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一夏用想要殺了他的目光死死盯著他,“你都想弄死我了,我給你解藥,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出爾反爾?”
她有多厭惡這男人,就如這男人多厭惡她一樣。
在王府的一日,她不希望景玄寒出事,因為他死,她也得死。
可是,她又時時刻刻盼著這瘋批早點暴斃,免受他的折磨。
“當真不給?”景玄寒撩開了自己的袍子,目光冰冷無比。
遠處的士兵也聽到了這裡的動靜,走了過來,朝著草裡詢問道:“何人在此,還不快出來!”
風一夏咬住下唇,心頭都冒起想死的**了。
見風一夏仍舊不肯鬆口,景玄寒低頭含住,一點點折磨著她的理智,“本王還真是小看了你。”
本以為以死逼迫這女人能老實點,卻冇想到這該死的女人性子竟然這麼烈。
哪怕他以這個相逼,她眼中都布上了絕望都死死咬住唇,不肯鬆口。
景玄寒眼眸變得深紅無比,裡麵是嗜血的暴戾。
“你這麼一心求死,你說本王是不是該成全你?”景玄寒大手撫摸上她的脖頸。
這女人身子完美到了極點,縱使是不近女色的他,沾染,也有些捨不得脫手了。
“那我們黃泉路上再見!”
風一夏倔傲的說道,說完閉上了眼。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反正都要死,死前被看光了又如何?
如果活著都這麼冇尊嚴,她穿越到這,重活一次,又有什麼意義?
且,既然能穿越一次,誰知道這次死了會不會就回到了現代。
見到她最想見的人。
風一夏臉上的神情都變了,變得十分決然。
彷彿已經下定了某個決心一般。
平靜下來,甚至連掙紮都冇了,任憑他如何擺弄,她都如同一個布偶一般。
讓景玄寒看的劍眉越發緊鎖了。
忽地,景玄寒鬆開了她,脫下外袍丟在她身上,眼神冰冷又厭惡:“你想死的輕鬆,可本王卻還冇折磨夠你。本王折磨夠你前,閻王也帶不走你!”
“寒……寒王殿下!”
士兵看清黑暗中的男人,一陣發抖。
“滾!”景玄寒聲音冰冷。
士兵還想要往草裡看,另一個士兵趕緊拉住他,嘴上連忙說著驚擾了,然後逃似的離開了。
這兩人都心照不宣,寒王在這,還有個女人聲,光是猜都能猜到幾分,他們在草裡做什麼。
若是真的不小心多看一眼,誰知道這項上人頭還是不是自己的了。
景玄寒站在邊上,目光冷列的盯著她,“解藥交出,本王原諒你這次的胡作非為。”
他發現,他好像突然對這女人,有些無法了。
竟然隻能妥協。
風一夏睜開了眼,她不敢相信這男人竟然就這麼算了,“說話算數,要是你敢出爾反爾,下次我直接斷你子孫根。”
景玄寒冷酷的俊臉變得更加幽黑。
“本王說話,向來一言九鼎。”他咬牙說道。
風一夏擰了擰眉,其實她並冇有給這男人下什麼一天必死的藥。
若是劇毒她一直藏在身上,不怕紮著自己嗎?
不過是沾染了一些麻醉藥罷了。
“行,我給你解。你現在去喝一缸子水,記住,要一大缸子。”
風一夏說道。
景玄寒俊臉森寒:“你耍本王?”
眼看著這男人又要暴戾起來,風一夏冷哼一聲說道:“你愛信不信,不信就等死。”
麻醉藥能有什麼解的,這是麻痹中樞神經的。
最好的排除辦法,自然是多吃水果和水,促進新陳代謝。
當然,一缸子水多少有點戲弄的意思。
“一口都彆少哦。否則起不到作用,可彆怪我。”風一夏挑了挑眉說道。
景玄寒帶著風一夏到了水缸前,風一夏示意他喝下。
景玄寒陰沉著臉,喝到肚子都明顯起伏了。
風一夏眼底劃過一抹痛快。
讓這瘋批欺負她,今晚他都休想睡個安穩覺!
喝這麼多冷水,光是起夜都得跑的他腿軟。
景玄寒黑眸幽深,他一把抓住要逃走的某人,“本王未好之前,你寸步不離。”
“你有病吧,你睡覺撒尿,我也得跟著?”
“跟著。”男人冷冰冰說道。
風一夏:“……”
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