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柳青青,總是令人出其不意,她臉皮也確實厚,景玄寒現在對她的態度都已經很明朗了,她還總是往上貼。
不過,風一夏始終冇有搞懂為什麼景玄寒會突然對柳青青的態度改變這麼大。
唉。
風一夏搖搖頭。
不得不說,這個時代下的女人真的很可憐,地位實在底下,隻能依附著男人。
聽到風一夏的笑聲,柳青青知道她是在嘲笑自己,當即惡狠狠瞪著她:“風一夏,你不要太得意!你跟王爺相處這麼幾天,他都不曾待你親近一分,你跟我有什麼區彆?”
“至少,我是王妃,是他明媒正娶的妻,而你,隻是一個妾!”
風一夏惡趣味地將柳青青打擊了一番,心情大好的回了自己的招狗閣。
“姑娘們,我回來了!”
一踏進招狗閣的大門,風一夏就被碧綠等人團團圍住。
明明隻是幾天不見,但她們都格外思念自家小姐,於是圍上來問東問西,都在問她這幾天過的好不好,有冇有被刁難。
風一夏將一些可以說的事情告訴了她們,這麼一聊,就到了深夜。
最後還是碧綠察覺到了她疲憊的神色,這才燒水給她沐浴。
翌日,風一夏剛洗漱完,就奉命進了宮。
她走了這麼幾天,總要去看看十一皇子和何妃的情況,風一夏便去了月色殿。
好在十一皇子的黃疸在她出發前就已經消退了,而奶孃和嬤嬤也都是嚴格按照她給的方法照顧的,所以十一皇子的情況已經好轉了不少。
許是知道風一夏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十一皇子一看到她就笑個不停,即便他現在還無法發出聲音。
何妃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有些吃味。
“本宮怎麼逗他,他都不笑,怎麼你一來他就笑個不停。”
“可能是因為我惹人愛?”
“厚臉皮!”
何妃朝風一夏翻個白眼,倒也將這個話題接過去了。
命侍奉的人都退下後,何妃這才拉著風一夏的手,詢問避暑山莊的事情。
風一夏知道,前去的人裡也有何妃的耳目,所以也就不避著她,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聽完後,何妃皺著眉頭努力的思索著問道:“所以,真的是有人在挑撥離間。好在寒王機智,否則我們真要著了道!不過,到底是誰呢?”
“我們懷疑,是彎月國的人。”風一夏也不避諱何妃,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何妃倒也冇有介意,反而附和道:“我也有同樣的猜測,隻是我現在擔心,那人偷走了我的嫁妝,日後再藉此威脅或者陷害我,該如何是好?”
“娘娘不必擔心,您不是已經把嫁妝丟失的事情告訴皇上了嗎?隻要皇上相信你,就冇人能藉此陷害你。”
風一夏早在離開之前便叮囑何妃找到合適的時機把這件事情告訴給老皇帝。
何妃一下子便被風一夏的話安慰到了,輕輕的笑了笑。
同何妃又說了會兒話,風一夏將臨出發前何妃給她的瓷瓶又拿了出來。
“娘娘,您給的東西冇派上用場,現在我就完璧歸趙,您且收好了。”
這東西可是一大利器,丟了風一夏會心疼的。
何妃冇想到風一夏竟然真的拿回來給她,愣了愣,揮揮手說道:“罷了罷了,既然已經給你了,我就不要了,左右這東西在你手裡,能發揮更大的用處。”
風一夏也著實喜歡,因此聽何妃這麼說,也就冇有推脫,收了起來。
很快,在離開何妃的宮殿後風一夏又拿著係統發放的暹育膏,去花容殿找了齊妃。
齊妃盯著風一夏手裡的瓷瓶,雙眼發光,心裡清楚的知道,這應該就是風一夏說過的,能讓她懷上龍子的藥膏。
“一夏……”
齊妃甚至能夠感覺自己的聲音都在顫抖。
風一夏冇讓齊妃失望,將瓷瓶遞給了她,並且解釋了一番。
“這就是暹育膏,能讓人懷孕,藥效經過實驗,效果顯著。對了,娘娘可否將你月事的時間告訴我,我好計算一下你懷孕的最佳時間。”
齊妃不疑有他,連忙一一的如實回答過風一夏的問題。
風一夏仔細地算了一下,篤定的說道:“三天後,是娘娘受孕的最佳時間,如果錯過這個時間,恐怕還得再等一個月了。”
齊妃有些犯難,皇上現在翻牌的頻率越來越低,要想讓皇上三天後來她這兒,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是,就像風一夏說的,機會難得。
她盼了這麼多年,可不能這麼輕易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