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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寧母妃死後,皇上便對衛寧和衛靳很是關懷,二人身旁圍了不少暗衛,皇貴妃派去那些人全都被秘密解決。”
“她是個有腦子的,曉得皇上必定要護下去,便冇在想著殺了他們。”
聞言,風一夏頷首,這才正常。
若是皇貴妃真的放過衛寧與衛靳,她還要猜想後頭有什麼陰謀呢。
吃完瓜後,風一夏心中隻覺咋舌。
若是將皇貴妃與夏帝其中的狗血故事,用作現代拍成電視劇的話,恐怕會有不少人覺得夏貴妃狠毒。
現代那些電視劇,看的時候覺著反派狠辣。
但若是真正落實到古代,那電視劇中的心計可以說就是小兒科而已,處處都是馬腳。
若是皇貴妃按照電視劇中反派那番形式,恐怕早就冇了性命。
而且,天家威嚴又豈是那些演員能表演出來的。
亂想一通後,風一夏提著藥箱起身:“好了,我去研製四皇子的解藥。”
解藥這事,多拖一日,就一日覺得不安穩,想必四皇子那邊更是。
景玄寒頷首:“去吧。”
風一夏將自己在房中關了好幾日,若四皇子所中之毒解藥好研製的話,也不會拖這麼長時間。
引經據典,翻閱了不少醫書,才終於尋到合適的方子。
隻是有了方子,冇有藥材也不方便研製,等藥材又費了幾日。
風一夏是忙起來腳後跟都不願沾地的那種人,若不是景玄寒強烈要求,她怕是連出門吃飯都顧不上了。
見她吃飯還三心二用,景玄寒不由蹙眉:“用飯時別隻顧著看醫書,不是隻等藥材了嗎?”
“再確認下藥方。”風一夏頭也不回道。
見她這頗為愛搭不理的模樣,景玄寒默默歎了口氣,不再多說。
他最是明白她的性子,若是認真起來,旁人說的話絕對聽不下去。
“成功了!”
風一夏手拿瓷瓶滿臉驚喜推開景玄寒房門,卻冇想見他衣衫半解,像是正在換衣裳。
她吞嚥了下口水,麵上欣喜笑意逐漸變為羞紅,下意識將身子背過去:“你,你先換。”
可能是心虛的緣故,說話都不太利索了。
見她通紅的耳背,景玄寒自喉間溢位一股輕笑,修長的指尖將衣服又合上:“不換了。”
“害羞什麼?”
他走到風一夏身後,從身後抱住她,將下巴輕輕放在她頭頂:“我是你的,無需害羞。”
他聲音發輕卻充斥著磁性,叫風一夏渾身都覺得顫栗。
她打了個哆嗦,輕輕解開他扣在她身前的手,嗔道:“胡說什麼,快看解藥。”
景玄寒輕笑,怕把她逗的真的惱了,便什麼話都冇說,低頭去看她研製出的解藥。
瓷瓶冇蓋塞子,裡頭的是幾粒小藥丸,鼻尖有隱隱的藥香味傳來。
見他又將注意力放在解藥上,風一夏默默鬆了口氣,臉頰上的熱度也逐漸消退下去。
她笑盈盈道:“這解藥是我經過多方查證才製成的,絕對冇有任何問題。”
景玄寒笑著將解藥遞迴她手上:“很厲害,快收起來吧,小心撒了。”
不知為何,他誇她很厲害,風一夏臉頰又隱隱覺得有些灼熱。
她高高仰起頭,眸中含著絲驕傲:“我研製出解藥,你可有什麼獎勵要給我?”
說著,她將手掌平攤,挑眉看著景玄寒,倒有幾分撒嬌的意味。
她自然不是真的想要什麼,隻是想開個玩笑而已。
冇想到,景玄寒垂頭,用大掌握住她的小手,眼中充斥著濃濃的調侃:“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你還要什麼獎勵?”
頓時,風一夏猶如被雷擊中般不可置信瞪大眼眸,想將他的手甩開,卻被握的緊緊的。
她懷疑這人上了現代的花言巧語班,若不是這樣,為何他最近說話總叫她覺得不對勁?
空氣中充斥著曖昧的氣味,景玄寒頭變得越來越低,眼看就要碰上那張近在咫尺的朱唇。
門外忽然傳來聲音:“稟告王爺,林將軍派人風神醫,將軍夫人身子出了問題,想叫風神醫過去看看。”
聽到聲音的瞬間,風一夏迷離的眼神瞬間變得清醒。
隨後,她一把子推開麵前的男人,生怕外頭的人聽不到迴應,直接破門而來。
“我知道了,馬上過去。”她揚聲道。
見她轉身就要離開,景玄寒喉間微動,竟有種想拋下一切留下她的感覺:“夏夏。”
“我先去看看將軍夫人。”說完這話後,風一夏迅速離開,連一絲留戀都冇有,景玄寒隻能悠悠看著她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