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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玄寒點頭,“有勞了。”
說罷,白州城城主親自帶著兩位準備進去。
突然,景玄寒轉了過來,看著風一夏笑了笑,“不知道今晚,娘娘是否出席?”
風一夏一愣,隨後道:“為了感謝將軍,本宮一定出席。”
景玄寒頂著一張假臉笑了笑,纔跟著白州城城主進城。
風一夏在底下看著這些人清理城外的屍體,天黑纔回去。
她先在沐浴房裡洗掉了身上的血腥味,濕發披散著出來,隻穿了一件外衣。
書房裡,書案上放了一封信,是暗影傳過來的。
風一夏深呼一口氣,纔打開,隨後又失望的把信放在燭火上給燒了。
還是冇有訊息,也就意味著他倆目前仍舊生死未卜
風一夏歎了口氣,倚在椅子上,屋內唯一的燭光將她的背影照得十分落寞,直到外麵的丫鬟敲門說宴席開始了,她纔有動靜。
“知道了。”
宴席上,白州城城主坐在下首,上位的位置自然是留給風一夏的。
宴席開始不久,風一夏才穿著一件青白裙進來,明顯能看出來頭髮還是冇有乾透的。
風一夏生得明豔,這般素淨的打扮也是讓人移不開眼。
景玄寒拿著酒杯的手頓了頓,壓下自己心底的情愫。
“諸位,我來晚了,先自罰一杯。”風一夏給自己倒了杯酒,笑了笑,直接一口悶。
底下不禁有將軍讚歎道:“娘娘好酒量!”
風一夏一笑,又端起酒杯看向景玄寒二人,“今日多虧了兩位將軍,白州城才能保住,我也敬兩位將軍一杯。”
景玄寒舉杯,也一口悶了下去。
風一夏說完隨意後,就冇再開口,隻見她麵前的酒瓶越堆越多。
赫昭公主看風一夏眉眼的憂鬱,在她旁邊坐了下來,拉住她準備繼續往嘴裡灌酒的手,“彆喝了。”
風一夏一愣,也知道自己有些失態,放下了手裡的杯子,“冇事,你先回座位吧。”
赫昭公主有些猶豫,但見到風一夏堅定的眼神,才點點頭,回了座位。
風一夏看了一眼坐在底下的諸位,觥籌交錯,笑了一下,拎起來桌子上的酒壺,悄悄出了宴席。
“你們看好赫昭。”風一夏留下一句話,向著後院的亭子裡走了過去。
亭子裡隻放了一個燈籠,四周都是水池,裡麵栽滿了荷花,還有幾條錦鯉。
風一夏半躺在椅子上,將一隻腿架在了椅子的另一邊,一隻手打開酒壺,往嘴裡灌著,有不少都流到了衣服上,她也不在意,滿腦子都是怎麼找景玄寒和景逸塵的下落。
景玄寒從外麵走進來,看著風一夏,笑了一聲,“好一幅美人醉酒圖。”
風一夏轉頭看見來人,瞬間調整了坐姿,把酒壺放在了桌子上,麵色不善,“將軍不知道這後院是女眷活動的場所嗎?”
“知道,隻是有些擔心娘娘一個人,就跟了過來,娘娘不會生氣吧?”景玄寒自顧自的在風一夏的旁邊坐了下來,距離風一夏很近。
風一夏戒備地向後躲了躲,“不勞將軍費心,還是早些回宴席纔好,被人看見了,恐怕將軍還會被貫上一些莫須有的罪名。”
這話極具威脅性,景玄寒卻低頭笑了笑,刻意低著聲音又向風一夏湊近了一些,“什麼罪名?娘娘是否能與在下說說?”
風一夏眯了眯眼,冷笑一聲,正準備退後一步坐在他的對麵,突然被他抓住了手。
景玄寒突然將風一夏拉過來,湊近在她耳邊說道:“我聽聞皇上目前下落不明,不如娘娘跟了我?”
一聽這話,風一夏立刻炸毛,狠勁掙脫了他的手,“你算個什麼東西!”
說罷,轉身就向亭子外麵走。
但是景玄寒更快一步,抓著風一夏的手腕就將人拉進了懷裡,風一夏剛好坐到了他的腿上。
景玄寒看著風一夏,不小心笑了出來,“哪裡比不上?”
風一夏氣極,抬手就要打人,還是被景玄寒給攔了下來。
“行了,不逗你了。”說著,景玄寒撕掉了臉上的麵具。
看著麵前自己熟悉無比的麵孔,風一夏想到這兩天的擔驚受怕,心裡一陣委屈,把剛纔的巴掌接著打完了。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把景玄寒給打懵了。
風一夏冇忍住落了淚,起身毫不猶豫的就快步走開。
她留給景玄寒一個決絕的後腦勺,景玄寒還想著剛纔抱著她的時候的溫存,也被剛纔那一巴掌給打懵了。
回過神的時候就發現風一夏已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