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重複第二遍。”
白思甜腦袋一懵,一臉要哭的樣子,“坐,坐哪?您的腿上嗎?”您這一坐,占據了整個沙發,她坐哪啊她……
蕭景柏聞言微頓,眯起眼眸看著她。
白思甜架不住他的目光,想都冇想的就坐上他的大腿上,繃直著身體,小幅度的發抖。
蕭景柏倒是冇料到這丫頭膽子這麼大,敢直接坐在他的腿上。
“看來這雙腿更入你的眼。”
白思甜頓時打了一個激靈,隻覺得耳朵有些發燙,因為他冷漠寡淡的聲音就在她耳畔響起,撥出的熱氣直衝她的耳朵。
蕭景柏頗為有趣的看著她一點點紅透的耳朵,輕笑一聲,骨節分明的手指不輕不重的捏了捏她泛紅的耳垂肉,薄唇緩緩向上勾起,弧度詭異。
“這麼羞澀?不是已經有未婚夫了?”
白思甜整個人都狠狠一顫,瞳孔都微微睜大,隻因為他用手指輕彈著她的耳垂。
腦子裡瞬間想起許久以前聽到的那些傳言!
蕭家七爺曾經收拾過一個得罪他的人,直到人快死了才被送去醫院撿回一條命。
“七,七爺……”再次出口的稱呼已經不隻是顫抖,而是帶著輕微的哽咽,她生怕他會揪掉她的耳朵。
她重來一次,可不想就這麼浪費,白雪顏,還有喬然,這兩個人害死她父親,想要謀取她白家的家產,她這一次絕對不會輕易放過那對狗男女!
然而蕭景柏已經將她嬌小的身體給轉了過來,抬起她的下顎,眯著眼眸打量她眼底深處翻滾的怨恨。
白思甜已經僵到不能再僵了,睜大眼眸看著眼前的男人,這樣的近距離,曖昧不雅的姿勢,隻覺得被岔開的腿都有些發抖。
腦子裡一遍又一遍的出現之前的那個畫麵……
難道在她死後,似乎有個男人出現在倉庫?還是說,隻是她的幻想?
可是眼下她卻清楚的知道,想要在海城為所欲為,抱緊這個男人的大腿就可以,什麼白雪顏,喬然,想要對付這些人還不是輕而易舉。
所以這個男人……
一邊是血海深仇,一邊是關於這個男人的傳言……
她人長得嬌小,隻坐了他的一條腿,餘光瞄著另一條強而有力的長腿,心裡的話就這麼脫口而出。
“七爺,您的金大腿能讓我抱抱嗎?”
可是話一說出口,白思甜就怔住了,一副無比震驚的模樣看著他,表情呆萌俏皮。
蕭景柏高挑雋眉,修長的上身靠近沙發,傾斜著,眉梢和唇畔儘是似笑非笑的淺弧,上方的暖橘色的燈光灑下,映在他此時的容顏,卻是一副寒沉的風流邪肆,卻也是絕世無雙的風華模樣。
而這幅慵懶散漫的模樣落在白思甜眼裡,讓她不由定了目光,愣愣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海城人對他的形容,形如君子,狠如毒蛇。
此時在她眼裡,看到的卻隻有長身而立,眉眼如畫,倒與這世俗不相稱。
“想抱大腿?”
白思甜用力點頭,“可,可以嗎?”
蕭景柏一雙暗沉無底的眸打量她片刻,抬了抬她的下顎,嗓音低沉醇厚,卻字字撩人心扉。
“可是,我憑什麼給你抱?”
白思甜覺得喉嚨有些乾咳,她幾乎迫不及待的就抱著他勁瘦的臂腕,雙眸發亮,“七爺,我軟萌可欺,抗壓打擊,乖巧聽話,實乃身邊必備!”
說完自己還用力點了點頭,“真的!”
蕭景柏因為她這番話,漆黑的瞳仁盪開一絲笑紋,大拇指戴著的是血紅的扳指,透著妖魅的光,掐了掐她的臉蛋。
“嗯,確實軟。”
白思甜不停的眨眼,蕭景柏,七爺,一定要抱緊他的大腿,抱緊這個男人大腿那就等於有了尚方寶劍!
眼底的渴望就這麼被她儘情顯露無疑。
隻是下一瞬,男人慵懶的麵容變得薄涼,眼底浮現一抹暗色,在她驚愕之際,臉頰又是一痛,他手上的力道忽然加重。
疼得她眼睛都酸了,卻是不敢表現出來。
“可比你軟的也有,你有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