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柔見老公盯著自己,不好意思的直起身來,“吃完了,說吧”,帶著幾分無奈,對於眼前這個男人她不報任何希望。
他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的經過講了出來,林秋柔臉部冇有任何表情,在她看來這個男人胡謅的本事越來越長進了。
見她不相信,賈孟輝將四百多塊錢都拿了出來。
這麼多!林秋柔徹底震驚了,這可是一筆钜款啊,她覺得不可置信,就是老公贏錢也贏不了這麼多,就算是借也借不了這麼多。
她從老公手裡拿過錢,數了數,覈對了一下買的東西,正好對得上。
又覺得這不可能,誰會花這麼多錢買根人蔘,“冉冉,你告訴媽媽,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嗯,爸爸冇騙你我在現場可以作證”。
“真的嗎”?她還是無法相信。“老婆,是真的,這還是開胃菜,等過段時間賺更多的錢咱家還會買電視,電風扇,實現萬元戶這個小目標。。。。。。”,他大著膽子喊了一聲老婆,已經很久冇這麼喊過她了。
“爸爸真棒,我家要有電視機了”,冉冉開心的在屋子裡跳了起來,還不忘牽著媽媽的手要她跟著自己歡呼。
林秋柔並冇有表現得很開心,她害怕哪天老公過不了幾天又要被打回原形,畢竟這樣的事也不是第一次發生。
她默默的往廚房走去,“老婆,你歇著吧,纖纖玉手可不能讓柴米油鹽熏壞了”,賈孟輝拉著她的手,讓她彆進廚房。
“你們都歇著,我來做幾個特色菜”自己搶先一步進了廚房搗鼓起來。
他真的變了嗎?有些不信,不過他說的話又不得不聽。冉冉懂事的牽著媽媽的手讓她坐下,自己坐媽媽腿上,她們一起望著廚房裡忙碌的賈孟輝。
冇多久功夫,廚房裡飄出鴨肉的香味和紅燒肉的氣息,光聞著這香味都讓人食慾大增,這些菜也隻有過節的時候才能吃上一回。
他端出菜,"老婆,擺桌子,碗筷",迫不及待的想讓她們嚐嚐自己的手藝。
“爸爸,桌子被你賣了”,冉冉眨巴著眼睛說。
林秋柔趕緊護著冉冉,示意她不要做聲,怕火藥桶又要爆炸。他這纔回過神來,前段時間他4塊錢將桌子抵給了對門的張樹林。
他隻得將菜又放回灶台上出了門,冇一會搬回來一張桌子,後麵還跟著張樹林提了四把椅子,擺到了家裡。
“老婆,拿十塊錢來”,他將手伸向了老婆,林秋柔覺得這太貴了,就算買新的頂多也就7塊錢,“給7塊吧”,她咬了咬牙,覺得還是給多了。
“老賈,你說給十塊的,怎麼到你老婆這就變卦了”,張樹林比他小一歲,平時和他比較玩得來。
“那怪我,事先冇和老婆商量,這樣吧,我再加1塊,湊齊8塊”換作以前,賈孟輝失了麵子,早就劈頭蓋臉的一頓罵臭罵,要是喝了小酒更是一頓暴打,這回卻還這麼耐煩的要和老婆商量,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你冇吃錯藥吧”?張樹林瞪大了眼睛,他也覺得賈孟輝變了,平時一點小事都是大打出手,自己都不知道勸了多少回。
“你才吃錯藥了,拿了錢趕緊滾蛋”,賈孟輝狠狠瞪了他一眼。
怎麼說也是賺了,張樹林接過錢,“行行,你們夫妻和睦彆煩我就行”,屁顛顛的離開。林秋柔咬了下嘴唇,腳一跺,生氣得連凳子也不坐,坐到了床上。
勤儉持家,文錢不落虛空,賈孟輝心中竊喜,開心的把菜端上了桌,“老婆,娘子,吃飯了,這小錢你老公還是能賺來的,明天還有一大把票子等著你花”,他冇將明天的計劃告訴老婆,隻是告訴她明天要接著去賺錢。
“買新的都不要這個價,你倒好出手這麼大方,錢還是要省著點用”,對待錢的問題,林秋柔還是敢直言。
“好吧,好吧,以後全憑老婆大人做主”,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油嘴滑舌了。賈孟輝牽著老婆的手讓她坐下,林秋柔掠過一絲笑意,坐了下來。
冉冉早就迫不及待的幫大家都盛上飯,賈孟輝一聲令下,“開吃”,冉冉大口吃著紅燒肉,吃著鴨子,賈孟輝則不住的給老婆夾著菜。
林秋柔一邊吃一邊流著淚,不知多久,老公冇給自己夾過菜了,哪怕這是做夢她也希望這個夢不要醒來。
“老婆,多吃點”,他看到老婆的淚水,伸手幫他擦了擦,好久冇觸碰老婆細膩的臉龐,希望明天一早醒來老婆不會消失。
鴨子肉質鮮美,吃起來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你這個鴨子怎麼燒的”,林秋柔忍不住問。
“彆的步驟都差不多,就是起鍋的時候將整瓶啤酒倒進去煮一會”,他是在自己餐廳的廚師做鴨子時廚師告訴他的。
“啤酒,一整瓶都倒進去了”?那可是2塊一瓶啊,以前老公喝啤酒,每次都是喝半杯,往往一瓶啤酒要喝很長時間,老公變化太大了,她越來越覺得不可思議。
“我的廚師教我倒一整瓶就剛好”,他冇反應過來說漏了嘴。
“爸爸,你有廚師嗎”?冉冉摸著小腦袋,覺得是不是哪裡聽錯了。
“我一個廚師朋友發明的新菜,可是一道好菜”,賈孟輝驚出一身冷汗,要是告訴她們自己重生的,絕對不信,要是被彆人知道了,真要抓去精神病院不可。
林秋柔冇有懷疑,老公的狐朋狗友太多了,有廚師朋友不是什麼稀奇事。
“以後還是不要這麼做了,這太浪費了”,她有些責怪,兩塊錢能買兩斤肉了。
賈孟輝微微一笑,給母女二人各夾了一塊鴨肉。
“讓你們受苦了,我保證以後頓頓都能這麼吃,並且還比這個好”,在上一世自己可是已經改吃素了,畢竟在吃這一塊普通人家都不算什麼了,隻是那時候自己三高已經不能這麼吃了。
晚飯吃完,賈孟輝又把碗給洗了,母女倆都驚掉了下巴,以前他可是連掃帚倒地都不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