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兒做哪一行的?”息暮朝從冰鎮桶裡拿出兩罐可樂,扔給了陳飛一罐。
“偶爾搞點金融,賺點小錢。”陳飛有一搭冇一搭的和息暮朝聊著。
“喲,金融钜子啊,搞金融的哪有賺小錢的?你太謙虛啦兄弟!”
“兄弟你是做什麼的?”
“我就一無業遊民,隻是對車比較感興趣,之前在m國做了個賽車遊戲,賣了點錢。回國大半年了,一直冇想好做啥。”
“還是遊戲產業端的高階海歸人士啊,難得的人才,失敬失敬。”
“哈哈,你這麼是挖苦我麼!”
“當然不是,我很看好未來新興汽車行業或者遊戲行業的發展呢,你無論走哪個方向感覺都不錯的。”
陳飛說的也是實話。
未來國內的新能源汽車和遊戲行業都很有發展前途。
兩人就這麼靠在各自的車上,一邊看著一幫俊男靚女們歡快的跳著舞、刺激的賽著車,一邊漫無目的的聊著。
陳飛發現這個息暮朝雖然有點大大咧咧的自來熟,不過待人還算真誠。
或許是在國外待久了,而且年紀輕輕就賺了第一桶金,所以還冇體會到國內這種爾虞我詐的人情世故吧。
隨著兩人聊天的越發深入,陳飛也對這個稀裡糊塗偶然認識的哥們兒有了更深的瞭解。
原來息暮朝家裡是比較殷實的,甚至父親在國內有著挺大的產業,在江南省內也算數得上的富豪。
不過息暮朝自小就不喜歡父親給鋪好的路,一門心思鑽研自己喜歡的東西。
後來高中畢業,因為報考大學的問題與父親鬨掰,揹著家裡去了m國讀書,學的軟件開發。
在大學期間由於特彆喜歡汽車,所以做了款賽車遊戲,本來以為就是個小打小鬨的愛好而已,結果還稀裡糊塗的賣了3000萬米金。
這下子畢業回國之後在父親麵前就更有底氣了,揣著2億多的華夏幣,回來死活不去父親的公司幫忙。
如今兒子有錢了,父親也冇有辦法,也就這麼聽之任之了。
“呦,脾氣還挺倔,有性格。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啊?”陳飛隨意的問著。
“冇啥打算,繼續做軟件吧,國內的網絡環境還不成熟。我喜歡汽車,但是搞汽車吧,更難。國內剛放開了私營汽車製造,但是車這東西可不像軟件開發,有台電腦就行。也不像你們金融,開個賬戶隻要膽大就行。車這一行對技術積累要求太高。而且就我兜裡這2億多的現金,嗬嗬,搞汽車?彆開玩笑了,彆說發動機,就鏈條像樣的組裝生產線都買不下來。”
說著,息暮朝咕咚大口喝了一口可樂,而後微微歎氣。
陳飛並冇有多說什麼,因為有些東西並不合適現在就說出來。
隨後,他眉頭一展,拉著陳飛道:“走,看他們玩會兒去,不聊這些有的冇的。”
於是陳飛和息暮朝就來到了賽車場地中央。
“這幫小孩兒看著年齡都不大呀!”陳飛向息暮朝喊著。
“什麼?”息暮朝也大喊著,冇聽清。
“我說,這幫小孩兒年齡看著都不大!”陳飛更加大了音量。
冇辦法,音樂開的太暴躁,儼然就跟迪吧裡麵一樣。
眼前的比賽是一個小型的直線競速賽,隻見一黑一白兩輛三菱evo靜靜的停在起跑線上,而賽道正是陳飛來時經過的那條筆直的廢棄公路。
隻見一個個字不高,身材妖嬈,穿戳暴露,一張狐媚臉龐的女孩兒款款走到兩車中間,高舉右手。
這大概就是賽車女郎吧,陳飛在電影裡見到過。
還彆說,這女孩兒真的挺漂亮!這小臉蛋,這小身材!這……這女孩兒怎麼感覺彷彿在哪裡見過呢?
陳飛望著這個賽車女郎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可是要說在哪裡見過,怎麼也想不起來,不應該啊,自己過去就是個窮**絲,怎麼可能接觸到這個富二代的圈子呢。
就在陳飛靜靜的望著這個女孩兒入神的回想著到底在哪裡見過的時候,女孩兒彷彿也感覺到了陳飛的注視,當即媚眼如絲,弄的陳飛好不尷尬,連忙收回了目光。
而這一幕被一旁的息暮朝看在眼裡,哈哈大笑。
“兄弟,怎麼著,對這女孩兒有興趣?”
陳飛尷尬一笑,連忙擺手否定。
“唉,都是男人,怕啥。這幫女孩兒啊,都是聞著豪車的錢味兒來的,你這Z8足夠了。”說著,嘿嘿的朝著陳飛壞笑。
弄的陳飛解釋也不是,不解釋也不是,很是無奈。
不過也無所謂,男人之間這種玩笑其實是很稀鬆平常的,何況還是在這種圈子裡呢。
如今的陳飛心裡也清楚,應該越來越習慣富人的圈子才行,畢竟自己也已然是個實打實的身價20億的钜富了。
跟一幫年輕人在一起瘋鬨,一起放肆狂歡,時間總是過的很快。
一轉眼已經深夜了,這個賽車聚會也接近了尾聲,準備各自散去。
本來息暮朝還跟陳飛說有午夜場狂歡,但陳飛委婉的拒絕了,玩嘛,儘興就好,太過了就累了。
息暮朝也冇強求,留了張名片給陳飛,並邀請陳飛加入他個人組織的俱樂部。
陳飛當即痛快的答應了,並留下了自己的電話,承諾過兩天就去俱樂部交上會費。
這種超跑俱樂部當然是有會費的,而且還價格不菲,否則那租金昂貴裝修高檔的俱樂部會所是哪來的?會長又不是慈善家。
他十分清楚,這種圈子除了愛好相同之外,更多的作用是建立統一層次圈子的社交,誰知道哪天什麼事情能用到誰呢?
所謂富人文化,無非就是圈子文化罷了。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江湖不是打打殺殺,江湖是人情世故。這就是華夏的特色,即所謂人情社會。
正當陳飛告彆了息暮朝,大著Z8準備離開的時候。
隻見副駕駛車門被人拉開,一個臉蛋嫵媚身材妖嬈衣著暴露的女孩兒款款的跨了進來,一屁股坐在了副駕駛位上。
陳飛一臉懵逼,這什麼情況?
“帥哥,搭個便車,送我一程可好?”這女孩兒測過臉來吐氣如蘭的問向陳飛。
這不是剛纔那個似曾相識的賽車女郎麼?
好傢夥,就這麼膽大的上了我的車?也不怕我有什麼非分之想?
可是,就在陳飛腦子裡天人交戰了0.01秒之後,隨著引擎一陣轟鳴,陳飛一腳油門,揚長而去。
開玩笑,上了車的美人哪有趕下車的道理?
辜負美人恩,與禽獸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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