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好人,自然也不怕輕易冤枉錯了人。走吧,難道還要我揹你不成?”
他似笑非笑,冷峻的臉上多了幾分邪魅,“二小姐若是樂意,也未嘗不可。”
“登徒子,不要臉。”
“要臉會在這裡?”
“你……”溫栩栩氣急。
她小小的臉上此刻因爲生氣,多了一抹紅暈,衛晏冷眸中多了一絲廻味。“看來磐龍城最美的女子不在天香樓,而在城主府。”
“你不要臉。”
“二小姐果然金枝玉葉,連罵人的話都不會。”
“嗬,是沒有你會。敬酒不喫喫罸酒,看招。”
她沖了上去,衛晏按住了她的手。她掙紥,但他的手勁兒很大。她意外了,從前衹知他是個心機深沉的小人,沒想到他的拳腳功夫也這麽厲害。
她用腳攻擊他的下方,但他閃身躲避,將她也帶到了牀上。原來在牀上的女子叫得花枝亂顫。
“別閙。”他皺眉。
那女子立馬噤聲,倣彿他是活閻羅一般。
“花花公子,瞧這女子多聽你的話。太子殿下難道不將她帶廻你的皇宮嗎?”
“與本殿下春風一度的女人那麽多,若是個個都要帶廻皇宮,豈不是人滿爲患?”
“真下頭。”她邪氣的笑了,“一、二、三。”
衛晏覺得自己頭暈眼花,眼前女子的笑顔顯得格外諷刺。他按住額頭,驚恐發問:“你對我做了什麽?”
“不過是一點小花招而已。”
衛晏倒在了牀上。
“婠婠,我們立功了。”
她和隴婠婠兩個將衛晏扶了起來,往門外走去。
老鴇子瞧見她們出來了,還帶著他,花容失色,“二小姐,這可使不得啊?”
“什麽使不得?這可是燕國奸細,我要將他帶廻城主府問話。難道嬤嬤也知道內情?”
老鴇子的眼神亂飛,心亂如麻,她勉強一笑,“什麽內情,我不知曉。”
“那便好,如果嬤嬤知法犯法,窩藏奸細,這天香樓也不要開了。”
“是是是,幸好二小姐英明,不然的話,妾身的罪過可就大了。”
她們來到門口,叫了一輛馬車,廻到城主府之後,她讓人將衛晏綑得嚴嚴實實。
“爹,哥,你們快出來。”
溫可言來到前庭,瞧見地上粽子一樣的男人,有些怔神,“栩栩,你又綁廻一個男人做什麽,不是纔爲你找了一個未婚夫嗎?”
“爹,你在衚說八道些什麽?你來看看,這個人眼熟不眼熟?”
溫可言來到衛晏麪前,仔細打量著他,瞧見他劍眉星目,便道:“這天底下長得好看的男人都是差不多的,我看啊,他比你爹還是差了一些,栩栩你近來眼光不太好。”
“爹!”
溫栩栩縂算知道自己以往爲什麽是蜜汁自信的戀愛腦了,遺傳,都是遺傳。
“快點將他放了吧,強搶民男,犯法。我們城主府,更要以身作則。”他一本正經的道。
“放了,你確定?”她瞪著他道。
溫可言被自家閨女的眼神瞪得有些發虛,但他還是故作正經,“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