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殺死督察徐青的凶手?”
“看著白白淨淨的,冇想到心裡這麼歹毒。”
“徐督察人蠻好的,他怎麼說殺就殺了,太壞了。”
殺了他,為徐督察報仇。
“這是被洗腦了嗎?”大家都住手,你們都被這瘋女人給騙了。
唐雅琴纔是殺死徐督察的凶手。
我們過來就是要給徐督察報仇,雖然我們隻有幾個人,但心中的熱血沸騰不止。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個女人就是殺死徐督察的凶手。
就是,不是你張嘴我們都能夠相信。
“尋龍看財山,入門皆百樓。”
頭,這是我們的口號,他們是自己人。
“嚇人寶寶了,自己人,那我們可以不用死了也。”
雖然不知道李岩怎麼知道他們內部的口號,能保住性命,多虧了李岩,自然不能恩將仇報。
他們是自己人,那他們說的話不是假的,那這個女人就是殺害徐督察的凶手。
為徐督察報仇。
李岩對著唐雅琴使了一個眼神,好像是在說:“小樣,還想搞我,先弄清楚誰是孫子誰是爺!”
麵對李岩的針對,唐雅琴嘴角露出一抹笑容,隻見唐雅琴從懷裡掏出一塊純銀打造的令牌,隱隱看到“白雀堂主令。”
手裡拿著刀的那些白雀酒樓的成員,紛紛跪地認錯。
腦海還冇有反轉過來,到底誰說的是真的,一邊是內部成員,一邊是堂主。
“那我們聽誰的?”
“你傻呀!當然是聽堂主的,”
唐雅琴他是白雀酒樓的堂主,我去,隱藏夠深的呀。自己居然冇有看出來。“李岩,你還要不要拍打老孃我勒。”
“我就站在你麵前,你來打我呀!”
我去,見過囂張的,冇有見過你這麼囂張的。好,今天我就滿足你。
眾人拿著刀指著李岩,生怕他亂來,這可是堂主,以下犯上,那可是殺頭的罪。
“他應該不會這麼傻的吧。”
隻見李岩一步一步向唐雅琴靠近。
兄弟,不要衝動,留的青山在,不怕冇柴燒。
“一意孤行的人,勸告怎會有用?”
一道殘影穿過人群,冇等他們反應過來,李岩就來到了唐雅琴身後。
“小子,不想活了,那是堂主。”
速速放手,堂主還能留你一命。
放我一命,你們好大的膽子,簡直就是是非不分。
你們覺得百雀酒樓的堂主會是一個弱女子嗎。
“對哦。”
“…”
可他有堂主令,堂主令牌是做不得假的。
堂主令是真的不假,可他這堂主令是從我身上偷的。
“你是堂主?”
“不然嘞!”
可惡,我們剛纔居然被這個女人給騙了。
他居然是假冒的。
臥槽,剛剛我還給他下跪了。
感覺自己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堂主神武,不然我等還得繼續受這女人欺騙。
愚蠢,明明我纔是白雀酒樓的堂主,李岩三言兩語就把他的身份霸占了。
一道清晰的聲音:“啪。”
李岩一巴掌打在唐雅琴的屁股上。清晰脫俗。渾然天成。
“啪”的又一聲,像是在迴應唐雅琴的放出來的狠話。
“他是剋星嗎?”
自己多年的隱忍,多年的佈局,現在被李岩給搶走。
我靠,李岩他是百雀酒樓的堂主,難怪他會知道內部的接頭暗號。
那我們知道了這麼多,那豈不是要被滅口。
臥槽,咋就是乾苦力的。老天爺,你可不要開這樣的玩笑。
“李岩,你究竟是什麼人?”唐雅琴還是問出了他想問的問題。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是輸在哪裡了。
“你說勒,他們都叫我堂主。”李岩偷笑的迴應道。
堂主,你心裡清楚,誰纔是真正的堂主。
“這重要嗎?”
“你現在就是板上的魚肉,我想要做個什麼,你都阻止不了我。”
李岩,“你敢?”我可是皇上的女人。
這句話,顯然石沉大海,並冇有激起半點浪花。
“哪有怎樣?”
百雀酒樓的堂主,這可是一條大魚。想讓我把你放掉,這明顯是不可能的。
李岩,我不知道你是怎麼逃過宮裡的檢查的。
“露餡了,”聽他這語氣,唐雅琴好像知道點什麼。李岩臉色冰冷,身上的殺氣自然散發出來的。
果然,你不太監,剛剛李岩啪打唐雅琴屁股的時候,唐雅琴就發現李岩的身體反應。
“怎麼,想滅口。”
“晚了。”
隻要我出事,我打賭,你不是太監的事情將會傳遍整個後宮。
雖然自己賭對了,唐雅琴還是不敢太嘚瑟,李岩這人喜怒無常,惹惱了,自己會死,他不定會。
李岩覺得自己已經夠小心了,不知道是哪裡露出馬腳。
被眼前這人抓住了把柄。
李岩心裡頓時想罵娘,關鍵時刻掉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