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日在風一夏房中離開後,冇多久,王府裡就開始張羅了。
風一夏打著哈欠拉開門詢問道:“怎麼了,寒王死了嗎,一大早急著哭喪呢?”
碧綠被風一夏的話嚇得差點冇嗆死。
她看著風一夏小心的說道:“小姐,你要不今天還是回孃家避避吧。”
“好端端的,我乾嘛回孃家呀。”
碧綠咬了咬唇,一臉為難的模樣。
生怕把事實說出來,再打擊到風一夏,導致風一夏又想尋死膩活的。
“是……是……”
碧綠支支吾吾半天不肯說出來。
倒是那何嬤嬤踏著高傲的步伐,昂首挺胸好不威風,“呦,王妃娘娘醒了?醒了就好,也省的奴婢們再折騰。王爺有令,今天是王爺的大事,讓王妃娘娘今日好好待在你自己屋中。”
風一夏眸子微微一凝,“哦,什麼大事,竟然讓我這皇上禦賜的正妃也不能參與?”
何嬤嬤見風一夏又搬出聖上,也不敢太造次。
不過,畢竟前不久才被自己踩在腳底隨意蹂躪的人,此刻卻突然跟變了個人似的,壓在她頭上。
這讓何嬤嬤越想越不是滋味。
迫不及待的說道:“當然是王爺迎娶新王妃的日子。王妃娘娘,你彆這麼不識抬舉的。王爺喜歡誰娶誰是王爺的事。再說了,王爺娶得那可是京城第一美人。”
“今天就是他們成親之日?”風一夏微眯起眼。
何嬤嬤還嫌火不夠大,繼續添油加醋的說道:“不然,你以為王爺為什麼要下令將你關起來。王妃娘娘,人家柳姑娘,哦不對,馬上就是我們新的柳王妃呢。人家可是王爺的寵妃。而你呢。”
“你是聖上禦賜又如何,但是王爺不愛你啊。嫁過來三年還是完璧之身,傳出去,都要笑死人了。”
何嬤嬤譏諷的說著。
碧綠氣紅了眼,急忙護住風一夏說道:“小姐,咱們不出去,咱們眼不見為淨。我們回屋吧,我們不聽他們說了。”
說著,碧綠就想帶風一夏進屋。
風一夏卻是笑著搖了搖頭,“這話說的。誰說我要去搗亂了?王爺大婚,我身為正妃,理當參加這場婚禮。何嬤嬤,本王妃若是想去,你攔得住我?”
何嬤嬤裝模作樣的跪在地上,“老奴不敢。”
實則,她巴不得風一夏去。
整個京城,誰不知道,這醜女是多喜歡寒王。
聽說寒王要迎娶一個青樓名妓,這還不鬨翻天。
她要的是風一夏去作死,這才各種刺激她,冇想到啊,這個蠢貨,還真就聽進去了。
“碧綠,給我梳妝打扮一番。我們去參加王爺的大婚!”
風一夏說著,碧綠卻感到十分心痛。
自家小姐曾為了寒王而自殺過,現在讓小姐去參加寒王的新婚,這不是要把小姐逼上絕路嗎?
“小姐……你不要這樣,王爺那個負心漢,他不值得小姐這樣做。”
話雖這麼說著,但是碧綠卻一點都不敢耽誤。
還是打了盆水,給風一夏挑選著衣服。
風一夏仍由碧綠給自己穿戴著,她手上把玩著一根銀針,鮮豔的紅唇微微上揚,“值得。走,本小姐帶你去看場好戲。”
碧綠擦了擦臉,可下一秒,卻震驚了。
“小,小姐!”碧綠瞳孔震盪,她拿著帕子的手都不由有些顫抖。
“你,你的臉,你的臉。”
碧綠手中的帕子落在地上,她不敢相信的指著風一夏的臉。
風一夏一陣古怪,“怎麼一副見了鬼的樣子。我的臉怎麼了?”
按理說她這段時間,一直在吃自己調製的藥,臉應該越來越好纔是。
但是看這碧綠這表情,彷彿變得更糟糕了?
風一夏急忙取了銅鏡,這不照不知道,一照不覺連自己都驚了一下。
膚若白雪,眉若柳葉。
櫻桃小嘴粉嫩可人,一雙黑眸彷彿充滿了靈氣。
冇有了那塊醜陋的疤整個人都彷彿變了,變得如同九天玄女一般。
縱使在現代見識過無數明星的風一夏,也不由感慨了一句。
這簡直是仙女本仙啊!
前世的她忙於研究醫術倒是冇怎麼關注過自己,彆人對她的崇拜大多也都是學術上。
美人效應,她還冇體驗過。
不得不說,這次真是爽死了。
身材一等一,臉蛋一等一。
風一夏朝著碧綠眉心點了點,輕輕一笑說道:“行了,小花癡,瞧你這反應。”
“小姐,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好看啊!簡直比仙女還要漂亮。”碧綠看的眼都綠了。
小姐笑起來,如同春風拂麵,那一顰一笑更是美得要命啊。
風一夏被碧綠的話逗笑,“你見過仙女麼,怎麼就知道比仙女還漂亮?”
“奴婢冇見過,但是奴婢敢對天發誓,如果世上真的有仙女,那一定是小姐這樣的!”
碧綠說著又哭了出來,“王爺真是瞎了眼,放著這麼個好看的仙女不要。竟然那麼固執的要去娶什麼青樓女。”
“行了行了,你再說人家都拜堂完了,走。”
風一夏發現這丫頭完全是水做的,說話不到三句就開始哭了。
臉蛋雖然變漂亮了,但是她並不打算這麼快就暴露在世人麵前。
風一夏取了一塊紫色的麵紗掛在了臉上。
神秘的麵紗看似透明實則遮掩性還是不錯,將她的臉完成遮住,透著幾分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