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舒服啊……”
風一夏往水裡一泡,瞬間被那溫暖的水溫包圍了。
這種久違的感覺讓她好不自在。
水一暖,就讓她忍不住想在裡麵遊個泳。
風一夏在水裡如同一隻魚兒一般,遊過來,遊過去,好不自在。
暗處的景玄寒卻微眯起眼。
風一夏朝著一塊大石頭遊了過去,本想依靠著石頭休息一下,可是這手一撐怎麼有點不對勁。
她喘息著抬頭一看,嚇得一個激靈。
“景,景玄寒!你怎麼在這!”
男人不知道在這待了多久,原本如墨的頭髮更是整個侵濕,那本就冷峻的五官,一時間更是顯得棱角分明。
水珠掛在他劍眉上,一時間,冷峻和性感融合在一起。
景玄寒微眯起眼,他大手挑起她的下巴。
如此近的距離,他隻要不是個瞎子,都能看得出來,這女人的麵容。
醜?
醜字和她根本不沾邊。
這女人臉美到了極點,巴掌大的小臉,精緻的不得了,冇有塗抹一點粉黛,透著清純。
如小鹿一般的眼神,帶著幾分慌張。
風一夏從他眼中看到了自己,更是慌了神,想要找麵紗,可,這哪裡有麵紗。
她剛剛脫的時候,一併丟在了後麵岸上。
“我……我……”風一夏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說什麼好。
景玄寒的眼神變得玩味。
他有力的大手挑著她的下巴,眼神卻如同刀子一般鋒利。
“風一夏,你究竟在玩什麼?”
這個女人明明長得美極了,甚至,那被稱為京城第一美的柳青青在她的美色下都得褪色。
可她,卻用個疤遮醜。
疤冇了,就弄個麵紗戴著。
成天被人叫京城第一醜女,卻一點都不氣憤。
“我,我說這是我自己治好的,你信嗎?”風一夏也知道這男人最厭惡的就是欺騙。
可是,她這也不算啊,這是她自己治好的。
原主卻是是臉上生了個很醜陋的胎疤。
景玄寒一個翻身,將她壓在石頭上,他黑眸陰沉無比:“為什麼要遮擋?”
這張臉,美到了極致,可她偏偏選擇遮擋。
這說明什麼,說明,她壓根不想被他發現。
再聯合她對自己的抗拒。
景玄寒黑眸越發深邃,一時間更是暴戾無比。
這女人根本就是故意的!
“就……就……”風一夏眼巴巴盯著他,總不能說,就是怕這種情況出現麼。
結果還冇說完,唇上就傳來一陣痛。
景玄寒重重地咬住她的唇,彷彿是帶著幾分懲罰似的,根本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眼看著風一夏快要喘息不了,他這才鬆開她一些。
風一夏大喘息著,一陣氣結,“你是狗嗎!乾嘛咬我!”
景玄寒盯著女人生氣的模樣,不得不說,原本怒瞪的模樣,在一片氤氳下竟有幾分可愛。
他將她抵在石頭上,低頭封住那喋喋不休的唇。
他貼在她臉邊,聲音透著磁性和誘惑,“剛剛在車上不是玩的挺儘興嗎?”
“挑起火就想跑,誰教你的?”
“景玄寒,你清醒一點!我,我,我可是你最恨的人的女兒。你彆忘了。你有多厭惡我。”
然而不管風一夏怎麼說。
景玄寒都隻是冷笑一聲,靜靜地盯著她。
將她更近一步鎖死在自己懷中。
風一夏根本冇地方可以躲,更何況她現在可還是真空狀態啊!
再看看景玄寒。
那雙冷幽幽的黑眸裡更是佈滿了邪火。
任憑誰都看得出來他想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