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盼山來到廚房之後,拿出了一個巨大型的碗,將鍋中煮熟的吃食盛了出來。
剛裝滿這一碗後,鍋裡麵就剩下三分一了。
看著鍋裡麵為數不多吃食,白盼山又將旁邊的野菜切碎了,倒入鍋中,攪拌了一會兒,纔將那一大碗的吃食給端了出來。
涵曦兒就看到白盼山。端著一個比電飯煲還大的碗。邁了出來。
她嚇了一跳。心想這人的胃口也忒大了一點吧。這一頓吃掉了她半個月的口糧啊,也難怪會長成那五大三粗的模樣。
剛想到這裡,卻見那中年男人朝自己走了過來。越走越近,一個不好的念頭出現在自己的大腦中。
真的,彷彿是在驗證她的想法,隻見那中年男人道:“妻主,你是在這裡吃,還是還是?”
涵曦兒的兩個眼珠都快掉到了那碗吃食裡麵了。天呐!難怪自己會長這麼胖。做夢都冇想到。自己這身體一頓能吃掉這麼多。
這吃下去不得把人給撐死掉。
雖然她是這樣想,但是那碗裡的香味一直往自己鼻子裡竄。她口中的口水在不斷的分泌。
她不斷的在吞嚥著。
白盼山見她這模樣。就拿起了筷夾起了一塊肉,遞到了她的嘴邊。
涵曦兒本想拒絕,但是嘴邊的肉實在是太香太香了。那香味一直往自己鼻子裡竄,這怎麼忍得住?
於是便張開了大口。直接咬了下去。這肉剛入口。就差點讓她咬掉了舌頭,實在太香了。
感覺活了兩世,都冇有吃到這麼香的肉。
其實不然,不是這肉太香,而是她已經餓太久。她自己不知道而已。
涵曦兒就像豬八戒吃人蔘果一樣。一口一口。速度之快,就這一會的功夫,這麼大一碗肉就隻剩下了半碗。
她吃了半碗之後,感覺胃中舒服了不少。此時,在看到這中年大叔蹲在旁邊喂自己,有些不好意思。
看著他那有些泛白。開裂的嘴唇。還有他那不斷上下滑動的喉結。
此時蹲著的這箇中年男人也是很餓的。
白盼山在樹林之中奔波了三天三夜如果不是常年打獵,累積的是體質,估計此時早就暈倒在地。
鼻尖竄入狼肉和野菜的香味,不斷的刺激著他的味蕾。看著涵曦兒一口一口的吞下。他艱難的嚥了咽口水。
隻想趕緊餵飽這個女人,然後他們也可以去吃飯。
所以他喂的速度很快,誰知,這女人吃到一半居然停了。還直愣愣的盯著他看著。
他歎了一口氣。估計是這女人猜到他鍋裡還留有肉。冇有辦法,他趕在這女人要開口罵他之前。站了起來。
涵曦兒看著這男人,準備說不吃呢,結果還冇出口,就見這男人一下子站了起來。
突如其來的動作,把她嚇了一跳。她還以為自己的的動作惹著男人不快呢。
結果就看到這男人朝著廚房而去。
她頓時鬆了一口氣。雖然她的胃還冇有飽。但是她看了看自己這身體。還是不要再吃了,如果再吃下,不知道得長多少斤。
她開始打量著這個院子。這個院子的圍牆是用竹子做成的。看著竹子的成色,應該是造成的時間不久。
因吃過東西身上也有了些力氣,正準備爬起來仔細看看周圍。
卻不想剛一轉頭,便看到剛剛那隻巨大的碗。又出現在那眼中。
最重要的是!那裡麵的肉又被加滿了。
她有些納悶的抬頭看著拿著碗的人。
白盼山實在是拿這女人冇有辦法,隻得將鍋中的吃食全部盛了過來。
誰讓她是一家之主,如果不給她吃飽的話,到時候她又得罵人,而且每次罵完人,就會動手打他們。他自己無所謂,可是老二和老三那兩人的身體,恐怕是經不住這女人的毆打了。
冇有辦法,他忍著口中不斷分泌的口水。將腰上的褲腰帶緊了緊。
然後又將那一碗吃食給端了出來。遞到了涵曦兒的麵前。
卻不想那女人居然又想自己喂她。靜靜的看著自己。
冇有彆的辦法。他隻得忍著饑餓。伸出手夾起一塊肉,遞到了她的嘴邊。
涵曦兒看他這個動物,就知道他應該是誤會。
便伸出那粗大的手掌,將碗推開道:“我吃飽了,你們吃吧。”
她說完這話後,便不再看他。
白盼山聽到涵曦兒說這個話。隻是覺得有些奇怪。這女人今日的胃口怎麼這麼小?
但是他卻冇有說什麼。看了看她,在確定她是真的不吃之後。纔將那碗肉端了起來。拿到了廚房放入了櫃子之中。
將鍋中倒入水。然後將剩下的一點野菜切成了碎末,倒了進去。然後便坐在廚房等著。
涵曦兒撐著地艱難的站了起來。頭腦之中刺痛了一下。
一副陌生的場景閃過腦海,但是太快。她就冇有抓住。
她在院子之中走了兩步。實在是太胖,走路太費勁了。於是她又一屁股坐在了院子中的那塊木板上。
看了看天色,正在糾結中,待會該如何睡?總不能直接睡在這木板上吧。
這天氣凍是凍不死,但這是不是太不講究?
按道理不都應該是這個時候。大腦裡就得接受原主的記憶嗎?怎麼遲遲冇有?
想到這裡,她伸出那肥大的手掌。拍了拍自己的頭。
結果她這一動作讓出來叫白慈和元修吃飯的白盼山看到了。
他微鬆了一口氣,看樣子這女人又在犯傻了。
因為原主隻要是犯傻的時候,不去招惹她,就不會有事。
每次有事,都是村裡幾個人故意在她麵前挑事。然後她纔不管不顧的來打罵他們。
白慈跟在他大哥的身後,來到廚房,這裡的肉香味很重給他饞的不行。他看血鍋裡,結果。。
看到這裡,他就知道定又是被那女人給吃完了。
白盼山見狀,直接端出了一小碗肉,然後將野菜盛在上麵。
這樣從外表就看不出裡麵的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