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少親自給我打電話,我怎麼能不來呢,對不對?”楚帥摸了摸順著地上緩緩爬起來的錢無敵腦袋笑道。
那一刻錢無敵的手下都呆滯住了,愣愣的看著楚帥,這個人誰呀,怎麼這麼牛鼻,他居然敢摸錢少的腦袋,尤其是看錢少給嚇得這比樣,怎麼感覺錢少怕他怕的跟孫子一樣呢?
“楚大哥,您來怎麼也不提前打個招呼啊,老弟好給你準備準備,嘿嘿……楚大哥,您坐,您坐。”錢無敵腦袋被摸的渾身直個發寒,恭敬,謙卑的讓著楚帥道。
畢竟這麼近的距離,錢無敵不敢確定楚帥有冇有可以拿他當人質的本事,隻能委曲求全的先討好,並偷偷的連連給手下使眼色。
手下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此人就是他們要找的人。
話音落下,錢無敵又對著秦奮鬥和趙旭升喊道“你們兩個還打呢,看看誰來了,楚帥大哥來了,還不趕緊過來打個招呼。”
聽到這話,正在酣戰的秦奮鬥和趙旭升一愣,同時頓住了手腳,目光一看,正是楚帥。
兩人又是硬生生的偷襲了對方一擊,這才忿忿不平的狼狽不堪的順著地上爬起身。
待他們一看,好嘛,手下已經基本失去了戰鬥力,隻剩下的幾人還在拚死戰鬥著。
“住手!”
“都他嗎的住手!”
兩人咆哮出聲,這才止住了戰鬥。
彼時。
馮恩典,馮恩智帶著一眾人也趕到了現場。
看著地麵東倒西歪的人影,淒慘的戰鬥場麵,兩人眉頭一擰對視一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們兩個也很蒙圈,尤其是看到完好無損的楚帥就站在錢無敵的身邊,還喝著茶水,嗑著瓜子,更是一臉的茫然。
楚帥讓他們兩人矇蔽了。
不過懵逼是懵逼,但是他們有他們的任務。
就在不久之前,司機和手下人傳來訊息,馮瑤離家出走了,並半路被三家族的人給綁架到了這邊來。
於是馮恩典和馮恩智趕緊把這件事情彙報給了滕萬年。
滕萬年所來就是為了馮瑤,怎麼可能讓到手鴨子跑了呢,於是命令兩人帶著人趕緊趕來。
馮恩典厲聲問道“馮瑤呢?”
“是呀,馮瑤呢?”楚帥同樣大聲的對著錢無敵問道。
“馮瑤呢?”趙旭升,秦奮鬥目光掃視一圈,冇有見到馮瑤,也是出聲問道。
錢無敵愣愣的看著眾人,傻傻的道“是啊,馮瑤呢?哎呀我去,她不會趁著咱們大亂跑了吧?”
“難道我來時候看到離開的那輛車,就是馮瑤?”楚帥恍然問道。
“該死的,居然晚來了一步。”馮恩智狠狠的跺了下腳,隨之命令道“你們幾人趕緊開車去追。”
“是!”跟隨而來的一眾人立馬扭身而走。
待呼啦走了一堆人,馮恩智目光怨毒的看眼楚帥,扭身對著那一男一女道“還請兩位高人高抬貴手滅殺了此人,此人就是滕先生要其項上人頭的那個賊子,楚帥,來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今日,你在劫難逃!”
“兩個老匹夫,找了靠山便敢跟我比比賴賴的了,如果猜的不錯,他們就是那個神秘勢力的人吧,冇有想到馮家居然出了你們兩個叛徒,勾結外人謀害自己的親侄女,你們真是不要臉至極。”楚帥冷笑道。
“什麼叫叛徒,我們隻是為了拿到屬於我們的一切而已,馮家憑什麼交給一個女流之輩的手裡,自古九州的規矩便是傳男不傳女,他馮恩賜冇了子嗣,就該把馮家的大權交給我們,我們為了馮家也是出過力的,馮家能有今天,我們占了一多半的功勞。”馮恩典翻了個白眼道。
“那麼看來,馮瑤父母之死跟你們兩個肯定是脫不了關係了,你們兩個為了奪權,故意殺害她父母,這樣待馮瑤被當豬是的養大了,到時候淪為他人的爐鼎之後,馮恩賜再無後輩可繼承馮氏集團,你們就可把你們的後輩推出來,我說的對不對?”楚帥問道。
“嗬嗬,看在你是個死人的份上,那麼就讓你死的瞑目一點,冇有錯,正是如此,她的父母就是我們故意製造的車禍害死的,這樣馮恩賜那個老匹夫便徹底的冇了子嗣,大權自然就要落到我們的手中,這也是為什麼這麼多年來我們從來都不跟馮瑤爭什麼,哪怕馮恩賜想讓她接掌馮氏集團我們也支援,因為馮瑤早晚都得成為他人的犧牲品,這是她註定的命運。”馮恩典笑了笑道。
“那我很好奇,到底是誰這麼大的能量呢,剛聽你說滕先生,滕姓極少,能有如此能量和背景的應該更不多了吧。”楚帥道。
“你知道的太多了!”未等馮恩典說話,一旁那名目光淩厲的女子順著腰間抽出兩把短刀來。
“原來我父母是被你們害死的,而我還瞎了眼,把你們當親人,當好人來看,你們死不足惜!”
募地,就在那名女子剛要動手之時,馮瑤帶著怨毒和仇恨的目光跑了出來,對著馮恩典和馮恩智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