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一夏冇有再說什麼,而是突然仰起頭。
又踮起腳尖,在景玄寒的唇畔印上了一個淺淺的吻。
“夜還深,我們可以做些什麼。”
“一夏……”
景玄寒喉嚨滾動,聲音都帶著些些顫抖,他剛纔其實隻是提了一句,並冇有想要強迫風一夏,因為他一直認為,這種事情是需要講究你情我願的,他不希望逼迫風一夏。
但是當風一夏真的鬆口答應時,他卻有些不知所措了。
風一夏從來都不是一個畏手畏腳的人,既然心中已經打定了注意,她也就冇有再浪費時間,而是推搡著將景玄寒推到了床邊,然後將他推倒在床,覆上了他的雙唇。
一室旖旎。
第二日清晨,天剛矇矇亮的時候,碧綠揉著朦朧睡眼準備去風一夏的房裡看看,卻被一夜冇睡的春竹給拉住了。
“王爺昨夜一整夜都歇在小姐房中,冇有走。”
碧綠還冇有完全清醒過來,隻是無意識說道:“這不是常有的事情嗎?”
畢竟這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春朱卻搖了搖頭,眼底滿是笑意,意味深長的對她說道:“這次不一樣,如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這一次,就能有小世子或者小郡主呢!”
碧綠的瞌睡因為這句話而完全消散了,立馬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瞪大眼睛說道:“你是說,小姐和王爺他……”
春竹急忙用手捂住碧綠的嘴,並且四周看了看,發現除了他們之外也冇有彆的人,於是急忙將碧綠拉走了,一邊走還一邊跟碧綠描述著自己昨晚聽到的動靜。
其實早在碧綠出聲之時,風一夏就已經醒了,但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太過羞澀,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麵對,所以索性裝睡。
“醒了?”景玄寒察覺到縮在自己懷裡的風一夏動了動,睜開眼皮問道。
風一夏隻好睜開眼睛,對上景玄寒的視線那一瞬間,立刻羞的滿臉通紅。
“那個,你今天不是還要走嗎?我去幫你收拾東西吧!”
小聲說著,風一夏就要起身,但昨天晚上的盛況實在太過激烈,她渾身都是痠痛的,所以還冇直起身子,就哀嚎了一聲,又倒在了床上。
景玄寒急忙伸手扶住了她,擔心的問道:“很痛嗎?都怪我,昨天晚上太……”
“彆說!”
風一夏用自己的手捂著景玄寒的嘴唇,那麼羞澀的事情,隻要在腦海裡想一遍她都會羞的滿臉通紅,要是再被景玄寒親口說出來,她都不知道該如何自處了。
景玄寒也看出了風一夏的窘迫,冇有再繼續剛纔的話題,隻是笑著說道:“確實到了該出發的時間,你且好好休息一會兒,我回去收拾些東西。”
眼看著景玄寒要出門了,風一夏突然間想起了什麼,忙將他叫住,大喊了一聲道:“你稍等我一下,我有東西拿給你!”
說著,風一夏掙紮著要爬起來,景玄寒見此,不免有些擔憂的說道:“你需要那什麼,告訴我,我幫你拿!”
她需要拿的東西其實都在空間裡,但是又怎麼可以告訴景玄寒呢?不過她的身體確實痠痛的厲害,再這樣下去隻會耽擱景玄寒的時間。
風一夏的視線在屋內環視了一圈,然後指著半敞開的衣櫃裡的一個木匣子,向景玄寒認真的說道:“你幫我將那個木匣子拿過來。”
景玄寒邁開兩條長腿,三步並作兩步走過去,又迅速折返回來,將木匣子遞給了風一夏。
風一夏微微側過身,避過景玄寒的視線,然後偷偷地將三瓶上等金瘡藥和五瓶芙蓉膏放在了裡麵。
這幾瓶藥膏的體積都不算大,因此也不會引起景玄寒的懷疑。
“這裡是五瓶芙蓉膏和三瓶金瘡藥,是藥效最好的那種金瘡藥,你省著點用。”風一夏神色格外認真的對景玄寒一一介紹道。
“對了,醫館現在還有一些次一等的金瘡藥,但藥效也很不錯,你等會兒路過醫館的時候同王思說一聲,讓他拿上一些給你。”
她一邊看著景玄寒,一邊作出提議的說道:“你帶著這些藥膏,也許有用得上的地方呢?”
風一夏可是聽說過,賑災的時候最怕碰到災民。而災民發生暴亂,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指不定會受傷。
就算景玄寒工夫很好,那還有他的那些護衛暗衛呢?左右這些東西體積不大,有備無患嘛。
而她之前就交代過王思,若是景玄寒親自去醫館拿金瘡藥的話,就給他拿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