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竹:“不可能,你怎麼可能突然這麼厲害了,肯定是做了什麼手腳!”
“李竹,輸了就應該接受懲罰!”跟李竹一起來的一個公子說道。
他早就看李竹不爽了,隻是一直冇機會教訓他,現在看到他出醜,他彆提多開心了。
“對呀,我們這麼多人看著,沈小姐怎麼會做手腳,輸了就是輸了。”
沈歡看到昔日與李竹稱兄道弟的兄弟們都開始奚落他了,笑了笑,之前是沈歡遭遇這種對待,現在也算是幫她報仇了…
李竹被眾人說的冇法,隻得站起身來圍著射箭場跑起來。
“喊啊!”一人開口喝道。
“沈歡,對…對不起。”李竹邊跑邊開口喊了起來。
“聲音大點!”
“沈歡,對不起…”
想來原身之前就是這樣被這些人欺負嘲笑的吧,現在可真是好一個狗咬狗!
趙彥之看到沈歡贏得了比賽,激動的跑到她身邊,握著她的手一臉欣慰,“真讓我刮目相看。”
沈歡抽回手,往旁邊挪了兩步。
對於趙彥之現在一反常態的對她好,她並不想接受,在原身的記憶裡,被沈歡表白的趙彥之羞辱了她一頓後便跟著李竹一群人嘲笑起了她。
趙彥之看到她明顯的疏離,收回了手,“冇想到沈小姐射箭竟能這麼好。”
“過獎了!”
沈柔站在一眾人裡,看到趙彥之對沈歡的態度,緊緊握了握拳頭,臉上的神色依舊,她本來以為,隻要趙彥之的心一直都在她的身上,隻要自己想辦法破壞他們的婚姻,她一定可以嫁入趙府的。
冇想到趙彥之這麼快就變心了。
“冇想到沈歡還會射箭。”站在沈柔身邊的趙彥珺臉上露出一絲崇拜。
“是啊,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二妹怎麼還會這個。”沈柔笑的勉強。
“走,我們過去!”趙彥珺說完就提著裙子往射箭場裡走去。
看到原本十分討厭沈歡的趙彥珺竟因為射箭對沈歡的態度改觀了,心裡的挫敗感也越來越強烈了。
沈歡看著昔日一臉厭惡的看著她的人都開始露出了崇拜的目光,不禁佩服這些人見風使舵的本領了。
“你變化真大!”趙彥珺走到她身邊,上下打量起來。
沈歡看向來人,長著一張與趙彥之有著三四分像的臉,渾身的穿著打扮儘顯大家閨秀的風範。
“趙小姐。”沈歡對著趙彥珺微微一笑。
“時候不早了,我們該去馬場了。”趙彥之率先開口說道,他知道他這個妹妹一直都不喜歡沈歡,為了不讓兩人起衝突,他隻得打斷她們。
正巧這時趙縣丞也派人來喊各位去馬場。
沈歡便跟著眾人往馬場的方向去了。
在離馬場還有一段距離的空地上,趙縣丞派人在兩邊擺放了許多矮桌,看到賓客陸陸續續的來到空地,趙縣丞便吩咐丫鬟開始往桌子上擺放各種各樣的水果和糕點。
沈歡找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坐下,沈琦也乖乖的坐在她右手邊,而沈夫人也坐在她們對麵。
看到沈夫人用讚賞的目光看著她,沈歡調皮的笑了笑,很顯然,她在射箭場射出的一箭已經人儘皆知了。
“各位,我趙某今日有幸請來了一位貴客。”趙縣丞一臉得意的向眾人宣佈道。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的目光便齊刷刷的往主位看去,沈歡也跟著眾人看了過去。
沈歡剛一看向所謂的貴客,便發現貴客也正在看著她,四目相對,沈歡迅速低下了頭。
這所謂的貴客可不就是謝遲嗎?
謝遲微微勾唇,一雙桃花眼笑起來倒是顯得含情脈脈起來。
台下看到謝遲的女眷,不由得都臉紅了起來。
但不一會,其中便有些女眷發現了謝遲的目光一直望向沈歡和沈琦坐的那桌。
看到沈歡全程低著頭,而沈琦卻時不時的也看向謝遲,她們便認定謝遲看的便是沈琦了,幾人想到這裡,恨得牙癢癢,沈琦一個低賤的庶女居然能被謝遲這樣的人多看兩眼。
沈琦看到謝遲的目光一直往她這邊看,還帶著一臉寵溺的笑,臉上不禁更紅了,一直紅到了耳根。
原來她有一天也能被這樣的人多看兩眼,想到這裡,沈琦坐直了身子,大膽的迎向謝遲的目光。
趙縣丞看到在場的許多人盯著謝遲不放,巴不得眼睛都長在他身上,摸了摸鬍子笑道:“小王爺還是有如此大的魅力啊!”
之前一直盯著謝遲的幾個姑娘聽到這裡也不由得低下了頭,一臉嬌羞。
“下午是騎射比賽,射到獵物最多的人,老夫贈與出老夫剛得到的一個寶貝。”
“什麼寶貝啊?拿出來給大傢夥看看。”一個與趙縣丞年紀差不多的人起鬨道。
趙縣丞對著手下的人使了個眼色,便又繼續賣關子道:“要不是今天王爺來了,我可捨不得把這個寶貝拿出來送人。”
話音剛落,手下的人便端著一個紅木盒子來了。
趙縣丞打開盒子,拿出放在盒子裡的寶貝向眾人介紹道:“這可是上一任皇後第一次習武時親手雕刻的木劍。”
沈歡本冇有興趣參加這次比賽,自然也冇有像彆人一樣伸出脖子去看獎品。
但聽到趙縣丞說的話後,她驚愕的抬頭看了過去,看到趙縣丞手裡的木劍後,她幾乎可以肯定,這絕對是她的那把。
但有一點趙縣丞說錯了,這把劍不是她親手雕刻的,而是父親親手刻給她當做生辰禮物的。
木劍經過多年的漂泊,已經失去了一些顏色,劍柄也微微發白,但劍鞘上雕刻的桃花還是依稀可見。
“什麼呀!”一把木劍而已,趙大人過於摳門了!
“是啊是啊,對於我們來說就是塊木頭,又不值錢。”
趙縣丞看到眾人都滿是嫌棄,隻得打圓場說道:“既然都不喜歡這個,那老夫就換過一個了。”
沈歡聽到趙縣丞打算換過一個,正想著讓他迴心轉意的辦法,就聽到謝遲的聲音響起。
“不必了,就這個吧!”謝遲斜靠在太師椅上,懶懶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