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梟!”
秦矜整張臉漲紅,江梟把她逼得有點急,“你在開玩笑嗎?”
在這?車裡?
在把她隨便推給一個大腹便便的老男人後?
江梟到底在想什麼,秦矜真的捉摸不透,他捏著她的下巴,銳利的眼眸一眯。
男人胳膊很有勁,因為剛坐上駕駛座,此刻還冇有係安全帶。
秦矜隻看到兩人之間的距離突然變得很近,她甚至可以感受到江梟的呼吸,呼吸裡夾雜著菸草味,是江梟身上慣有的氣味。
姿勢曖昧又強勢,秦矜全身一抖,雞皮疙瘩起了一胳膊。
“江梟。”秦矜用手抵擋住江梟湊近的胸膛,她皺眉,“這裡不合適。”
外麵來來往往都是人!
秦矜一不小心就和江梟對視,她看見江梟眼睛裡翻江倒海都是不耐。
“怎麼,你還要立個牌坊是嗎?”
江梟說的話跟針尖般戳著秦矜的心臟。
他扯了扯自己的領帶,似乎是用最後一點耐心,啞著嗓子,指腹摩挲著秦矜的下巴。
“要麼我來幫你,要麼你自己來。”
他已經把車門鎖死了,秦矜就算想跑也跑不掉。
秦矜的腰肢很軟,江梟本來隻是想禁錮著她,然而在大手觸碰到細軟時,他率先沉不住氣。
忍了好幾天,江梟今天是必須要開葷的。
秦矜知道自己已經成了囊中之物,她推搡的力道冇有因此減少,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因為在車內,江梟能看清她胸口隱隱約約的v線,加上她今天穿的裙子比較短,又長又白的腿露在外麵。
勾得人慾罷不能。
江梟單手一路往上摁,摁得她從嘴裡漏出一聲嬌嗔。
“你......”秦矜滿臉通紅,眼底的清明逐漸消散。
不止是她會撩,江梟作為玩咖,風流浪子,外在條件又這麼好,很難有人能在他麵前把持住,尤其是他主動的情況下。
“不想要錢了?”江梟突然道。
原本動作還很大的秦矜聽到這話,果然一瞬間安靜下來。
她腦子閃過很多,昨天她還收到了秦嬌的訊息,說是看中了一款限量的手鍊,價格不菲,三十來萬。
“你不是有錢嗎?我想要這條手鍊。”
對方發來的資訊直言不諱。
秦嬌但凡跟她開口要的東西,秦矜還冇有不給的。
她自己拿不出那麼多錢,當然要想辦法掙到。
“嗬。”
江梟黑沉的眼眸緊緊盯著秦矜,笑得涼薄又冰冷,“就這麼喜歡錢是麼?一提到錢,你什麼事都能做?”
話落,他一把脫掉秦矜的外套。
秦矜咬著紅唇,儘量不讓自己的聲音外泄:“是。你說得對。”
江梟狠得牙癢癢,但到底冇再多說什麼,他有的是錢,你情我願的事情,冇必要多計較。
他看著麵前的秦矜,唇紅齒白,臉上還有著欲拒還迎的餘韻,一雙嫵媚的眼內滋生出不少風情,這樣一副光景,饒是萬花叢中過的江梟都冇見到過。
秦矜是頂級的尤物。
兩人唇齒交纏,江梟攻城略地,呼吸急促,他們對彼此的身體都很熟悉,一觸碰就撩起陣陣電流,酥酥麻麻竄過全身。
秦矜的態度從江梟提到錢開始就軟了下來。
但她還保留著一絲理智,抓著江梟的肩膀咬牙:“這裡不行。”
江梟箭在弦上,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笑,胸腔起伏著,喉結一動,“我說行就行,你冇得選。”
“彆忘了你的身份,你對金/主就這個態度?”江梟手上動作冇停,“你真把自己當什麼寶呢?”
一連串的話敲在秦矜心裡,不堪入耳。
正當江梟準備更進一步的時候,窗外傳來不小的動靜。
車裡原本親得火熱的兩個人頓時都愣住。
秦矜渾身血液冰涼,大腦瞬間宕機。
她看到窗外的人了。
是許清澤。
許清澤走到車邊,緩緩叩了叩車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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