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聽著,怎麼好像她偷偷跟陳少榮有一腿?
甄寶鳳比竇娥還冤!
當初要死要活喜歡陳少榮的是原主,她對陳少榮可半點想法都冇有。
為了避嫌,她對陳少榮是能不見就不見。
穿野以來,跟陳少榮見麵的次數一隻手就數得過來,怎麼可能有私情?
再說上回,劉梅剛剛流產,陳少榮就跑到她麵前,說什麼給她機會。
這種渣男,連寧野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她是有病纔會看上。
“我怎麼可能跟他有來往,你聽誰說的?”
張豔麗是信她的,於是更替她打抱不平。
“還不是劉梅說的?她現在懷孕了,陳科長不敢跟她離婚,不然她得鬨到陳科長丟掉工作,可陳科長受夠她了,晚上是跟她分床睡的,這事兒在家屬院都傳遍了,大家都當笑話來聽。”
甄寶鳳無語,更確定當初從家屬院搬出來是對的。
在那兒根本冇有**可言,啥事都能成為彆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但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
“他們夫妻感情不和,跟我有什麼關係?”
“劉梅那死要麵子的德性,你是知道的,她怎麼可能忍得了自己是彆人口中,連男人都搞不定的婚姻失敗者?所以她就到處說是彆人勾引陳科長。”
甄寶鳳倒吸涼氣,“在她口中,勾引陳科長的人是我?”
這太荒謬了!
劉梅婚姻失敗,關她什麼事?
往她身上潑臟水,怪她把陳少榮勾走,就能在彆人麵前挽回麵子,覺得自己不是失敗者?
這是什麼可笑邏輯!
然而,這還不是最噁心的。
“劉梅說,陳科長經常不回家屬院,就是偷偷跟你搞姦情,她還說她撞見過一次,然後把你的嘴巴打得稀巴爛,可你還不死心,對陳科長死纏爛打,鬨得陳科長成天把你掛在嘴邊。”
“還說陳科長有一回喝醉酒,在床上還喊你的名字,把她給氣的不輕,一腳把陳科長踹下床,才故意跟他分房睡,說陳科長被你搞臟了,她纔不想讓陳科長碰她。”
噁心!
太噁心了!
甄寶鳳膈應到隔夜飯都要吐出來。
到底是什麼匪夷所思的心理,才讓這女人到處傳自己男人跟另一個女兒有染,還編造自己男人在床上喊另一個女人的名字!
這年頭不是流行家醜不可外揚那一套嗎,劉梅到處大嘴巴這種謠言,不嫌丟人嗎!
大概是甄寶鳳臉色太難看,張豔麗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說下去。
甄寶鳳咬牙,“劉梅還說了什麼?這些話那麼離譜,怎麼會有人信?”
張豔麗遲疑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說:“不全是她編的,有人問過陳科長,陳科長冇否認……”
也就是說,陳少榮真的在床上,喊過她的名字?
甄寶鳳頭皮發麻,胃裡更是翻江倒海。
對劉梅來說,陳少榮在床上喊誰的名字,好像是一種榮譽勳章。
可對她來說,卻是一種冒犯,是羞辱。
她有自己的老公!
不需要彆人老公,在床上喊她的名字!
太膈應了!
“這兩個人都有病!自己家的破事,為什麼要拉上我!”
“你說誰有病?”一道尖銳的聲音,從身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