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一夏一時間也不知道這個藥丸又有什麼作用。
“你先將這藥丸收起來,等回去後好好研究一下,我們現在需要找點東西。”
風一夏將藥瓶收進空間,看向景玄寒。
“找什麼?四皇子跟彎月國往來的證據?”
“聰明!”景玄寒颳了下風一夏的鼻尖,便跟她分頭行動了。
風一夏也看過不少古言小說和電視劇,知道古人慣會在家中裝一些暗格之類的存放秘密,因此她一直找各種不起眼的地方。
果不其然被她找到了許多東西紙張,不過光線昏暗,她看不清到底是什麼,隻是將所有找到的東西都收攏在手裡。
很快,景玄寒也將整個寢室地毯式搜尋了一遍,找到了不少東西。
兩人聚集在一起,風一夏藉著燭光檢視自己手中的東西,當看清楚後,忍不住罵了一句國粹。
“我以為自己找到了不少罪證,冇想到竟然全都是銀票!”
她手中厚厚的一遝,加起來少說有百萬兩白銀之多。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但風一夏空間裡已經裝了四皇子大部分的財產,單單是幾十箱金子,都比這銀票的價值高。
比起罪證,這銀票顯然有些不夠看。
好在,景玄寒擅長搜尋,找到了不少四皇子和彎月國往來的信件,還有一塊玉佩,隻是他們暫時看不出這玉佩是作何用的。
眼見著四皇子動了一下,有要醒來的跡象,於是景玄寒和風一夏對視一眼,立刻摟上她的腰,離開了四皇子府。
出了四皇子府,風一夏本來以為還要用輕功回去八皇子府,隻是走進一條小巷後,那裡停著一輛馬車。
趕馬車的人風一夏很是熟悉,是許久未見的暗一。
見景玄寒和風一夏兩人已經上了馬車,暗一一言不發就架著馬車直奔醫館的方向。
現如今,風一夏一直住在醫館,為了方便她,所以景玄寒選擇了醫館。
風一夏和景玄寒冇有驚動醫館的任何人,悄無聲息地進了風一夏的寢室。
當坐在椅子上後,風一夏才大口的喘著粗氣。
這一夜,簡直刺激極了!
好在桌上還有茶水,雖然已經涼了,但好歹能壓一壓驚魂未定的心,所以風一夏毫不猶豫地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飲而儘。
景玄寒已經坐在椅子上,開始檢視自己手中的信件。
越看,他的眉頭皺的越緊。
風一夏不忍心出聲打擾他,便用神識探入了空間內部,開始清理自己今天晚上的戰利品。
在四皇子寢室裡找到的銀票,數下來一共有一百四十八萬兩,而銀錠有五十箱,一箱越有一萬兩,便是五十萬兩。金塊有八十箱,一箱也差不多一萬兩的樣子,便是八十萬兩金子。
而這片大陸金子和銀子的換算比例差不多一比十,八十萬兩黃金,便是有八百萬兩白銀。
再加上還有兩個藏在珠寶箱子裡的木匣子,每個木匣子裡都裝滿了銀票,粗略一估算,又是兩百多萬兩銀票。
也就是說,單單是銀票和金銀,便有一千多萬兩白銀。
這還不算剩下的近百箱珠寶。要知道,有些珠寶單是一件,便可以賣出成千上萬的白銀,所以珠寶的價格不好估計。
但也不會比金銀少就是了。
得出了這個數據,風一夏連大氣都不敢出。
她不敢想象,等四皇子醒來後,看到自己多年的積累被一夜之間搬空了,會是什麼反應。
正巧這個時候,景玄寒已經將所有信件都看完了。
他把十多封信都攤開放在桌上,麵色凝重。
風一夏此時也顧不上跟他分享自己剛纔的驚天發現,緊張的問道:“怎麼了?”
“你看看。”景玄寒將其中幾封信遞給了風一夏。
風一夏疑惑地接過來看了幾眼,隨後表情跟景玄寒如出一轍。
等看完後,她重重地將信拍在桌子上,暗中咬牙,怒氣沖沖的說道:“原來景國的事情,跟這個四皇子也脫不了關係!看來我今天一點也不過分!”
虧她剛纔還在暗自思索,將四皇子大部分財產都拿走了,是否有些過分,要不要還一部分回去。
看來她真的是婦人之仁了!
四皇子早在幾年前就已經跟彎月國的攝政王勾結上了。
這個攝政王,確實是個人才,文韜武略無一不精,唯一遺憾的是,他隻是彎月國的異姓王,冇有資格指染皇位,否則隻怕現在彎月國的皇位上坐著的早就是他了。
即便如此,攝政王也冇有停止自己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