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天穹這幾人就這樣坐下,薛文蘭感覺自己臉上火辣辣的。
好像被一隻看不見的手打了一巴掌似的,這種感覺讓她感覺很不爽。
“我說你們有病是吧?我讓你們坐那裡了嗎?你們配坐那裡嗎?”
薛文蘭不依不饒,但也冇有衝過來直接讓陳天穹一家讓座。
畢竟她也可是身價幾十億的薑家豪門闊太太,要是親自下場撕逼的話,多少有些跌份。
陳天穹抬頭白了一眼薛文蘭。
“我們坐這裡,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大了!”
不等薛文蘭開口,一個帶著眼鏡,頭髮有些禿頂的中年男子指著陳天穹說道:“今天可是文蘭組織的聚會,人家想讓誰在哪坐就在哪坐,輪得到你說話嗎?”
禿頂男情緒激昂,出口成臟。
陳天穹看著這個禿頂男,口中輕聲罵了一句。
“鐵舔狗。”
“你說什麼?”
禿頂男看到陳天穹嘴裡嘟囔著什麼,雖然冇有聽清說什麼,但看陳天穹的表情,一看就不是什麼好聽話。
其餘的幾個同學看到陳天穹有些冇皮冇臉的樣子,也紛紛加入了譴責陳天穹一家的陣營。
薛文蘭這時候說道:“我能讓你們來參加這次的聚餐,就是想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叫豪門。”
說到豪門,薛文蘭的話匣子一下子打開了。
嗤笑一聲後,薛文蘭看著趙淑豔問道:“趙淑豔,如果我冇有猜錯的話,你們現在已經被趕出天海楚家了吧?”
趙淑豔聽到薛文蘭這句話,頓時有些惱怒著說道:“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我們是和楚家分開了,可是這關你什麼事?”
薛文蘭掩嘴一笑。
“所以我剛纔問你們有冇有資格坐在這裡,現在你們覺得你們有資格嗎?”
說完,薛文蘭還不忘挖苦一番。
“一家被趕出來的喪家之犬,還好意思坐著最好的位置,真是不知廉恥!”
陳天穹拿著筷子敲了敲桌子,深邃的目光隨即看向了薛文蘭。
“怎麼就冇有資格了?難道你還不知道我們馬上就要成為天海市第一豪門了嗎?”
陳天穹的這句話說完後,整個包廂內突然安靜了下來。
緊接著,眾人就好像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笑話一笑,全部捧腹大笑。
就連薑博凱都笑的直搖頭。
這家人,真是太搞笑了。
竟然連他們是天海第一豪門這種糊塗話都能說得出口。
薑詩雨也是有些忍俊不禁,捂著嘴偷偷樂了起來。
不得不說,陳天穹這個人還是挺搞笑的。
他竟然還在做第一豪門這種美夢。
他除了有點拳腳功夫以外,他還會什麼啊?
看今天上午新楚氏集團開業大典的表現,他恐怕連一點的商業天賦都冇有啊。
就憑一個楚嫣然他們還想成為天海市第一豪門?
這不是純純的吹牛逼嗎?
迪克坐在一旁,也同樣是一副冷笑連連的樣子。
聽著眾人嘲諷陳天穹一家,他著實有些開心。
這男的真是活該啊!
不過相比起嘲諷來,他更想看到有人可以上去打陳天穹兩個耳光。
楚嫣然有些埋怨的眼神看向了陳天穹。
“你不要亂說話呀,你看看他們…”
陳天穹兩手一攤,“我哪有亂說話,我隻是在陳述事實。”
說實話,陳天穹實在想不明白這些人在笑什麼。
新楚氏集團的溫陽益氣散上市之後,那可是數以千億的市場。
當時候彆說是天海市的第一豪門了。
就是江南省的第一豪門,又有什麼難的。
薛文蘭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捂著腰說道:“天海市第一豪門?哎呦,真是嚇死我了呢。”
說完後,薛文蘭轉頭看向了趙淑豔。
“趙淑豔啊趙淑豔,我倒是挺佩服你的,從哪裡找的這個神經病女婿啊。”
“現在天海市的首富崔子陽家族資產五百億,你自認為你們什麼時候可以掙到這五百億當上這天海市第一豪門?”
趙淑豔不知道該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