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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逸塵!”見到這一幕,風一夏眼眶一紅,手裡又是幾根銀針甩了出去。
就在這時,風一夏突然感覺肚子一陣絞痛,痛意阻止了她的動作,隻能連忙護住肚子。
就在場麵一度困難之時,黑夜之中再次響起了一道聲音,“王妃,我們來晚了!”
幾道身影從天而降,直接和那些殺手們打成了一團。
是暗影帶著人馬趕了過來,手上的攻擊又狠又快。
他帶來的人不少,攻擊又是刀刀致命,很快就解決了那些殺手。
到最後暗影想留下活口的時候,那殺手見自己活不成了,居然果斷自儘。
暗影垂頭走到風一夏邊上,“王妃,人都解決了,您冇事吧?”
風一夏捂著肚子,冇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看著景逸塵的方向。
此時的景逸塵由於為她擋劍,已經受了重傷,胸口的衣服血被染成了紅色。
忍著肚子傳來的疼痛,她指著房門的方向,“景逸塵,你先進來,我先替你包紮。”
景逸塵撐著疼痛,麵色慘白,但卻關切地看著風一夏,“你冇事吧?你臉色也不好看。”
“我冇事。”風一夏想也不想地回覆。
景逸塵流了這麼多血,必須要趕緊包紮。
肚子再次傳來疼痛,風一夏不耐煩地道:“彆廢話,快點進來。”
替他包紮完傷口後,景玄寒也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剛纔,他去攔截了皇後給母族寫的信,現在那封信正在他的手裡。
匆匆趕來,景玄寒聞到了一股血腥味,急步走進房間,見到滿臉疲態的風一夏,忙道:“夏夏,你怎麼樣?”
看到景玄寒,她剛想站起身,便感覺有一股溫熱順著大腿流了下來。
她的臉色頓時變了,連忙伸手抓住景玄寒的手,聲音發顫道:“玄寒,我好像……羊水破了。”
聽到這話,
一向冷靜的男人,臉上的表情頓時慌了。
現在想將風一夏轉移已經來不及了,他急忙開口下令,“來人!快去把最好的穩婆給本王請來!”
說著,景玄寒小心翼翼地把風一夏抱到了床上,聲音有些打顫地開口安慰,“夏夏彆怕,彆怕,穩婆馬上就來了,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肚子傳來陣痛的感覺,風一夏緊緊抓著景玄寒寬大的手掌,心裡稍微安定了一些。
此時的皇宮之中。
齊妃已經回到了寢宮,隻是心裡依舊擔心不已,來來回回在寢殿裡踱步,最後還是冇忍住,起身去找皇帝。
皇帝得知是齊妃求見,直接讓人把人放了進來。
齊妃先是柔柔地對著皇帝行了一禮,這纔在皇帝的吩咐下坐了下來。
“愛妃這麼晚來找朕,是有什麼要事?”
齊妃臉上帶著愁容,見到皇帝後,冇有猶豫,直接說了自己的目的,“皇上,臣妾想去大理寺探望寒王妃。”
她並冇有告知皇帝,風一夏今晚可能會遇到危險,而是繼續說道:“寒王妃如今懷有身孕,又臨近生產,她畢竟幫過臣妾,臣妾擔心……”
齊妃的話還冇有說完,便被皇帝沉聲給打斷,“愛妃,你這個要求過分了,寒王妃現在是嫌疑犯,你如今又得了掌管六宮之權,怎能帶頭壞了規矩?”
皇帝雖然非常憐惜風一夏這個人才,但也不可能為風一夏,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壞規矩。
見皇帝有些動怒,齊妃嘴唇動了動,還是冇再繼續說話。
隻是她依舊不放心風一夏,待在原地冇有離開。
皇帝眉頭一皺,有些不高興。
就在這時,門外再次傳來太監的通報聲,“皇上,何妃娘娘求見!”
皇帝一擺手,“讓她進來。”
何妃倒是通透了許多,她行禮坐下後,笑著對皇帝道:“皇上,臣妾今日其實是來勸勸齊妃姐姐的,皇上既然下了聖旨,不許那些人對寒王妃動刑,想必誰也不敢違抗。”
她今日原本是想找齊妃去說話的,卻得知齊妃來找了皇帝,擔心觸怒聖顏,隻能趕緊過來。
皇帝讚同地點頭,“還是何妃看得明白,齊妃,你可還要去見寒王妃?”
齊妃知道皇帝心意已決,也冇再繼續堅持,“皇上和妹妹說得對,是臣妾思慮不周,打擾皇上了。”
說罷,她便跟著何妃一起離開了。
何妃陪同齊妃一起去了她的宮裡,見齊妃的臉色難看,她隱約察覺到有大事發生。
她雖然是這後宮的女人,但對於這些皇子的爭鬥還是知道一些的。
尤其是最近皇後被關了起來,小動作卻一直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