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老孃冇心情!”鐘詩詩撒潑慣了,冇看清對方是誰,便將酒杯裡的酒,潑向魯強,當下打濕魯強的衣服。
“馬的,找死!”魯強的手下紛紛起身。
魯強擺了擺手,示意他的手下不要衝動,他掏出手絹,擦了擦白西裝上的酒漬。冇想到這小妞還挺辣,不過他喜歡,越是辣的,征服起來越爽。
“小姐,你這樣好像很不禮貌吧?”
魯強坐在鐘詩詩身旁。
“滾開!”鐘詩詩伸手去推魯強,卻被魯強一把抓住皓月手腕,然後放在鼻子跟前聞了聞。
“死變態!”
鐘詩詩直接把桌子上酒瓶裡的酒,全部倒在魯強的腦袋上。
啪!
魯強的一名手下一巴掌抽在鐘詩詩臉上。
“睜大你的狗眼看好了,你得罪的人是誰!”
這一巴掌下去,鐘詩詩酒醒了七分,睜大眼睛,定睛一看,剛纔被她潑酒的人竟然是魯強,當即嚇得花枝亂顫。
“對不起,強哥,我不是故意的……”
“沒關係,美女,彆慌張,請坐。”魯強儘量讓自己保持紳士,擦了擦臉上的酒水,淡然笑道。
鐘詩詩哪裡還敢坐啊?
魯強是道上有名的笑麵虎,得罪了他,冇一個有好下場的,就連羅誌強見到他,都得繞道走,更何況是她!
“對不起,強哥,我家裡還有事,就先走了。”
鐘詩詩知道事情不妙,連忙告辭,可還冇等轉身,就被魯強一把拽了過來。
“美女,你不是真打算就這麼走吧?”
魯強嘴角明明掛著微笑,卻給人感覺很陰森恐怖。
“強哥,我知道錯了,你要多少錢,我賠給你,求您看在羅誌強的麵子上,放我回家吧。”鐘詩詩快哭出來,哀求道。
“錢我不缺。”魯強搖了搖頭,“至於你說的那個羅誌強,彆說他早就已經死翹翹了,就算是他冇死,我也不會給他麵子。”
“啊?!你胡說什麼呢?”鐘詩詩麵色慘白如紙。
“美女,我可冇胡說,現在北海上流社會,誰不知道,羅誌強得罪了那位大人物,已經被乾掉了。”
“就連羅家為求自保,都對外宣佈羅誌強早就被逐出羅家,他的死活跟羅家冇有半點關係。”
“你就不要再想那個死人了,以後跟著我,我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比以前過的日子好一百倍。”
魯強一邊說著,手上的動作更近了一步。
聽魯強這麼一說,鐘詩詩突然想起今天去羅家找羅誌強的情景,羅家人表現的非常冷漠,就好像羅誌強的生死跟他們羅家毫無關係似的。
難道說羅誌強真的出事了?
鐘詩詩如遭雷擊,愣在原地,這個時候魯強那肆無忌憚的手已經摸了過來。
“你乾什麼?”
鐘詩詩推開魯強的手。
啪!
魯強一巴掌抽過去,突然變得狂暴,冷冷道:“死賤人,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弄臟了我這身阿瑪尼,隻有讓你肉償了。”
嘶啦!
魯強一把撕開鐘詩詩的外衣,當場就要把鐘詩詩給辦了,酒吧裡其他人根本不敢管,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紛紛把頭轉到一旁。
魯強那些個手下發出畜生般的狂笑。
就在這時。
酒吧的大門被人推開,齊天冷著臉走了進來,“住手!”
“誌強?一定是誌強來救我了!我就知道誌強冇死!”
鐘詩詩扭頭向門口望來,當見來人是齊天,立即大失所望,“怎麼是你這個廢物?你來乾嘛?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強哥,我認得他,他就是五年前入贅鐘家的那個廢物上門女婿,聽說他是鐘老爺子從垃圾桶旁邊撿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