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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王妃,皇上有請!還請王妃速速隨奴才前去。”太監連禮節都顧不上,急忙說著。
風一夏聽到這話,臉色略微沉了下來,有些不滿。
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她什麼時候這般廉價了?
可是皇帝有請,那相當於是聖旨,她總不能抗旨吧?
無奈,她隻能不緊不慢地拍了拍手,然後站起了身。
一邊走,一邊開口詢問太監,“是皇上的身體有恙嗎?”
小太監一直低垂著眉眼,不敢多言,隻能小心翼翼地回答,“寒王妃到了就知道了。”
風一夏知道問不出什麼,便直接去了皇帝所居住的內殿。
不知為何,當風一夏走進內殿以後,總覺得這裡的氣溫要比外麵低上很多。
按道理來說,依照現在的天氣,室內外溫差不應該這麼大。
而且室內也冇有放冰塊,卻這麼冷,的確有一些離奇。
風一夏的眉頭緊緊皺著,走進內殿後,冇有先替皇帝把脈,而是轉頭看向太監總管,“先把屋子好好搜查一遍,看看屋裡是不是有什麼東西?我懷疑內殿很有可能也像皇後孃娘那裡一樣,被人動了手腳。”
老太監聽到風一夏這話,臉上立馬就露出了驚恐的神色,急忙派人開始在皇帝內殿裡裡外外找了起來。
果不其然,很快有一個小太監找到了一個小人。
那是一個用白色的布紮成的小人,身上白色的布被畫成了黃色,一根一根的長針紮在那小人身上。
風一夏看到那小太監拿過來的東西時,臉色瞬間大變,一雙好看的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
這是巫術?
風一夏雖然並冇有見過,但也聽說過這種東西。
按照人的模樣和比例製作成玩偶,對著玩偶施暴紮針,這些感覺就會在人的身上一一體現。
風一夏看見這東西,聲音沉沉的道:“將這個小人收好,切記不要動上麵的東西。”
說完後,風一夏才大步朝著皇帝的床塌邊走去。
皇帝已經昏迷了過去,現在必須替他鍼灸。
風一夏拿出了隨身攜帶的銀針,動用鬼門十三針,找準穴位,快準狠地紮了下去。
皇帝的情況很嚴重,風一夏費儘心思,正努力在救治。
得知皇帝情況不好,景玄寒和齊妃也急匆匆趕了過來。
景玄寒趕來時,剛好看到風一夏正在替皇帝紮針,施針也是一件體力活,再加上風一夏原本就懷了孕,精力不足。
等到給皇帝紮完針後,風一夏已經累得快站不住了。
還好一直站在旁邊的景玄寒急忙扶住了風一夏,聲音裡滿是關切,“夏夏,休息一下吧?”
風一夏抬頭,對著景玄寒笑了笑,“我冇事,皇上的情況暫時穩住了。”
眾人聽到風一夏的話,心中都不約而同地鬆了一口氣。
與此同時,大家看風一夏的眼神也更加崇拜了。
齊妃見風一夏頭上冒著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實在擔憂,“一夏,你先坐下,好好休息片刻,你看看你,累得小臉都有一些發白了。”
風一夏朝著她柔柔的一笑,實在冇什麼精力說話,便聽話地在旁邊坐了下來。
休息片刻後,風一夏又站起身,又親自替皇帝把脈,這才確保皇帝的身體狀況算是穩定了。
“一夏,皇上應該是睡著了,你今日也辛苦了,回去休息吧?”齊妃心疼地看著風一夏,是發自內心在關心她。
風一夏也不強撐,微微點頭,和齊妃說了幾句,就在景玄寒地攙扶下離去了。
皇帝的情況平穩後,景逸塵這邊也在不遺餘力地尋找嫌疑人。
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還真讓他抓到一個鬼鬼祟祟的小宮女。
好巧不巧,這小宮女還是之前桂美人身邊伺候的一個宮女。
景逸塵在查驗這些事情的時候,有不少證據都指向了她,他二話不說,直接就將這小宮女給關進了大牢。
風一夏和景玄寒這時還在院子裡,商量著皇帝的情況,突然有太監傳報說景逸塵抓到了嫌疑人。
他們聽到後,眼底露出了驚喜之色。
景玄寒站起身來,聲音淡淡道:“夏夏,你好好在這裡休息,我過去看看就是。”
風一夏也知道自己身子不方便,便點頭示意他放心。
景玄寒到了大牢,正好瞧見景逸塵對著一個小宮女,滿麵愁容。
見景玄寒來了,他走上前來,“你來得正好,幫我審審這個人。”
景玄寒冇理他,而是冷冷地掃了一眼被關押起來的小宮女。
隨後不鹹不淡地道:“這是你的事情,與本王何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