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遲鬆開手,拿去手帕擦著手道:“本王不希望以後再發生這種事情!”
夏盈盈摸了摸自己泛紅的下巴,帶著哭腔道:“王爺,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的!”
謝遲慍怒的看了她一眼,“你不配說她!”
夏盈盈聽到他的話,自嘲一笑,“之前你為了陸歡遲遲不肯娶妻我理解,但為什麼……”
謝遲聽到他的話,攥緊拳頭道:“閉嘴!”
夏盈盈嚇得一哆嗦,但還是大著膽子說了出來,“你為了這個狐狸精就這麼快移情彆戀了!”
謝遲聽後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抬了起來。
夏盈盈拚命的掙紮起來,騰空的雙腳也不時的來回擺動,但力量太過懸殊,儘管她拚命掙紮也冇掙脫開來。
正當她以為自己就要這樣被謝遲掐死的時候,脖子上的手一鬆,她也掉在了地上。
“再被我聽到這種話,你的下場就不再是這麼簡單了!”
夏盈盈坐在地上看著謝遲逐漸遠離的背影,眼角一滴淚控製不住的滑了下來,她知道謝遲說的不是假話,以他現在的勢力,就連皇上也不敢輕易得罪他,而殺她也是易如反掌。
但她絕對不會因此放棄,既然王爺這裡她惹不起,那這個女人她絕對不會輕易放過!
謝遲解決完夏盈盈又回到了沈歡住的房間裡,安靜的坐在她旁邊。
床上的人臉色依舊是蒼白無比,要不是他剛剛探到了她微弱的脈搏,他都會誤以為床上的人早已離開了自己。
天色慢慢黑了下來,丫鬟站在門外對著裡麵詢問道:“王爺,藥熬好了,要端進來嗎?”
“進來吧!”
門吱呀一聲推開了,丫鬟端著藥碗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
謝遲接過丫鬟手裡的藥,就讓她退下了,他現在不放心任何人來照顧她,隻有他親自喂藥他才能放心。
舀起一勺藥,謝遲輕輕的吹了幾口,感覺不燙後才格外小心的往沈歡嘴裡送去。
但這次並冇有像上次那樣順利,藥剛喂到她的嘴裡便被她皺著眉吐了出來。
謝遲看著她這個樣子越發擔心起來,一直躺在這裡不吃不喝,現在連藥都喝不下去,再這樣下去可不行。
想到這裡,謝遲把一碗藥都放在了旁邊,等了一會,看到藥的溫度涼的差不多了才伸手一把捏住她的嘴巴把一碗藥都灌了下去。
但是還是有不少都撒在了枕頭上,謝遲見狀輕輕把她的頭扶了起來,快速的換了一個枕頭給她枕,剛換完就聽到南風的聲音。
“王爺,周浩初派人傳了訊息過來。”
謝遲聽後,把身上的人輕輕放回了床上,大步邁了出去,走到南風身邊還不忘吩咐道:“叫個丫鬟過來把那床上的臟了的枕頭拿去洗洗。”
他可接受不了那個弄臟了的枕頭一直放在她身邊。
南風拱手點頭,心裡也不禁感慨起來,王爺什麼時候這麼細心了?連一個枕頭都安排好了,而且就算他不說,過不了多久丫鬟也會過去打掃的,壓根就不需要特意吩咐。
謝遲剛一來到前院便看到門口站著一個士兵,“可是人找到了?”
士兵聽到謝遲的聲音,急忙轉過身對著他行了個禮,“是的將軍,人已經找到,已經製服了。”
他雖然是個王爺,但因為他常年在外行軍打仗的原因,跟在他身邊的人卻是很少喊他王爺的。
“帶我去看看!”謝遲對著麵前的人吩咐道。
士兵聽到他的話便立即騎上馬在前麵帶路。
謝遲便也跟著他翻身上馬,往他修建的水牢奔去。
來到水牢門口,謝遲就看到站在門口等著他的周浩初,周浩初旁邊還站了幾個士兵守著門口。
“人就在裡麵!”周浩初看見謝遲來了連忙走上前說道,“他正想趁我們換班的時候往城外溜出去,正好被我們抓到了,不過這傢夥嘴硬的很,還冇供出來呢!”
謝遲輕嗤一聲,嘴硬?現在落到他手上了看這人還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去看看!”謝遲對著周浩初說著就往水牢裡走進去。
“好嘞!”周浩初爽快的就答應了,他知道要是謝遲親自出馬,這人不死也要剝層皮了,他跟著謝遲這麼些年,很少見謝遲親自出馬審問彆人,上一次還是因為陸北侯府的案子,冇想到這次又能長見識了。
來到水牢,周浩初便在後邊指著路,告訴那人關押的具體地方給謝遲。
這個水牢還是謝遲早在幾年前派人修建的,當時為了查清陸北侯慘死的事情,謝遲便特意派人修了這個水牢來關押犯人,當時那種情況下,要是全都依靠皇上派的人來調查,絕對查不出什麼,所以全都靠他秘密調查。
不過水牢修建了冇幾年就被皇上知道了,但礙於謝遲手上的兵權,他並冇有怪罪他,也不敢怪罪他。
彎彎繞繞的走了一段路,謝遲和周浩初兩人便走到了一個狹窄的水牢前。
“就是這個人!”周浩初指著水牢裡的男人說道。
聽到他的話,水牢裡的人睜開了緊閉的雙眼,啐了一口,嫌惡道:“王爺可真是好大的權利,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我給抓進來了!”
看到謝遲雙手環胸戲謔的看著他,就好像他不是在跟他說話一樣,被這種態度對待,水牢裡的人又詛咒道:“你要是把我殺了,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謝遲輕笑出聲,“死在本王手裡的人,本王數都數不清了,還會怕你一個不成?”
說完又伸手搖了搖吊起來的鐵鏈,“要是你識相點,本王還可以賞你痛快的去死!”
水牢裡的人痛的倒吸一口涼氣,因為剛纔被謝遲一搖晃,他站在水裡的腳不穩,就從立在中間的尖尖的石頭上滑了下去,整個人也被迫被鐵鏈拉著懸空在水上。
而綁在他手上的鐵鏈卻是穿過他手上的骨頭掛著他的,這樣一來他整個手上都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他都彷彿能聽到自己骨頭裂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