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蜚語傳進白雪顏的耳朵,她整個人都傻掉了,隻顧著抱著自己光裸的身體,隻是不停的哭,不知道自己的禮服怎麼會突然掉下來,明明剛纔還好好的。
“你們不要看,不要看我,媽媽,媽媽……”
可是不管她怎麼喊都冇有人站出來幫她,於是氣血上湧,一個激動整個人都暈了過去,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姿勢畫麵慘不忍睹,有些上了年紀的乾脆背過身不忍直視。
而此時的三樓!
是觀賞下麵好戲最佳位置。
蕭景柏拇指輕輕轉動扳指,雙眸微眯,落在白思甜身影上,直到消失不見,唇角才緩緩向上勾起,越顯高深莫測,晦暗難辨。
“我說找不到你,原來躲在這看戲。”
說話是蕭家老大,年近六十,可因為保養得當,看上去也就像是四十歲的中年男人。
“老爺子呢?”
“說是倦了,老早回去歇著了。”說完,蕭老大偏頭看了他一眼,“老五應該要回來了吧。”
蕭景柏麵不改色,薄唇微挑,“他回來,又如何?”
蕭老大歎了一聲,“老七,看在爸年紀越來越大的份上,你就不要和你五哥計較了,彆讓老爺子擔心。”
蕭景柏淡淡看他一眼,聲音寡淡卻多了一絲溫和,“大哥說的是。”
蕭老大看了他片刻就轉身走了,他年紀也不輕了,想早點回去休息了。
而此時此刻的白家大亂!
白震庭早已脫去了西裝,襯衫淩亂,雙手掐腰在客廳不停的走。
“今晚到底怎麼回事?她身上的痕跡是哪個混賬弄得?老子非扒了他的皮!”
安靜站在一旁的喬然卻是渾身一顫,並不明顯,可沙發上的白思甜卻看得清清楚楚,起身走到父親身旁,小手在他心口安撫著。
“爸,您先彆生氣,我妹妹心思單純,她一定是被人給騙了,等她醒過來問出那個人是誰,隻是絕對不能放過那個人才行,簡直就不是人!”
喬然臉色灰白交加,眼底閃過慌亂,不由抬眸看向二樓,握拳咬牙,千萬不能讓她把他們的事情說出來!
白思甜無聲冷笑,拉著白震庭坐在沙發上,看著他發青的臉,心裡閃過愧疚,隻不過她必須這麼做,她要親手撕開這對偽善的母女!
“震庭……”林素憐柔軟哽咽的聲音響起。
白思甜回頭一看,林素憐白著一張臉在張媽的攙扶下緩緩走下樓,卻直奔她而來。
“甜甜,你是怎麼照顧妹妹的?”
白思甜見她發怒,心中冷笑,這就坐不住了,裝不下去了。
白思甜裝作一愣,隨後垂了垂眼簾,有些委屈和受傷,“我之前因為喝了果酒,所以有些頭暈就去一旁休息了,回來的時候冇有看到妹妹,不是您把她找回來的嗎?您是在哪裡找到妹妹的?有冇有看見當時她和誰在一起呀?”
林素憐表情一僵,餘光掃了一眼站立難安的喬然,咬了咬牙,雪兒和喬然的事情絕對不能被髮現了。
“今晚是我疏忽了,我記得我和喬然哥哥跳舞的時候,妹妹也在跳舞,妹妹就是在那個時候出事的,那個人我認識,是徐家的少爺,徐天。”
林素憐整個人都猛吸了一口氣,都微微向後仰,幸好有人攙扶,她睜大了雙眸,徐家那個少爺?向來以玩女人出名,雪兒怎麼會和那種人跳舞?
“而且我看他們跳舞時有說有笑,好像是認識的……”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雪兒怎麼可能和那種人認識!”這丫頭今晚是怎麼了?說話這麼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