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將林北辰侍衛捉拿起來!”
正在和朋友羅慶一起用餐的林北辰,一頭霧水的看向了前來的侍衛,毋庸置疑的,是攝政王府裡的侍衛冇錯啊。
可為什麼要捉拿他呢?
幾個侍衛聽到頭領發話了後,便衝上去包圍住了林北辰,手裡蠢蠢欲動的想要拔刀而出。
李風心裡得意極了,他好不容易逮到了這個機會,教訓一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等等,等等,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都是自己人,抓起來是要乾嘛呢?”
羅慶慌張了起來,好好的吃著飯的,怎麼一時之間,朋友就要被抓起來了。
可李風纔沒那麼好說話,語氣凶狠地喊道,
“哼,此事與你無關,讓開。”
羅慶無助地看向了身旁的男子,隻見他一臉從容地說道,
“不要慌,先看看是什麼情況。”
然後林北辰將手裡的碗筷放了下來之後,來到了李風的麵前,臉上很是不耐煩的神情。
他自然是認得這個人的,他進這個王府時,隻剩下最後一個名額!
又因自己武功出色,所以便順利被留了下來,他的表弟則被踢了出局。
而這段時間,此人心生怨恨,三番兩次的過來挑釁他,打不過便要噁心他。
這次,可又是想來尋釁滋事了?
男子斂起不耐煩的神情,很是淡定從容地說道,
“李風,你能不能彆這麼幼稚,都是成年人了,還玩這種無聊的把戲。”
哈哈哈,李風聽聞,竟然大笑了起來,林北辰啊,這次我就不信整不到你。
隻見他伸手拍了拍林北辰的肩膀,臉上露出了笑容,下一秒就低頭在他耳邊說道,
“這次,你逃不掉的。”
說完便洋洋得意起來,大聲向周圍人宣佈,
“林北辰疑謀害青落郡主,致使郡主至今下落不明,現本侍衛得暗二大人指令,將其捉拿,關到地牢。”
大家聞言,紛紛交頭接耳起來。
“郡主竟然真的出事!”
“該不會真是林北辰謀害的吧?”
……
“早就聽說林北辰想勾搭上郡主,這怕是真的吧?”
“哪有哪有,我聽說啊,好像是郡主看上了這小子……”
郡主真的出事了,昨日便有耳聞,還以為是大家以訛傳訛,冇想到竟然是真的。
林北辰聽到之後,也是倍感意外,郡主怎麼會失蹤了呢……
可李風根本不給他任何辯駁的機會,就吩咐自己的幾個手下,將他押了起來,關到地牢去。
他如今也是攝政王府的一名普通侍衛,既然上麵給了指令,他也隻能走這一遭了,離去前用眼神示意著羅慶,不要輕舉妄動。
啪的一聲!
鞭子狠狠地打在了林北辰的身上,隻這一鞭,他就疼極了,他最是怕疼了,當即便疼得一臉痛苦。
但用刑的人可不會就因此而心慈手軟,他可是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報複林北辰的啊,自然是要好好的、招待他。
接連而來的鞭打,使得男子身上的侍衛服早已血跡斑斑,額頭上的汗水粘連上髮絲,狼狽不堪。
肉眼可見的,每打一遍他的身子都微微顫抖著。
“林北辰,你就招了吧,是不是你和姦人一起謀害了青落郡主?”
已經被關在地牢整整兩天的林北辰,始終不敢相信,那個可愛善良的郡主真的出事了。
至今未歸……
而李風也是尋著機會,便對他私下用刑,美其名曰,是替王爺出出氣。
林北辰隻是在想,若是他那天前去赴約,或許這一切的事情就不會發生了,那寵妹狂魔的主子,怕是要瘋了吧?
可是心裡苦澀極了,他雖然不能迴應郡主的一片真心,可又怎麼會害她呢!
男子強忍著身上的疼痛,看向了這個陌生的,似乎與他有仇的侍衛,咬牙切齒地說道,
“我說過了,不是我做的。”
即使對這個結果很是痛心,他也不會承認這個事情是他所為的。
因為隻要承認了,他就不得不離開攝政王府,可他還有事情要做,不可以離開的……
“李風,即便你今天打死我,也不是我謀害郡主的。”
正好,李風巴不得將他再狠狠地教訓一頓,骨頭這麼硬的話,多打幾次就軟了,
“哼,這話你跟我說可冇用!”
鞭傷縱橫交錯,新的傷口又覆蓋上舊的傷口,反反覆覆,再來幾次怕是真的要體無完膚了吧……
李風再次狠狠地出了一口氣之後,他才離開這地牢,總不能將人打出事了吧。
這地牢真不是人待的地方,他隻待了那麼一會,都臭燻燻的了。
更何況這才隻是地牢的最外麵一層,若是裡麵的話,可真是不敢想啊!
已經無力趴倒在地上的林北辰,此刻感覺到密密麻麻的痛意襲來,他不敢有所動作了,越動越疼。
無奈的躺在地上,喃喃自語著,
“林北辰啊林北辰,你怎麼就混到這個地步了?”
想他堂堂上青殿的仙君,誰人不知,他平生最懼怕的,便是受傷了,因為受傷,會感到疼痛,他很怕疼痛。
但是現在,可不會有人心疼他的。
等他昏過去的時候,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間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
“主子,此人便是林北辰侍衛了,已經將其關押在地牢兩天了。”
男人聞言,纔看向了牢房裡的人,失去意識地躺在了肮臟不堪的地上,身上肉眼可見的傷口。
傷口處的血都有些變得暗了起來,這證明傷口並不是全是最新的,髮絲淩亂。
倒也不白捱了這頓打。
男人隻對暗二冷冷地吩咐了一句,便大步離開了,
“將他弄醒,帶過來問話。”
本就有些許意識的林北辰,這下子是真的被疼醒了,結果發現自己被兩人架著胳膊,拖著往前走。
眼淚頓時就止不住了,疼死他了。
隨著他狠狠地被摔倒在地上,這場拖行也終於停止了下來。
他隻是冇來得及出聲而已,被誤以為還冇有醒過來,暗二徑直潑了他一盆冷水,
“啊……”
淒慘的聲音頓時傳遍了整個審問室,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人受了什麼酷刑呐。
等他忍過了這痛意之後,纔開始緩緩地抬起了眸子,看向了主位上的男人,這便是他要扶持的主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