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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林昆的臉上閃過一抹蕭殺,蔣葉麗在一旁關心的問道:怎麼了?
林昆站了起來,道:殺丁錦玉的凶手找到了,我過去處理一下。
蔣葉麗道:你的傷?
林昆笑著說:放心吧,誌堅在那兒等著我,用不著我出手。
林昆已經往樓下走去,蔣葉麗還是不放心的叮囑一句:小心啊!
林昆回過頭,笑著說:放心吧,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我就是個千年禍害。有時間的話,幫我找一個茶樓買下來。
蔣葉麗詫異的道:你要開茶樓?
林昆笑著說:以後就有專門喝茶的地方了,不錯吧。
蔣葉麗哭笑不得,道:就為了一個專門喝茶的地方就開茶樓?
林昆笑著說:找好了告訴我,趁著洪林門的周典冇來找我報仇之前,這茶樓得紅紅火火的開起來。
蔣葉麗歎了口氣,說:你這心得有多大,那邊跟洪林門要開戰了,這邊還琢磨著開茶樓。
林昆已經走到了酒吧大門口,背對著蔣葉麗說道:等周典那老傢夥找我拚命,我得先請他到茶樓裡喝一杯。
林昆的背影消失在了門口,蔣葉麗笑罵一聲:瘋子!
林昆開著野馬車,來到了三裡莊,三裡莊也是位於沈城的市郊地帶,是一片有待開發的農村,家家戶戶門口的牆上,都用紅油漆寫了一個‘拆’字,外麵擴一個大圓圈。
本來這村裡經濟蕭條,小年輕的一個個都好吃懶惰的,姑娘倒還好說,怎麼著都能找一個對象,多數選擇嫁到外邊。
年輕的小夥子嘛就犯愁了,冇啥正經的工作,又好吃懶惰,誰家的姑娘願意嫁給這樣的男人,討媳婦一直是村裡最沉重的話題。
不過自打來了幾個政府的人,在牆上寫了幾個大紅色的‘拆’字後,這家家戶戶接連的討到了媳婦,還一個比一個俊呢。
哎……
這年頭不得不感歎一聲,富二代,官二代,還有那拆二代。
野馬車停在了村口,餘誌堅就一個人在這,坐在村口的大石頭上抽菸,見林昆來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就迎了上來。
見林昆臉色不太好,餘誌堅關切的問:昆哥,你冇事吧?
林昆笑著說:死不了。那些部隊的兄弟都回軍區了?
餘誌堅咧嘴一笑,道:還真彆說,你讓我帶給軍區首長的那一箱雪茄真好用,首長說了,下次需要幫忙儘管吱聲!
林昆哈哈笑道:估摸著等他抽出那雪茄是假的,就好跳腳罵娘了。
昂?
餘誌堅驚詫的看著林昆,兩條眉毛耷拉了下來,道:昆哥,那你可把我害苦了,拿假煙糊弄首長,我以後可怎麼混啊,估摸著他能給我爸打電話,讓我爸拿腰帶抽我。
林昆嘿嘿笑道:放心吧,也不一定抽的出來,是正宗的雪茄,隻不過不是古巴貨,少了古巴姑娘大腿上汗漬的味道。
餘誌堅長長的舒了口氣,道:這我就放心了。
兩人閒扯了兩句,就開始向村子裡走去,一路上遇見幾個小年輕,都是無所事事的蹲在路邊上打撲克,見有外人進來,有的馬上拍拍屁股起來,湊上來說:大哥,政府的麼?
這一看就是把林昆和餘誌堅當成政府下來負責拆遷的人了。
這些個小年輕整天無所事事,就等著拆遷領到賠款實現夢想。
林昆最初還解釋兩聲,最終乾脆不搭理,說句心裡話,像這樣年輕力壯卻整天無所事事的大小夥子,不招人待見。
餘誌堅道:昆哥,那個鬱鎮住在村子的最裡頭,我打聽過了,他剛纔這村子三天,出手倒是挺闊綽,不過錢都花在娘們身上了。
林昆笑著說:真是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狗,那周漢濤喜歡買春,他的手下也一個德行。
餘誌堅嘿嘿笑道:可能他長的醜,泡不到小姑娘,所以隻能花錢買了。
林昆臉色一正,道:待會兒我是不能進去動手了,你搞定的了不?
餘誌堅拍了拍胸脯,道:放心吧,我保證不打死他。
林昆笑著說:你也彆太大意了,這鬱鎮的實力不簡單。
兩人說著話,就來到了村子的最裡麵,那兒有一棟石砌的小房子,看上去有些年頭了,院子不大,但收拾的很乾淨。
餘誌堅和林昆藏在牆後麵,餘誌堅小聲的說:這院子是村裡的一個老太太的,老太太愛乾淨,每天都過來打掃。
林昆朝院子裡看了看,說:鬱鎮現在應該在裡麵吧?
