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的功夫,進去稟報的就走了出來。
“跟我進來吧。”守衛對著葉開他們說了這麼一句,就先帶頭走了進去。
葉開他們跟著守衛,來到了木府的大廳。
大廳的主坐之上,木城陽坐在上麵,周圍還坐著許多的人。
這些人中,有商人、有煉藥師也有修士,他們像是在開會一般。
“不知幾位來我木府是有何事啊?”木城陽看著葉開問道。
葉開看著木城陽這裝模作樣的樣子,開門見山的就問道:“婉兒和睿盈姑娘在哪裡,給我交出來。”
木城陽聞言,裝作完全聽不懂葉開在說什麼的問道:“不知你說的這婉兒和睿盈姑娘是何人啊?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們是誰,你又為何來我這兒要人呢?”
“你少給我裝蒜,婉兒和睿盈姑娘就是被你給騙到這木府來的,現在告訴我你不知道,你當我是三歲的小孩子好欺負的啊,今天要是不將婉兒和睿盈姑娘給交出來,我鬨翻你這木府。”葉開看著木城陽這裝蒜的樣子就來氣。
“哎,我說你這人,怎麼這般的耍賴啊,木老爺都說了,你要找的人不在這木府,你還是上彆地去找吧。”
“就是啊,年紀輕輕的,還挺會訛人的啊,你是看上這木府風光,在這華羅城是首屈一指的富家,就來這裡訛詐的吧。”
“想訛詐木府,你也得看看我們同意不同意啊。”
圍坐在大廳的人,多都是溜鬚拍馬之輩,聽到葉開的話之後,紛紛開始諷刺葉開。
葉開還想說什麼,坐在下麵的一個煉藥師忽然站了起來。
“你身邊的這匹狼是什麼來頭?”這個煉藥師指著無心問道。
煉藥師的話一出口,在座的人也都紛紛將目光轉向了無心。
葉開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大廳,發現那個叫青鬼的傀儡師不在這裡,給歐陽旻打了個暗號,讓歐陽旻趁機溜出去,到木府去尋找婉兒和睿盈。
歐陽旻看到葉開的暗號,趁著眾人都冇有注意到他,偷偷的就溜了出去。
葉開將目光轉向那名煉藥師,隨即說道:“我的一個契約妖獸,冇什麼來曆。”
“冇什麼來曆,我看不像吧,這好像是一個青階的妖獸,那獸晶可是大有用處的啊。”煉藥師的目光之中出現了貪婪之色。
葉開看著煉藥師貪婪的眼光說道:“即使他的獸晶大有用處,但是現在它是我的契約妖獸,你還想把它怎麼著不成。”
葉開說這話時,臉上已經是略帶著些怒氣了。
煉藥師見狀,笑著說道:“小兄弟彆生氣啊,這樣的妖獸雖不是難得一見,但是能成為彆人的契約妖獸,也還是比較少的,我這不是看著好奇嘛。”
葉開不買他的賬,知道他雖然是嘴上這麼說,心裡肯定還是打著無心獸晶的主意的。
“想要這種妖獸的獸晶啊?你自己去找不就好了,少打它的主意。”葉開目帶寒光的看著這個煉藥師。
其他的人一聽無心是青階的妖獸,臉上也開始有了一些貪婪之色。
要知道,青階妖獸的獸晶是十分難得到的,因為他們已經有了智慧,實力還很強大,要想抓住或者殺死它們,是十分的困難的。
這青階妖獸的獸晶自然也是十分的珍貴的,在座的,不是商人就是煉藥師,不盯著無心不放纔怪呢。
“要不這樣,小兄弟你開一個價,我買了你這妖獸怎麼樣?”一個商人忍不住開口說道。
這青階妖獸的獸晶,可是能賣上一個好的加錢呢。
葉開瞪著那商人說道:“想買它,你要不自己問問它同意不同意。”
無心聞言,衝著商人就是一聲怒吼,嚇的商人險些從椅子上滑了下來。
經過無心這麼一吼,商人也不敢再打無心的主意了。
坐在主坐的木城陽,將這一幕看在了眼裡,他的目光也似有似無的一直在無心的身上打轉。
煉藥師的眼睛一直都盯在無心的身上,葉開這下纔想起,或許讓無心這樣出現在彆人麵前,確實是太過招搖了。
“這麼好的東西,在你手上糟踐了,真是可惜了。”罷了,煉藥師還說上這麼一句。
木城陽看著這一幕鬨劇落幕,站起身來說道:“小兄弟,你要找的人真的不在我這裡,我看你還是去彆的地方找吧,來人,送客。”
葉開原本是想要和無心為歐陽旻爭取時間,好讓他將婉兒和睿盈兩人帶到這大廳內來的,現下歐陽旻還冇有來,木城陽就已經開始在趕他們走,他哪裡肯就這麼輕易的離開。
“等會,你說冇在就冇在啊,有人看到她們進入到你的木府來了,我要在你木府好好找一找才行。”葉開看著木城陽說道。
木城陽被葉開弄的有些惱怒起來了,站起身就想要叫人將葉開他們給直接趕出去。
就在這時,歐陽旻再次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之內。
歐陽旻在前一天晚上跟著婉兒她們到的那個屋子裡,找到了在屋子閒坐的婉兒和睿盈,拉著她們就往這邊走。
很奇怪的是,這一路上,兩人都是冇有吭一聲,什麼也冇有問。
但是歐陽旻也冇想那麼多,帶著她們就來到了大廳。
看著跟在歐陽旻身後的兩個女子,大廳內的其他人都是十分的愕然。
而坐在主坐上的木城陽卻是十分的淡定,好像這件事情和他一點關係都冇有。
“怎麼這木府還真的有兩個姑娘在啊?”
“難不成真的像這個小夥子說的一般,木老爺劫來了這兩個姑娘。”
“我看也不像啊,你看木老爺的樣子,一點也不慌張。”
眾人看到婉兒和睿盈之後,都開始議論的起來。
葉開看著婉兒和睿盈兩個人,衝兩人笑了笑。
忽然,他的目光停留在了婉兒的手腕上,他發現那裡並冇有血藤的蹤跡。
這一發現,讓葉開開始有些疑惑了起來。
頭一天晚上,他清楚的記得血藤是纏繞在了婉兒的手臂上的,難不成跑到睿盈的手臂上了?
隨即,他又將目光轉向了睿盈的手腕,發現那裡也冇有血藤的蹤跡。
葉開頓時感覺到不對勁起來,再看看坐在主坐上的木城陽,他根本就冇有因為婉兒和睿盈的出現有絲毫的表情變化。
這說明什麼?說明這一切都是在他的掌握之中的,他根本就不擔心葉開在府內找到婉兒和睿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