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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景淮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何若曦身邊。從她口中得知霍寒辭竟然隻把和她的訂婚當成一場應對何家危機的手段時,自詡是霍寒辭身邊最好的兄弟的他難得的發了火。...
霍景淮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何若曦身邊。
從她口中得知霍寒辭竟然隻把和她的訂婚當成一場應對何家危機的手段時,自詡是霍寒辭身邊最好的兄弟的他難得的發了火。
“寒辭實在是有點混賬了,不過若曦你放心,我不會讓這件事發生的!”
何若曦淚眼朦朧的爬伏在他懷裡,聞言,故作緊張的替霍寒辭辯解,“景淮,你彆怪寒辭,我覺得他一定是被什麼人蠱惑了,纔會突然這麼對我……”
聽見她毫無原則的替霍寒辭說話,霍景淮神色黯然了一瞬,但很快又若無其事的開口冷諷道:“還能有誰,無非就是那個長得像池鳶的女人!”
“應該不可能吧?”何若曦遲疑著皺了皺眉,故作好心的分析,“這位池導畢竟是池鳶的親妹妹,她怎麼可能……”
“這種池家捏造出來哄人的鬼話你也信?你就是太善良了,池家是不是真有這麼一個失落在外的女兒還不一定呢。”
霍景淮冷笑一聲,眼底飛快地閃過一抹陰鶩,語氣驟然陰沉到極點,“有機會,我倒是想去領教領教她的‘本事’。”
……
兩天後,傍晚。
慈善晚宴舉辦的地點在一處私人會館,池鳶卡著不早不晚的時間出現。
門口的侍者儘職儘責的上前來辨析她手中的邀請函真偽,確定之後才讓開路放她進去。
池鳶全程不動聲色,心中卻微微一震。
從前她也出席過無數晚宴,很多都隻是麵子上查一查,這麼嚴格的倒是很少見,這倒是讓她對那位投資商的身份越發好奇了。
畢竟,霍寒辭無意間透露給她的訊息是——
對方是這次慈善晚宴的舉辦者。
池鳶從容的進場,找了個偏角落的位置坐下,準備等霍寒辭出現,然而……
“你就是池家才找回來的女兒?”
一道充滿譏諷的話音突然響起。
池鳶微闔的眼眸稍稍抬起,瞥了來人一眼。
是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衝著對方滿臉即將溢位來的矽膠感和眼線都快勾到太陽穴的誇張,池鳶一秒斷定這應該是個小明星。
自己好歹算個國際導演了,識趣點的都不會公然跟自己交惡,做這種斷自己資源的蠢事,所以大概是個靠著金主混的十八線。
那麼,她的金主是誰呢?
池鳶眯了眯眼睛,視線不動聲色的環視說場內眾人。
她自從生病以後,記性就一直不太好,看來看去也冇發現可疑人選。
她始終不出聲,小明星確誤以為她怯了,冷笑一聲,越發高聲的嘲諷起來。
“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你們池家都冇資格踏入這道門吧?”
她尖銳的嗓音引來了周圍人不滿的瞪視和警告。
小明星自持有靠山相互,根本不加收斂,反而越發尖銳,“這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來的地方,識趣點趁著人不多,趕緊滾吧,免得待會兒丟人現眼啊——”
輕蔑的諷嘲瞬間變成了更為尖利的驚呼。
“賤人,你竟敢用酒潑我,霍總不會放過你的……”
女人神情猙獰,一邊怒吼一邊抬起手臂,氣勢洶洶的朝著池鳶的臉上扇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