腦袋,喃喃道:
“怎麼了嗎?我說錯什麼了嗎?這大媽是不是誤會什麼了?算了,反正和俺沒關係。”
然後二哈轉身進了家門。
“你知道嗎?那個韓信好男風。”
“真的假的,聽說韓信這個人多纔多藝,花手還有喊麥就是他創造的,多有才華的一個孩子啊,怎麼可能喜歡男的呢?”
“是真的,我親眼看見他抓著一個男的手進的家門……”
“什麼,韓信喜歡男的,這事你都不知道?”
“啊,我的殺馬特教主,我的信仰!”
“韓信喜歡男的,他也是我的信仰,我永遠的教主!”
…… ……
街頭小巷都在傳聞著韓信的秘聞,身為當事人的韓信卻一無所知。
“來,蓋兄,這是我做的祕製紅燒肉,這個是紅燒雞翅,這個是奧爾良雞腿,這個是……”
韓信一邊介紹著各種菜肴,一邊用一隻腳擋著大哼,一隻手按著二哈的頭,憋的韓信滿臉通紅。這倆貨早就口水滿地,要不是韓信攔著,怕是早就衝上去風捲殘雲了。
蓋聶看著色香味俱全的美食,一邊敷衍著韓信的介紹。早已是喉頭滾動的嚥著口水,心中暗罵道:你特麼的倒是說開吃啊,你介紹尼瑪呢?草,饞死老子了。
韓信看著一直吞嚥口水的蓋聶,不留痕跡的歪嘴一笑,隨後舉起酒杯道:
“蓋兄,這是韓某親自釀的‘竹葉青’,還請蓋兄同飲。”
說罷,韓信端起酒杯小酌一口。
蓋聶眼睛一直盯著桌上的飯菜,絲毫冇有注意韓信的動作,一飲而儘。
頓時,蓋聶感覺喉頭一陣火辣,五臟六腑像是火燒的一樣。強忍著身體的不適,艱難著從嘴裡擠出兩個字:“好酒!”
韓信豎起大拇指道:
“蓋兄果真是真英雄,好事成雙,再來一杯。”
蓋聶隻好繼續順著韓信的話往下喝。
“再來一個,三陽開泰。”
…… ……
在韓信說出來“百年好合”這幾個字的時候,蓋聶終於支撐不住了,晃晃悠悠的抬起韓信拿著酒壺的手,擺手道:
“韓兄弟,果真好酒量,聶某甘拜下風。彆光喝啊,夾點菜吃。”
蓋聶通紅著雙臉,顫顫巍巍的拿起筷子夾菜,卻怎麼也夾不到,隨後含糊不清的開口道:
“韓兄,奇了怪了,怎麼夾不到菜啊。你怎麼有兩個頭啊,不對,是三個。”
韓信拍了拍自己圓滾滾的肚皮,還打了個飽嗝兒,隨後開口道:
“蓋兄,你這是喝多了啊,快去休息吧。”
說著,揮手吩咐哼哈二兄弟。二兄弟拖死狗般拖著蓋聶進了房間休息。
韓信端起自己的酒杯,喝完酒杯裡剩的最後一口酒,長出一口氣道:
“一天一杯酒,活到九十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