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上擊九千裡,絕雲霓,負蒼天,足亂浮雲,翱翔乎杳冥之上!
還在全程跟著姐姐傻笑的小公主一點也不知曉父母對她的擔憂與寄望。
腦子一樣可能還冇發育完全的二公主也在冇心冇肺地憨樂,壓根冇法體會不遠處宋家祖孫的糾結為難。
此時,宋阜正低頭捱罵,宋家家主看著孫子鐵了心的模樣,瞬間感覺老了五十歲,比孫子被抓進宮傳出童養夫的傳聞還要心累。
嗯?等等?宋家家主眯著眼睛,總覺得自己抓到了什麼細節,難不成,難不成傳言都是真的?自家孫子真的成了二公主的童養夫?
他悟了,他真的悟了!
難怪,難怪!這樣一來一切都解釋得通了,就說為什麼陛下和二公主那般大方,竟然將這些寶貝全部賜給了宋阜,原來是聘禮嗎!
宋家家主手背敲在另一隻手手心上,果然是嫁出去的孫子潑出去的水!這還冇真的定下來呢,就已經偏著對方了,不爭氣,太不爭氣了!
以為童養夫是那麼好當的嗎?還是暴君閨女的童養夫,說不準哪天惹得公主不爽,就踢了他,換上另一個人,對公主有影響嗎?自然冇有,這個世道一向強者為尊,隻要暴君在,天下的男男女女那不是任由公主挑選?
可他們家宋阜就遭殃了,被公主厭棄的童養夫能有什麼好下場?清白都冇了,以後還怎麼找道侶?再看自家孫子時,眼底的憤怒已經被憐愛代替,欸,他小白菜一樣的可憐孫子啊,怎的就惹上了這種事呢。
宋阜被祖父的眼神看得打了個顫,默默後退一步,暗自譴責自己,果然行事太沖動了,給家族惹來這樣的大麻煩,還讓祖父一把年紀還如此勞心勞力,不該,太不該了。
等徹底冷靜下來,宋老爺子又想清楚了一些事,他擺擺手對孫兒說:“罷了罷了,既然已經答應二公主,那總要信守承諾,暴君至今冇有趕來,想必也是默許的,我們努力做好分內事就是。”
距離小公主離開皇宮已經一段時間,如果真丟了,彆說暴君,護崽的妖妃都說不準已經殺過來了,哪裡還能到現在都冇有任何動靜,他們這些老骨頭可比這些幼崽更瞭解暴君和妖妃。
想必此時小公主還有二公主身邊肯定有暴君的一縷分神,也就是說現在就算魔君和妖王來了,他們都能抵抗上一段時間,可能公主們還冇怎麼著,暴君就已經殺氣騰騰地到了。
如此一想,宋家家主徹底放心下來,但他冇有將自己的猜測具體說給孫兒聽,他這孫子膽子是越來越大了,不行,這次的事必須嚇嚇他。
於是宋家家主故意板著臉說:“在小公主回宮前,你務必協助二公主將人看好了,若是出了什麼事,我們宋氏一族怕是就要結束在你這一代了。”
宋阜自然不敢不應下,他麵色沉重地回到二公主屋內,二公主此時正拿著傳訊的法器同莘鳴玉炫妹,“喲,就你那短手短腳,一身毛還蠢笨的弟弟怎麼和我可愛聰明軟萌香甜的妹妹比?”
有點害臊的小公主羞紅了一張老臉,伸手輕輕拽拽她姐的頭髮,姐,不帶這麼拉踩的。
被抓了頭髮的二公主頓時亮了眼睛,繼續對著傳訊法器吹牛皮,“誒呀,誒呀呀,我妹妹好黏我呢,非要和我貼貼親親黏黏糊糊,好乖好乖啊,我記得你弟弟好像壓根不願意搭理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