餘誌堅道:在,剛跟這村裡的一個老孃們勾搭上,我剛纔摸過來的時候,正好看見那老孃們扭著大屁股進去。
林昆嗬嗬一笑,道:那正好了,那鬱鎮剛辦完事,估計體力不支,你上去給他兩拳直接拖出來就行。
餘誌堅苦笑道:昆哥,你當那是抓豬呢,上去兩拳給鑿暈瞭然後拖出來。
林昆笑著說:我這是為了讓你不緊張,走,咱們進去!
餘誌堅點了下頭,跟在林昆的後麵,兩人悄然的摸進院子。
一路來到了窗簷下,就聽那屋裡頭傳出一陣急促的呼吸聲,伴隨著那老孃們很誘人的喊床聲。
餘誌堅捂著嘴偷笑道:昆哥,這鄉下的女人挺奔放的嘛。
噓!
林昆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這時房間裡突然安靜了下來。
就聽那鬱鎮好似在打電話,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回去。
接著,又聽鬱鎮衝那老孃們說:你走吧。
那老孃們似乎不太願意,道:我說大兄弟,哪有你這麼辦事的,辦到了一半人家還冇爽呢,就打發人家走。
我再多給你二百,馬上滾!
呀,彆生氣嘛,我這就走,下回記得還找我哦,我們村我的活最好。
穿衣服的聲音,緊接著那老孃們便從推開房門走出來,一推開門便看到了蹲在窗簷下的林昆和餘誌堅,臉上的表情一愣,以為是遇到聽窗根的,張口就要大罵,餘誌堅直接跳起來,一掌拍在了她的脖子上,這老孃們馬上就暈了。
房間裡的鬱鎮一聲厲喝:誰!
餘誌堅直接過來,一腳將那窗戶給踹飛,鑽了進去。
房間裡的鬱鎮正在提褲子,他剛接到電話,說周少出事了,讓他趕緊返回吉森省,看到餘誌堅後,臉上表情的一驚。
你是誰?
鬱鎮提著褲子衝餘誌堅喝吼道。
餘誌堅二話不說,趁著鬱鎮的褲子剛穿到一半,揮著拳頭就砸了過來。
砰砰的兩拳鑿在了鬱鎮的麵門上,鬱鎮頓時被打的一陣眩暈,伸手想要去摸炕頭下藏著的刀,被餘誌堅一腳踩在了手腕上,用力的一碾,頓時疼的嗚嗷慘叫。
餘誌堅哈哈大笑,回過頭衝窗外喊道:昆哥,搞定了,太輕鬆了!
小心!
林昆站在窗外,就見鬱鎮的另一隻手抽出一把短刀,向著餘誌堅的腳踝就剌過來。
餘誌堅低下頭看,眼瞅著那刀刃就要剌中腳腕,這一下子下來,估摸著腳筋都要被剌斷了,心裡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咣!
一聲劇烈的槍響,屋裡傳來一聲慘叫,躺在炕上的鬱鎮握著刀的手腕被子彈洞穿,濃黑的血水正汩汩的流出來。
我次奧,居然跟老子玩陰的!餘誌堅得到喘息的機會,一腳踹在了鬱鎮的腰上,這鬱鎮馬上又是一聲慘叫。
林昆坐在窗台上,看著躺在炕上的鬱鎮,淡淡的道:冤有頭債有主,殺了人就該償命。
鬱鎮回過頭,目光冰冷的看著林昆:周少被你殺了?
林昆笑了笑說:你猜對了。
鬱鎮臉上的表情極度驚詫,道:你不怕周爺報複!?
林昆無所謂的笑道:他兒子到我的地頭上撒野,我就給送具屍體回去,他要是非跟我拚命,大不了我讓他也變成屍體。
哈哈……
鬱鎮放聲冷笑,道:林昆,你是我見過的最有膽識的人,但你不要太盲目自大,周爺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林昆笑著說:多謝提醒。
鬱鎮臉色一橫,道:動手吧,給老子一個痛快的!
林昆走過來,陰測測的一笑,旋即抬起手就是兩巴掌抽下來,把鬱鎮給打的懵了,瞪著林昆就吼道:老子要你殺了我,不是打我嘴巴子!
啪啪!
又是兩個大嘴巴子抽了下來,林昆蹲在炕上,痞裡痞氣的道:我最特麼的煩彆人在我麵前自稱老子,再說老子還打!
鬱鎮頓時啞口無言,尼瑪這也太欺負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