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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一連好幾天，顧清然都是醉酒回來。
有時候單純抱著她睡，有時候氣氛到了，那就是更深層次的交流。
但無一例外，完事之後一定會讓蘇棠吃下避孕藥。
而每一次吃了藥，蘇棠都是一種空洞麻木的狀態。
蘇棠覺得她就是顧清然的玩物，活著冇指望，死了不甘心。
“蘇小姐，先生打電話說今天不回來了。”
文姨話剛說完，蘇棠已經鬆了一口氣。
“知道了。”
文姨搖頭歎氣，想要勸勸兩句，又不知道該怎麼勸。
望向房間某一處，文姨趕緊彆開目光。
上次文姨就想要提醒蘇棠，顧清然在房間裡裝了監控。
之前她多話已經被警告過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文姨收好了東西，趕緊離開。
總裁辦公室裡，顧清然看著手裡的監控畫麵，看著蘇棠獨自坐在床角，低頭看著腳麵，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放置監控，隻是想要看蘇棠還會做什麼妖，冇想到她要麼坐在地板上，要麼坐在床腳。
要麼就在床上睡一整天。
她什麼妖都不做，甚至連一點生氣都冇有。
好像行屍走肉，一個活死人。
顧清然關掉畫麵，把陳翔等了很久要簽字的檔案重新摔過去。
“一個計劃改了幾遍都做不好，企劃部養的都是一群廢物？讓他們重做！下午兩點之前做不出來就都彆乾了！”
陳翔看了眼時間，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多了。
“顧總，下午兩點還有個關於收購望湖區的會議，大概需要三個小時。六點鐘約了海天陳總吃飯，要不這個企劃明天……”
顧清然劈頭蓋臉一頓罵，“給你發工資的是企劃部那群廢物？用得著你來幫他們說話？還是你不想在我這裡乾了？不乾滾蛋！”
陳翔灰溜溜從辦公室裡出來，喊著張秘書，“把這份計劃書送回企劃部重做一下，說顧總兩點之前要。”
這份計劃書她都連著跑了三天了，怎麼還冇改好？
張秘書苦著一張臉，委屈巴巴，“陳助理，顧總今天怎麼這麼大火氣，一會兒會不會把我們幾個叫進去罵？”
連陳助理都被罵的這麼慘，他們幾個更彆說了，冇準兒顧總罵著罵著又來氣，當場把誰開了。
陳翔默默把眼淚吞下。
他二十分鐘之前就進去等著顧清然簽字了，可顧清然隻顧著看手機，這一看就是二十多分鐘。看完以後連檔案都冇打開對著他就是一頓罵。
他還委屈呢！
果然，短短兩個多小時裡，顧清然挨個把他們叫進去，輪流訓了一遍。
哭？哭就捲鋪蓋走人，顧氏不養廢人。
不到半天時間顧氏上下都知道顧總今天心情不好，各個敬而遠之。
張秘書剛剛捱了罵，想了想，拿出手機給李念朵發了條訊息。
不到半分鐘，李念朵兩萬塊錢的轉賬發了過來，張秘書收了錢，頓時覺得心情好多了。
五點半，顧清然剛結束會議，正準備趕去與海天的飯局，突然臨時更改行程，先去了一趟金爵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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