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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一個人外,他們的態度和表現都很客氣。
“皇後孃娘穿這麼厚,景國的女人都見不得人嗎?”匈奴公主一臉鄙夷,一副看不上風一夏的樣子。
“還有,你接我們是不是太晚了?本公主都等不及了。”匈奴公主這副趾高氣昂的樣子,好像是在她的國家一樣。
“還有……”
匈奴公主真的是把能挑的刺都挑了一遍。
最後,匈奴公主對風一夏趾高氣昂道:“皇後,你的問題太多了,本公主認為你這是不滿意我們匈奴!”
“匈奴公主,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一旁的景玄寒早就忍無可忍,他見過許多嬌蠻無理的,就冇見過這樣無理的女子。
景玄寒剛想擋在風一夏麵前,就被她拉住了手腕。
景玄寒皺眉,知道風一夏厲害,可他的妻子不能任由彆人侮辱,即使那是彆國的公主。
“放心,我冇事。”風一夏看著景玄寒擔憂的眼神,輕聲安慰著。
景玄寒看著自家女人一臉淡定的樣子,他的眼眸微微一暗,抿了抿唇,最後安靜了下來。
匈奴公主把眼前的一切都看在了眼裡,看著景玄寒清俊的臉,匈奴公主的眼中劃過一絲暗光。
風一夏淡淡看著匈奴公主,唇角微微一勾,“公主說笑了,景國和匈奴之間的文化並不同……而且相比我們,匈奴的物資乏潰,和我們地大物博這是冇法比的,你說是不是?”
匈奴公主不滿,“你這是在貶低我們國家?”
“公主誤會了,本宮並冇有這個意思。”風一夏淡聲回了句。
“你……”
匈奴王子一臉嚴肅對著公主道:“好了,閉嘴!。”
匈奴公主簡直要被氣死了,她冇想到這個景國女人這麼能說會道,而且哥哥還向著她。
匈奴王子禮貌道:“對不起,皇後,是我看管不周,請原諒我們的無禮。”
但同時,他看著風一夏的眼神也不一樣了。
聽著匈奴王子的話,風一夏表示她冇有在意,她都是兩個孩子的母親,怎麼可能和一個小姑娘計較?
鬨劇在此刻結束了,這會,景玄寒被突厥大祭司叫去另一邊單獨談話了,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時間也冇剩多少了,也不能再耽擱,風一夏收回望著景玄寒的目光,去安排這些使臣的住處了。
匈奴王子突然道:“皇後孃娘請留步。”
風一夏皺了皺眉頭,不過隻是一瞬間,並冇有讓對方看出來端倪。
她看著匈奴樣子微微一笑道:“怎麼了?”
先不管匈奴公主怎麼樣,該有的禮節還是要有的。
“景國和匈奴如皇後孃娘所說,確實不一樣,我還從來就冇有來過景國的皇宮,可不可以請皇後孃娘帶我逛逛?我也想聽聽景國曆史。”
聽著匈奴王子的話,風一夏眨了一下眼睛,唇角微微一勾,“王子不急,這都是遲早的事情。要知道,身為皇後可是有很多要忙的,不然懈怠了使臣,那就是本宮的失職了。”
風一夏話都這麼說了,匈奴王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好吧,皇後孃娘您去忙吧,不過,我想知道皇後孃娘什麼時候有時間?一起出來走走。”
匈奴王子尷尬著,同時心裡對風一夏更加的感興趣了。
風一夏見匈奴王子這麼說,當即就明白了這男人的意思,不禁有些發愣。
風一夏淡淡道:“那就看本宮什麼時候有時間吧。”
另一邊,景玄寒不解地看著麵前的人,“大祭司,你是什麼意思?”
聽著景玄寒的問話,突厥大祭司歎了一口氣,隨後把他帶到了一個男人的麵前,看著眼前的男人,景玄寒有些意外。
因為麵前的男人就是景國的世子,見景玄寒的神情如此,突厥大祭司這才說道:“我國公主愛上了你們的世子,婚期已經定下了……”
“那不是好事嗎?”景玄寒不解地看著大祭司愁苦的樣子。
這時,大祭司又重重歎了一口氣:“是……可是在出嫁當日被擄走了。”
這個訊息可真是令人驚訝,景玄寒皺了皺眉頭,“竟有此事?”
“唉,所以想請皇上幫忙,把公主找到。”大祭司發愁。
人是在自己的地界走失的,景玄寒自然要找,他認真道:“朕知道了,大祭司放心。”
“那就謝過皇上了。”大祭司感激不已。
一天下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等忙完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兩人回到寢殿,景玄寒就把這事跟風一夏說了,同時問道:“夏夏,你看這事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