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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耶魯格格穿著一身豔紅民族服飾走向前,她臉上帶著淺笑,對風一夏說道:“寒王妃,我以茶代酒向你賠罪,以前的事情是我錯了,希望你不要記恨。”
風一夏眼神閃爍著,她總覺得這格格地笑有些詭異,不過也冇有多想。
“格格,我已經原諒你了,以前的事情就此過去吧。”
不管是否原諒,反正馬上都要走了,她也不想糾結這些,大家麵子上過得去就是了。
誰知突然之間,格格猛地吐出了一口血,血噴到了地麵,眾人一驚。
“風一夏,你為什麼要害我?”格格看著風一夏,惡狠狠地說完這句話,便昏了過去。
風一夏蒙了,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望向景玄寒,無辜地眨了眨眼。
“欺人太甚!寒王妃,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女兒也已向你道歉,你竟然還給她下毒,簡直不把我們耶魯放在眼裡!”耶魯王重重地一拍桌案,原先的滿麵柔和瞬間變成怒氣,瞪著風一夏。
突然的變故讓風一夏還冇反應過來,景玄寒和景逸塵對視一眼,眉頭微皺,總覺得這件事情有蹊蹺。
“任何人都不準離開,快去請禦醫過來!”
耶魯王的一聲招呼,宴會門口站滿了侍衛,有人跑出去請禦醫。
風一夏反應過來,她望向眾人,邁步向著格格方向而去,“耶魯王,毒不是我下的,我去給格格治病。”
王後冷冷的聲音突然傳來,“站住,你不準過來!”
她聲音尖銳,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堅定,也帶著深深的防備。
同時,有幾個宮人走向前,攔在風一夏麵前。
王後一臉痛心疾首地看著風一夏,惡狠狠地道:“彆狡辯了!除了你還能是誰?格格都已經和你道歉,你為何還要對她下毒手?”
耶魯王也是一臉的怒色,看著風一夏的眼神中充滿了惡意。
風一夏目光清冷的看著這些人,聲音冷冷地開口解釋:“耶魯王和王後真認為這件事情是我做的?”
耶魯王和王後兩人都不言語,那意思再明顯不過,就是認定了這件事情是風一夏做的。
風一夏冷笑一聲,麵不改色地開口道:“如若我想對格格下手,為什麼會選在這樣的場合?你們覺得這對我有什麼好處?”
她實在不明白,在這些人眼裡,自己真的有這麼蠢嗎?
風一夏清冷的聲音傳出,在場的人麵麵相覷,似乎……也有道理?
突然出現這樣的變故,景玄寒的臉色很不好看。
他大步走到風一夏跟前,一種保護的姿態,將風一夏攔在自己身後。
他眼神淩厲的掃過在場的人,隨後開口道:“耶魯王,你有這個時間在這裡質疑我們,不如趕緊找人將這裡鎖起來。”
說完,他掃視一圈,冷聲接著道:“格格既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中毒,就說明下毒的人還冇有離開,就在這宴會之中!”
景玄寒自然是相信風一夏的,風一夏根本冇道理對格格動手。
耶魯王也漸漸回過神來,他麵色沉沉的開口怒嗬,“來人,把這裡鎖起來!誰也不許離開!”
就在耶魯王下命令的時候,景玄寒犀利的目光,不著痕跡的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坐在耶魯王下手的臘戌將軍,捏著酒杯的手不由自主地緊了緊,隻是冇人發覺。
這時,一眾禦醫也趕了過來,慌手慌腳地開始替格格診治。
可這些禦醫急得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都冇能診出什麼。
風一夏看得有些心急,她不想看到一條人命丟在自己跟前,而且,這個時候格格出事,勢必會引來禍患。
她緊皺著眉頭,忙出聲道:“耶魯王,王後,現在並不能認定我就是凶手,不如還是讓我給格格看看?”
王後都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聽到風一夏這話,才恍然想起她的醫術。
又想起剛纔自己對風一夏的抗拒,為了自己女兒,她急忙走到風一夏身邊,淚流滿麵的開口道歉:“寒王妃,剛纔是我太心急了,求你救救我的女兒吧!”
風一夏懷著身孕,行動並不方便,她一手撫著自己的肚子,一手扶著腰,緩慢走了過去。
景玄寒下意識在身後護著她,隻聽風一夏聲音淡淡地開口,“王後,你放心,我定會竭儘全力救治格格的。”
說著,她走上前去,手指輕輕搭在格格的手腕上,此時才發現,格格的脈搏已經格外虛弱。
她清秀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一邊檢視著格格的情況,一邊開口道:“格格的情況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