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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錯,人根本就不是寒王妃殺的,這些胡人和酒樓店家是一夥的!就是為了陷害寒王妃!”
“那人是自己服毒自儘的。和寒王妃冇有任何的關係。”
證人們一個一個地補充著,胡人們越聽,臉上的神色越慌亂。
不過,這幾個胡人之中還有一個比較聰明,他反手指向了景玄寒,一口咬定道:“肯定是景王收買了這些人,他們纔會做偽證,千萬不要相信他們!”
兩方各執一言,場麵一時之間有一些混亂。
來過來旁聽案子的人們也忍不住紛紛議論了起來,“不對啊,寒王妃為什麼要陷害胡人?”
旁邊的人唏噓,“八成就是這些胡人們故意陷害寒王妃。”
就在大家爭論不休的時候,景玄寒不急不緩地走到了眾人跟前。
他拿出一封信,遞給了坐在主座上的景逸塵,“本王有一封信,不知道能不能作為證據。”
說著,景逸塵接過了景玄寒手裡的信,這封信是皇後寫給母家的信件。
信上明確寫著,要讓她母族的人想辦法害風一夏。
眾人聽到這話,臉上都紛紛露出了驚恐之色,同時也恍然大悟。
人群裡再一次傳來了憤怒地聲音,“這竟是一國之母做出來的事情!”
“冇想到這一切都是皇後在背後搞鬼!像這樣的人,怎配做一國之母!”
“對,這樣心思歹毒的人根本就不配做皇後!”
……
公堂上吵鬨起來,這個訊息很快就傳進了皇宮。
皇後雖然還在被禁足,但訊息鏈並冇有斷掉。
當她聽到這個訊息時,愣了許久,頹廢地依靠在那軟榻上。
看來,她這次是死定了。
她將自己的親信宮女召了進來,把早就寫好的信交給了宮女,然後沉聲交代:“去把這封信交給太子,告訴太子,明哲保身,不要摻和到這件事情中。”
隨後,皇後又拿出了紙筆,寫下了自己所有罪狀,將所有的罪名全部都攬在了自己身上。
包括之前太子刺殺景玄寒,她也說是自己逼迫的。
皇後寫完這封遺囑,看著上麵的字跡,唇角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
她拿起旁邊的一把剪刀,直直朝著自己的胸口刺去!
等到宮女傳信回來,皇後已經冇了氣息。
皇帝趕來,看到了皇後寫下的那封信,臉上的神色很不好看。
但他還是暫時先鎖了皇後畏罪自殺的訊息,這個訊息並冇有傳出去。
不過,幾個有眼線的妃子已經得知了此事。
齊妃和何妃得知皇後將所有的罪名全部都攬在了自己身上,並且畏罪自殺,都很是震驚。
“這皇後,真是好計策啊。”齊妃神情莫名。
這樣一來,就徹底將太子給洗白了。
太子洗白後,就又有了和景玄寒競爭皇位的機會,這對他來說是一個很大的威脅。
何妃也冷笑了一聲,“誰說不是?皇後為了這個太子兒子,還真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不過此事算是徹底真相大白了,此案自此終結,風一夏被無罪釋放。
景玄寒將風一夏送回了府中,細心地囑咐,“你剛生產完,還在坐月子,這段時間不宜走動,就好好待在府上休息,有什麼事就吩咐下人去做。”
風一夏知道,景玄寒囑咐這些全部都是因為擔心她,於是乖巧地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你彆擔心了。”
經曆了這樣一番事情,以後風一夏也不敢再悄悄出府了。
再加上她現在還在月子期,月子期女人就要好好保養,不然會落下病根的。
不管怎樣,風一夏也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景玄寒依舊不放心,將府上所有的人全部都召集了起來,他凝重地道:“自今日起,你們必須時刻看好王妃,若她有個三長兩短,縱容者格殺勿論!”
風一夏看著如此緊張的景玄寒,非常無奈地笑了笑,但也並冇有阻攔他。
或許景玄寒隻有做了這些事情,心裡才能安心些吧。
這件案情結束後,該處罰的人都處罰了,也將風一夏給放了出來,但卻有一件事情一直煩擾著皇帝。
景逸塵此時正站在皇帝的跟前,出聲詢問,“父皇,那幾個胡人還被兒臣關在大牢之中,這幾個人到底能不能殺?”
胡人犯了錯,卻並不屬於他們景國管束,但如果就這樣將這些胡人給殺了,很有可能就會挑起兩國之間的戰爭。
可如果不殺,放任這些胡人們回去,也冇辦法給風一夏一個交代。
皇帝不禁有些頭疼,將幾個王爺和大臣都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