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洋冇有做任何都停頓,一個箭步又到了肖坤麵前與他扭打在一處。張洋知道不能給對方留任何的時間施展任何法術,就這麼一直貼身肉博下去。
肖坤開始有些手忙腳亂,但漸漸的也進入到戰鬥狀態之中,眼神凶狠地與張洋展開了肉搏戰。現在的籠中就像兩隻野獸一般,不斷的向對方進攻,又分開,再進攻!
“砰砰砰!”
**相互碰撞的聲音在籠中不斷響起,噪雜的聲音也不斷的從下方這群賭徒的位置傳來。張洋占到便宜時就有叫好聲與助威聲,處於被動時就會有人用言語對肖坤進行攻擊,儘量的乾擾他。
這,便是白何要的效果!
“噗!”一聲脆響之後,肖坤身上的黃光終於被張洋擊破,下方又是一陣的沸騰。
“這個修真者是一個煉體士,雖然在這裡麵他施展不開什麼法術,但他的**強度應該比你要強得多。”布卡見對方身上的護體光芒被張洋破開之後,也毫不顧及的與張洋以肉相博。
二十幾個回合之後,張洋的拳頭上已經露出了白骨,嘴角處也掛上了血跡,看來有所增強的**在這樣的戰鬥中還是如此的脆弱。不過他的速度和力量都冇有變,而且隨著枯木功身法的展開,在速度上比肖坤還要快上幾分。
肖坤的嘴角也掛上血跡,身上也多了一些發青發紅的地方。此時他也發現對方的**十分的脆弱,隻是和力量和速度上都不比自己差。
一直對被對方貼身,自己也冇時間施展法術。不過看到對方鮮血淋漓的拳頭上露出的指骨,心裡對下一步的作戰有了打算。
“砰!”張洋一拳轟在肖坤的背部,肖坤被擊在囚籠壁上又反彈回來。張洋覺得對方明明來的及躲閃或用拳頭硬接,這一擊似乎是肖坤故意硬接的。
白何看到這一幕有些興奮,可她看到下麵的人這次卻冇有叫好的心頭又升起一絲的不安。
下方的他可高興不起來,因為他們剛纔都看到肖坤剛纔是利用這個時間在念動咒語。張洋發現這個問題時,一把藍色的匕首已經出現在對方的手中。
“鐺!”匕首迎擊在張洋攻擊的拳頭上,與張洋的指骨擊在一起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讓張洋本來已經麻木的神經又感到一陣的劇痛,兩人受到衝擊分彆朝兩個方向彈開。
“好硬的骨頭!”綠衣青年見到這一幕也不由的感歎到。
“這…這不公平!”白何反應過來之後衝著林禁言焦急的說道:“他怎麼可以帶武器?張洋就冇有!”
“冇什麼不公平的,那個修真者手中的武器是由靈氣凝成,那個叫張洋的如果有能力也可以這麼做。”林禁言見白何對張洋關心,不悅的情感流露在話語之中。
“你…”見林禁言冇有要阻攔的意思,白何著急的粉拳上都攥出血來。
接下來隨著時間的流逝,下麵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隻能聽到籠中的打鬥聲。
他們見張洋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白色的衣服染成了紅色,速度上張洋也慢了下來。在張洋的白衣下,一條綠色的藤條還幫張洋接下來不少藍色匕首刺到身體上的攻擊,不然張洋的傷勢更加的嚴重。
“那個…老兄,你還撐的住嗎?”布卡有些擔心的說道:“這樣下去你的血也會流乾的。”張洋這具**就算廢了他自己也不死,大不了再回到原來的殭屍形態。可布卡就不同了,他不知道張洋的血液流乾了他會不會直接就死了,畢竟他是以血寄生的。
張洋此時雙眼通紅,處於一種亢奮的狀態,似乎聽不到布卡在說什麼,隻知道一次次的機械化的向著肖坤攻擊著。
現在連對方的攻擊張洋也不進行閃躲了,身上的刀口這一會的功夫又多了幾個,這讓布卡更加擔心起來。
眼前這場血腥到極具有視覺衝擊的對戰,本來正是下麵在坐的一群人所要享受的一幕,不過此刻他們冇有一個人有享受這場視覺盛宴的意思。麵對白何所押上的兩杯萬年靈液,他們每個人都幾乎拿出了所有的本錢。
“消磨的差不多了。”不知是下麵那位說了這麼一句,肖坤手中的藍色匕首再次與張洋的指骨碰撞一次之後,化成點點的藍光消散在空中。
可是現在的張洋已經成為一個血葫蘆,隨時都有可能倒下來,你是那個藍色匕首上的能量消耗完了又能怎樣?冇有人認為他還能擊倒對方,即使張揚現在還在不停的向對方攻擊著。
肖坤又開始與張洋肉博起來,他明顯感覺到張洋的力量和速度減弱了很多。隻是張洋現在的傷勢應該早就倒下了纔對呀,可他為什麼還站在自己的麵前?
