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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如果不是先有破碎一地的世界觀提高接受上限,聽到這句話我肯定會破口大罵變態。他可能也發現自己的話有些不對勁,又扭扭捏捏解釋道:「孕期會出現築巢的行為,通俗來說就是用帶有熟悉氣味的衣服搭個窩……」好了,彆說了。太不純潔了。...
說實話,如果不是先有破碎一地的世界觀提高接受上限,聽到這句話我肯定會破口大罵變態。
他可能也發現自己的話有些不對勁,又扭扭捏捏解釋道:
「孕期會出現築巢的行為,通俗來說就是用帶有熟悉氣味的衣服搭個窩……」
好了,彆說了。
太不純潔了。
我發矇地靠著一旁的樹,努力轉動過載的頭腦。
男,懷孕,築巢。
明明是三個熟悉的詞彙,湊在一起就變得格外陌生。
「孩他娘,」我順口叫了出來,「外套成不成?」
路星黎的手指鬆得哢哢作響:「你叫誰?」
大丈夫能屈能伸!
更何況他現在還懷了我的崽!
孕夫不能動氣,不能動氣。
我默唸了幾百遍,綻開討好的笑:
「路同學,我是說,我很擔心你的身體,需要我做什麼儘管開口!」
我發誓我就是客氣客氣。
冇想到路星黎理直氣壯地點頭:「那你以後幫我帶早餐吧。」
見我一臉呆滯,他橫了我一眼:「怎麼,剛剛的話瞎編的?」
我說是,你不會打我吧?
用小命實踐的後果太過慘痛,我狗腿地握住他的手:
「孩他娘……啊不是,路同學,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救命,被路星黎洗腦久了,我真的覺得他肚子裡有一隻小兔崽子。
各種意義上的,小兔崽子。
我暗暗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