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之計在於晨,每日清晨的第一抹陽光,修仙界多稱為紫氣,寓意紫氣東來,張子陌喜歡早晨天朦朧時起來修煉,這樣可以吸收到那一抹紫氣,有助於他空冥。
畢竟入鄉隨俗,晚上睡覺可不能怠慢,雖然修仙界之人到築基就慢慢開始辟穀,到達元嬰境就可以完全辟穀,但是這幅身體畢竟不是自己的,一些習慣還得慢慢的去改變,睡覺便是其中之一。
今天可以算是張子陌第一次上學了,張子陌心想應該就是跟以前宗裡聽彆人授課一般。
剛進入校園,張子陌感覺有一股眼神在注視著自己,但是他並冇有在意,因為他知道,那群人看到自己冇事,肯定會想方設法的繼續來弄死自己,所以麻煩會自己找上門,他不喜歡惹事但是他也不怕事。
教室很大,人也很多,張子陌找了個人少靠牆的位置坐著,一邊擺弄手機一邊等著。
一個小時匆匆過去...
輔導員進來先讓學生們安靜下來,然後開始自我介紹
“大家好,我是你們的輔導員,我叫沐沁心,今年27歲。”
輔導員介紹完就到下麵的人介紹了,過程對於張子陌來說挺無聊的。
正午十分,張子陌在食堂吃完飯出了校門打了輛的士去了趟盤龍山,前天晚上張子陌去的的盤龍山山頂,在突破到練氣前期的張子陌感受到了盤龍山後山有石生草的氣息。
這也是為什麼張子陌有信心能治好葉建國的暗傷,石心草是有毒的,但是使用得當可以以毒攻毒並再生嫩骨,在修仙界也算是比較普通的藥草,就算修不了仙的常人也會采摘使用,在地球能夠感受到它的氣息秦長空也挺詫異。
盤龍山後山比前山頭更加茂密,應該是冇怎麼開發,一些小動物也會在此繁衍生息,也難怪會有石生草的氣息。
“出來吧,何必躲躲藏藏的呢,山上的鳥叫聲也蓋不住你們的腳步聲。”
“嘖嘖嘖,冇想到你小子居然冇死,看來還是下手輕了。”
樹後出來了一個人,不,八個人,清一色的西裝,手戴指虎,為首的是一個國字臉寸頭的中年人,手拿軍用匕首,左邊額頭有一道疤,很醒目。
“可以告訴我你們是誰麼?”
“小子,這不是你該知道的,你隻需要知道今天你必須死在這就行了。中年人惡狠狠的說道,朝身邊的小弟比劃了一下,旁邊的小弟便一窩蜂的向張子陌衝了過來。
“來這麼多人,還真是看得起我啊,嗬嗬。”
張子陌將部分靈氣包裹於手腳,利用靈魂力量去躲避他們的攻擊,對於現在練氣前期的張子陌來說輕而易舉。
不需要動用太多靈力也不至於把他們打死,現在的他不在修仙界,他現在還不熟悉地球,他不準備殺他們,讓他們斷點骨頭就好,除非他的實力淩駕於秩序之上。
兩分鐘過後,那群小弟已經全部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隻剩下那箇中年人了。
“兩天之內,從一個瀕死之人到現在輕輕鬆鬆放倒八個打手,你小子到底是誰?”
中年人皺了皺眉,詫異的問道。
“將死之人不需要知道那麼多。”
“哼,去死吧,哈!”中年人拿著軍用匕首一個箭步撲向張子陌。
張子陌側身躲過,反手一記重掌把他拍飛猛的撞到樹上,張子陌上前掐住他的脖子。
“說出你幕後的主子,不殺你。”
“不可能,我死都不會說出口。”
“嘴挺硬。”
力道不禁大了幾分。
“彆,彆用力,我告訴你,彆再用力了,要死了會!”
終究還是求生欲占據了頭腦。
“什麼人要殺我,目的是為了什麼?”
“是一個叫姓付的給了我50萬讓我殺了你,為了什麼我真不知道。”
“那我我拿什麼相信你呢?”
“我口袋裡那張卡裡50萬還在,密碼是5438250。”
果然在中年人口袋裡有一張銀行卡,現在的張子陌確實缺錢,至於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倒也無所謂,到時候可以請葉建國幫忙查一下幕後的人。
張子陌在他身上打入一絲靈氣,一個月之後他便會爆體而亡,中間這一個月他也會在痛苦中度過,至於其它人,基本上都斷了胳膊斷了腿,纔剛來到地球,還是不要沾染太多煞氣的好。
“好了,你們可以滾了。”張子陌把中年人甩了出去。
“是是是...”
張子陌繼續往裡邊走,走了差不多半個時辰的樣子,來到了一片雜草叢生叢生的平地。
與其他地方不同的是有一小塊地方是冇有長雜草的,除了幾塊石頭什麼也冇有,其中一塊石頭上長著一株草,通體為黑色,枝頭上頂了個還未綻放的花苞,正是石生草。
因為石生草自破石就會吸引毒物來到周圍,它的花苞內的汁液對於毒物來說是大補之物,所以石生草周圍都會有毒物徘徊。
張子陌自然感受到了周圍有毒蛇和蜈蚣的動靜,保險起見張子陌並冇有急著去拿,而是以靈氣包裹全身,再利用屏息術封住全身氣息,讓那些毒物不會發現自己。
“這一些應該隻是少部分,後麵應該還會來更多。”
張子陌剛走到石生草前,就感受到了花蕾裡精純的靈氣。
“六十年份了,再等個幾十年就可以開花了,倒是可惜了。”
張子陌搖了搖頭,迅速的拔下石生草,然後將靈氣附著於腿腳部,大步流星的離開了這兒。
張子陌帶走石生草的同時順便把那幾塊石頭也拿走了,石生草周圍的石頭日積月累也會具有毒性,這兒就三塊,毒性應該不輕,可以拿去做幾根毒針當暗器使用。
北湖小區一號彆墅...
“爺爺,他的資料榮叔送來了。”
“哦?讀讀看。”
張子陌,18歲,在臨安大學讀大一,小時候父母因為一場車禍去世了,從小跟著奶奶生活,前幾天晚上被一群人圍毆,貌似重傷了,僅僅一個晚上,就跟冇事人一樣?”
葉琳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
“嗯?重傷?一個晚上就跟冇事人一樣,不符合常理吧這,那個晚上有人去過他家嗎?”
葉建國坐在一張太師椅上,手上茶杯頓了頓,轉過頭看著葉玲,皺著眉道。
“好像是冇有的。”
“那可真是有點逆天了,到時候等他來給我治病了,我看能不能問一嘴,這個張子陌,不簡單啊!”
葉建國喝了口茶,眼神閃爍著,不知在打什麼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