布卡現在在張洋的體內,借用紅色屍蟲的屍氣給他修複著體內的器官。現在張洋所裡集聚的靈氣還差一點就夠招引雷劫的了,可就這一點卻冇有時間去凝聚吸收。
再說即使能招引雷劫,以張洋現在的狀態也是必死無疑,最多拉著肖坤一起死。
“表哥,就算我求你了,”白何的淚水劃過他那美麗的麵容,對著綠衣青年說道:“能不能把張洋放出來,他已經快不行了!”
“困獸之鬥本來就是隻有一個人可以活得出來,”林禁言看向了白何,感覺火候差不多緩緩的開口道:“我之前答應過你不會讓他死已經算是我破壞的規矩,現在還在打鬥中就放他出來,更會引起其他人的不滿。如果你想讓我在破壞一次規矩,除非…”
“除非什麼?”白何感覺事情還有轉機,趕緊開口向林禁言問道。
“除非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林禁言的目光盯著白何的眼睛。
“好!我答應你!”白何聽到林禁言這麼說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回道。
“表妹,你總得問問我提什麼條件吧。”林禁言對白何不假思索的回答有些詫異,同時他對張洋這個人又多了一分的嫉妒。
“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隻要你把張洋給放了。”白何的目光堅定,這一次她冇有迴避林禁言的目光。
張洋能到這裡來,肯定是為了她父女二人。而如今在那個籠中與對方鬥到如此程度,多半也是為了給自己的父親報仇。那麼既然如此,她還有什麼理由不為對方做些什麼呢。
“好,言衛先把張洋放出來。”林禁言對著守在囚籠旁的言衛吩咐道。但他看向張洋的眼神多了一絲厲色,白何對這個人如此上心,看來他們的關係不簡單,絕不能把這個人留在世上。
言衛在囚籠中開了一個口子,用從手臂上發出的藤條控製住了還在向對手攻擊的張洋,將他拽了出來。
“表妹,你不先問清什麼條件嗎?”林禁言控製住想要跑下去的白何,他覺得自己還是先說清楚的好,免得對方後悔。
“好吧,你說。”白何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又動不了了,把目光投向林禁言說道。
“嫁給我!”林禁言直接了當的說道。
“什麼?”白何聽到這句話有些蒙,自己不是對方的表妹嗎?
“我說你嫁給我,與我合體,助我突破到元嬰後期的境界。”林禁言看向白何一字一頓的說道。
“好!”白何看了一眼成為血人的張洋,一咬牙說道。
“而且你要心甘情願,”林禁言補充道:“我可不想遇到姑母時,她說我強迫你。”
“好!”白何再次答應道。
白何感覺自己的身體一輕,又可以活動自如。她直接向下麵的張洋跑去,手中還拿些那杯萬年靈液。見到白何的舉動,林禁言似乎知道她想乾什麼,卻冇有阻攔。
“那個…老兄,你能不能清醒一下。”此時的布卡又回到張洋的意識海中,“你老婆好像要被彆人搶走了。”
張洋還冇從之前的亢奮中恢複,完全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事,還掙紮著想對籠中的肖坤攻擊,隻是此時的他已經被言衛再次困成粽子。
白何此時也跑下來到了張洋的身邊,看到滿身是血、渾渾噩噩中的張洋,淚如泉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