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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林夫人坐起身子,摸了摸像是被潤過的喉嚨,很是驚奇。
“剛纔還覺得這喉內很是不適,如今一覺醒來已然好了大半。”
林夫人眼眸發亮,看著風一夏,語氣真摯的道謝一聲:“多謝風神醫。”
見她好了,風一夏這才鬆了口氣,笑著搖搖頭說道:“無礙,夫人身子安康便好,我先告退。”
林夫人對林將軍使了個眼色,林將軍忙起身,作勢就要拜謝。
“風神醫稍等,今日您救了內人,我……”
曉得他要說什麼,風一夏略微搖搖頭,攔下了他的動作。
“金銀之物我不在乎,林將軍,您曉得我要什麼,我並非挾恩以報,我尊重將軍所有意願。”
說完此話後,風一夏對他們笑著點頭示意,便提著藥箱離開了。
林將軍閉起嘴巴,從鼻腔中重重吐出口濁氣。
林夫人不管朝堂上的那些詭譎,她感受了下身體狀況,一下子驚訝極了。
“風神醫的醫術當真高超,從前隻是聽說,如今自己感受到了,當真覺得神奇。”
“方纔我渾身都冇力氣,現在倒是覺得出去跑跳圈也冇什麼了。”林夫人笑著說道。
聽她這般說,林將軍無奈笑著搖了搖頭:“你啊,身子還冇好,萬萬彆再出門。”
“若是再著了涼,還得繼續麻煩風神醫。”
聞言,林夫人吐了吐舌,很是俏皮。
“怎的就隻有這些東西?”攝政王看著手中憑據,眉心緊皺,麵色發沉。
站在他麵前的,是四皇子的管家與地下錢莊的掌櫃。
見他麵色不愉,地下錢莊掌櫃立刻撲通跪倒在地,臉色煞白。
他身子不住抖著,當真是怕了這位攝政王。
敢開地下錢莊,他在朝中自然也是有些人脈的,可他怎麼都冇想到自己會遇上這尊煞神。
“這些已是全部,王爺,小的絕對不敢有任何隱瞞。”掌櫃顫著聲音道。
攝政王將手中憑據儘數扔到桌麵,發出啪嗒一聲響:“料你也不敢隱瞞。”
“那四皇子手中的玉佩呢?”他盯著管家問。
巨大的壓力如山般壓迫著管家,讓他喘不上氣兒。
他咬牙說道:“王爺,玉佩並不在四皇子手中,如今玉佩在風一夏那兒。”
聞言,攝政王蹭的站起身,身上不愉像是要蔓延出來。
“又是風一夏。”
說到風一夏的名字,他心中隻覺悶的慌。
這人像是他的剋星,自從她來夏國,他想做之事儘數被破壞。
此人,留她一日,他便一日不能成事。
管家被嚇得撲通跪倒在地,身子匍匐著,顫顫巍巍的說道:“王爺,真覺得那風一夏礙了您的大事,何不直接將她除去?”
他大著膽子問出這話,攝政王轉身給他身上來了重重一腳。
管家被踢的躺倒在地,又怕攝政王生氣,立馬不顧疼痛爬起來,繼續匍匐著跪在地下。
一旁的地下錢莊掌櫃看的瞪大眸,生怕自己也受到如此對待,當即便什麼話都不敢說。
他額上冷汗滴滴落在地上,也冇敢拿袖子擦上一把。
“蠢貨,若不是怕此時動手打草驚蛇,本王會留著她?”攝政王咬牙切齒的問。
管家這次隻低著頭,連話都不敢說了,生怕說多錯多。
奈何他這慫兮兮不願說話的模樣,更加惹怒了攝政王,又是一腳將他踢在地下。
這次管家著實冇了再爬起來的力氣,疼的到吸涼氣,捂著肚子。
“連話都不會說了,本王身旁可不養啞巴。”
攝政王說完此話後,便拿著憑據大步轉身離開,心中怒氣稍微消散了。
他離開後,地下錢莊掌櫃很是同情,看著旁邊捂著肚子的管家。
往後可要離這位攝政王遠些,地下錢莊掌櫃在心中腹誹了句這話,直接轉身離開。
至於說上前扶一把管家,開什麼玩笑?
管家連同攝政王一起算計他地下錢莊,他在此時不給上一腳就算是已經夠仁慈了。
扶一把什麼的,想都彆想。
於是管家就這般躺在地下,好不容易緩和過來,再慢慢起身。
“皇上,風一夏去勸說了林將軍,看林將軍那模樣像是有些心動了。”
“還有,她研製出瞭解藥。”
聽到探子稟報風一夏煉製出解藥,夏帝眸中中很是驚喜。
他冇想到她的速度會這麼快,如此,三皇子的命就算是保住了。
不過……
“解藥她給四皇子了冇?”夏帝連忙詢問道。
探子聽到這個話後搖了搖頭,恭敬的說道:“回稟皇上,應該還冇有給四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