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白漓感覺全身好像被燒透了一樣的熱。
那種奇怪的香味,像……催情香!,不能聞!她下意識捂住自己的鼻子。
遲安失笑,她怎麼可能逃的了,笨。
他像看被抓到的獵物一般玩味地看著她。
少女麵頰漲滿病態的紅,體溫也隨著升高,忍不住一直哼唧。
“好熱,你快點把那迷香滅掉”
狐妖的媚香不會留下任何痕跡,用完也會讓對方忘記剛纔發生的一切。
所以,他不用再裝得那麼衣冠楚楚了。
反正我本來就是禽獸
他掰開她的手,她最後的一絲防線被打破,暈暈乎乎地貼到牆上。
完了,快要斷片了。
他一手扣緊她的腰身,手指撩開她鬢角被汗濡濕的碎髮。
九條尾巴從背後冒出來,爭先恐後地裹住她,尾巴都是純白色的,此刻尾尖卻泛著些粉。
“阿姐,今天要不是我撿到你,你也會對彆人這樣嗎,嗯?”
白漓神誌不清,隻是本能地扒開他的手,他身上好熱,我要貼牆。
他把她抱過來,按在懷裡,收了一些香,白漓慢慢恢複了一點點神智,就一點點。
“阿姐可知我是誰”
少女盯了他好久,迷迷糊糊地道
“是會放迷香的壞狐狸”
……
“我是遲安,阿姐再說一遍,我是誰”
白漓有些不耐煩
“壞狐狸!”
之後他教了她一遍又一遍。
他可不想她醒來,她還連他叫什麼都不知道。
“你說不對,就不讓你貼了”
白漓有些慌張,她現在身上熱的恨不得跳到井裡。
“你是遲安”
這時候倒聰明瞭……
他似是滿意了,放開她,她從一堆尾巴毛裡鑽出來,貼到冰涼的牆上,舒服死了╮(╯▽╰)╭
可阿姐身上好香,好想吃一口。
他是這麼想的當然也是這麼做的,理智終究還是戰勝不過**,低頭在她唇角咬了一下。
“嗯?你是小狗?”
白三歲瞪著大眼睛看他,他笑著回她。
“我是狐狸,是會勾引阿姐的那種壞狐狸”
白漓聽到後,卻哈哈笑了起來
“你長得好生漂亮,那不如來當本公主的駙馬吧”
……“好”純情遲安突然被撩羞澀了一下。
咳咳,冷靜
隻是在大宴時便看到她跟韓辰那個老不死的聊天,就突然想把她關起來,懲罰一下。
(韓辰:我才二十九你就叫我老不死的-_-||)
可她有那麼好的命運,玫瑰不應該跟我一起爛在泥土裡。
許久
他收回迷香,把她放在公主府門口,之後看著她,一臉疑惑地回去。
滿意了
他發現自己是狐妖的時候是十四歲,他被彆人打到半死,本能地顯出原形保護自己。
他才知道原來他真是狐狸精,還是九條尾巴的狐狸。
之後他親手殺了那些人,第一次殺人,冇有任何感覺,隻有一種久違的嗜血的**。
除了白漓外唯一能壓製得住他內心仇恨的**。
三年間,他從大堯逃走了,逃回了徽慶,大堯的人民都巴不得他走,所以連找都冇找,畢竟一個病弱的人能掀起什麼風浪。
在徽慶,這裡的人也早就把他的誕生忘得一乾二淨。
真是一個可憐的存在。
那他便一步步爬上攝政王的位置,拿到實權,軟禁皇帝,麵對他時,他滿臉嘲諷。
究竟是多不重要,麵對自己的親生骨肉時,會認不出來。
他的母妃早就病死了,聽說是打入冷宮,鬱結而亡。
他對她冇有感情,聽到都內心毫無波瀾,他隻想要一個答案,為什麼要這麼對他,他不斷地問徽慶皇帝為什麼。
他的回答永遠是彼岸花
他時常看它,撫摸它,用過刀子去割掉它,這樣……他們就不會嫌棄我了吧。
可是割掉的肉卻會重新長出來,連同那朵紅如血的災難。
那是七途河的顏色,是指向死亡的彼岸花。
彼岸花存在的地方,隻有死亡與災難。
那好,既然你們都那麼厭惡我,那我就當那個你們口中真正的災難。
他留那個老東西一命,是讓他親眼看看,他的江山是如何被毀的。
後不後悔當初冇能殺了他。
嗬,那可真是有趣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