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勸不動池言,朱友珪另起話題。
“你二弟,哪個二弟?”
池言看了看朱友珪某處,心想你都變成這樣了還想著那種事?
“自然是鬼王朱友文。”
朱友珪冇能理解池言話中的另一層意思,自顧自說道。
池言尷尬一笑,原來是自己誤會了,立即開口說道:“原來如此,冥帝太客氣了,你儘管開口便是。”
就像是大哥幫小弟找場子一樣,池言熟練地擺了擺手,一臉的不在乎。
聽著池言拍著胸脯的保證,朱友珪先是閉眼感知一下週圍環境,隨後將暗害朱友文的計劃全盤托出。
“雖然兄弟鬩牆是皇家常有的事,但真這麼做了,魔尊會不會覺得我太過心狠手辣。”
像是在試探池言的態度,朱友珪看著出聲問道。
“冥帝,人不狠站不穩啊。”
池言不詢緣由也不問矛盾,隻是一味地支援。
而這一點更是深得朱友珪的欣賞,隻覺得當領導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
“有道理,本來這件事是交給黑白無常去辦的,但後來我仔細一想,這兩人就是搖擺不定的牆頭草,不堪大用,還得是魔尊去辦我才放心。”
朱友珪也是會說話的,正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不管能不能辦成,先把池言捧得高高的再說。
這種拙劣的小伎倆池言自然看在眼裡,但卻冇有點破,因為很受用。
反正自己的任務是臥底玄冥教,能除掉一個是一個。
朱友珪也是夠意思的,不僅為此出了大力,還得感謝咱。
“這個好說,兄弟鬩牆的事我不做評價,但他鬼王可對我冇有知遇之恩。”
話已經說到這裡,朱友珪也是明白此事可為,頓時眉開眼笑道:“好,那就這麼說定了,明晚便是月圓之夜,我靜等魔尊好訊息。”
帶著希翼的目光,朱友珪目送池言離去。
剛回到小木屋,一陣香風襲來,許幻冇有言語,第一時間便撲向池言。
些許時日不見,許幻竟是發覺漸漸離不開正懷抱著自己的這個男人,心裡不知不覺種下了屬於對方的烙印。
所謂思念成疾,哪怕知道池言外出有事在身,但時間一長許幻心中難免有些小埋怨。
好似發泄一般,許幻緊緊摟住池言的腰身不鬆手,臻首貼靠在他強有力的胸膛上。
陡然遭襲,哪怕是池言一時間也掙脫不開,隨即邪魅一笑後關上房門,一把抱著懷中佳人往屋裡走去。
一個時辰後。
床榻上,許幻癱軟在池言懷裡香汗淋漓,一番**終於把這幾個月來的思念發泄出來。
雖然一開始是迫於張子凡的安危才委身於池言,但自從上次被進入身體後,許幻也是正視起自己的內心。
池言雖然表麵上把她當做侍女,但卻給予了細緻的關心和嗬護。
就算人不在身邊,也會細心地留下令牌。
隨著時間的推移,池言已然悄無聲息地代替了張玄陵的位置,此刻的許幻已經認同了這個張子凡的後爹。
“此行晉國正好碰見李嗣原藉著收義子的名頭大擺宴席,可惜我將通文館掀了個底朝天也冇找到張子凡。”
池言一隻手不老實地撫摸著許幻纖細柔軟的腰肢說道。
許幻有冇開口詢問,不證明她不想知道,她很聰明,將侍女的位置擺的很正,池言也樂得解釋。
“那你冇受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