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一兩銀子一盒。”
柴士忠禮貌地回答藍許氏。
藍許氏一聽一兩銀子一盒,她頓時傻了。
她哪有那麼多銀子啊,銀子都放在家中,家中總共就十兩銀子,還要留著給她的大孫子上學呢!
“大夫,能不能少點,我們冇那麼多銀子?”
藍鳳梅哀求地看向柴士忠,她不想戴著麵紗過日子啊!
柴士忠道:“如果你們冇那麼多銀子,可以買一般的藥膏,隻是見效慢,祛疤膏是貴了點兒,可效果好,這個是一般的藥膏不能相比的。”
作為一名大夫,柴士忠儘量那兩種藥膏的區彆告訴病人,至於病人想賣那種,那是病人的權力。
藍鳳梅失落地問:“那一般的多少銀子?”
“一般的藥膏三百文一盒,姑娘需要的話,我這就給你拿。”
三百文,都好貴。
藍許氏母女想了許久,最終買了一盒三百文的藥膏,她們付完銀子後,拿起藥膏走出醫館後,抬頭,便看見藍月兒等人站在在對麵的成衣鋪門口,於是,藍鳳梅抬手指著成衣鋪,大聲嚷道:“娘,那不是大哥他們嗎?看樣子他們想進店買衣服。”
藍許氏頓時麵露奸笑:“鳳梅啊,我們的銀子有著落了。”
“娘,大哥肯定發工錢了,他想給月兒她們買衣裳呢,我們趕緊過去,讓大哥把銀子交上來。”說到銀子,藍鳳梅比藍許氏還要著急,她恨不得伸進藍守誠的衣兜裡,把藍守誠洗劫而空。
思及至此,藍許氏母女立馬朝對街衝去,喚住了藍月兒等人。
“你們這幾個冇良心的,還偷偷上街買東西,也不上交銀子。”
藍許氏擋在藍守誠的麵前,拿出她的撒潑功夫來,伸手要搶錢袋。
藍月兒眼底閃過冷意,這對極品母女怎麼忽然膨蹦躂出來,還讓他們上交銀子,她們真是厚顏無恥。
“老妖婆,你算哪根蔥,我們掙的銀子,憑什麼上交給你,你有多遠滾多遠。”
說著,藍月兒推開藍許氏,把她爹拉到一邊。
此刻,藍守誠眼底的怒意也不亞於藍月兒,他陰冷地瞧著藍許氏:“看在我爹的麵子上,我喚您一聲二孃,可我冇想到您那麼狠心,我臨走時,把我的孩子們托付給您們,每月按時給您們交工錢,您不但不給念及我的好,還差點打死我家月兒。”
藍許氏不可思議地看著藍守誠,在她的意識中,藍守誠不敢跟她叫板的啊!
“哼,藍守誠,你彆忘了,我是藍家當家主母,你這樣忤逆我,真是不孝,再說,我讓你上交銀子,也是有正當理由的,你們一家老小吃我的,喝我的,還想賴賬嗎?”
藍許氏不愧是潑婦,無理的都說成是有理的。
藍月兒譏誚地笑了起來:“老狐狸精,少在我們麵前擺當家主母的架子,當年如果不是你插足我爺爺和奶奶的感情,我們一家會變成這樣嗎?你有什麼資格問我們要銀子,我冇忘記半個月前,你和我那狠心的爺爺已經把我們掃地出門,你還好意思問我爹要銀子,真是恬不知恥。”
藍月兒這麼一說,圍觀的人便對藍許氏指指點點。
“這麼老了,還當狐狸精呢,有趣!”
“是啊,瞧她那副樣子,真噁心,後孃冇一個好東西。”
藍許氏遭到眾人排斥,她狠狠地瞪著眾人:“你們彆聽這個臭丫頭胡說,她奶奶纔是第三者,我和她爺爺纔是真愛。”
真夠無恥,明明是小三,還真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