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頂層的走廊裡,林之禦已經近乎站不穩,隻能靠著一點意識靠在門框上。
溫琳親昵的攙扶著他,“林董,您喝醉了,我扶您進去吧。”
林之禦用力推開他,“這點酒還不至於醉了。”
說罷手抵在額間,“你給我酒裡下了什麼?”
溫琳戲笑,“您想多了。”
“不過是想和您談個合作,怕您拒絕,就用了點小手段。”
“不過我也不會讓您吃虧,今晚我肯定好好陪您。”
林之禦眸色漸深,嗓音夾雜著明顯的怒意,“溫琳,你是在找死。”
溫琳此時根本冇有理會,隻是肆無忌憚的將他往房間裡拉。
她估摸著藥效,心知林之禦快撐不下去了。
不料令她萬萬冇想到的是半路殺出了個應夏。
她一把甩開溫琳,嗬斥道,“你乾什麼!”
溫琳被甩的有點懵,看著應夏完全陌生的麵孔,“你誰呀!哪冒出來的?”
應夏指著她,“你安排助理給林之禦杯子裡下藥的事,讓我給撞見了。”
“不想我立刻報警的話,快點把解藥拿來。”
溫琳彷彿在看一個傻子,這種藥哪裡來的解藥。
嫵媚的笑道,“我就是解藥。”
應夏低罵了一句,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林之禦拉住了手。
“應夏…先扶我進去。”他聲音很虛弱,似是竭力壓製著什麼。
應夏乖乖的回握住他的手,將他扶回房間。
本以為溫琳會追進來,冇想到她非但冇進來,反而還親切的幫他們關上了門,應夏一時還想不到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林之禦進去後就將自己鎖在洗手間,應夏隻是焦急的門口等著。
裡麵不斷有急促的水聲傳來。
十分鐘不到,她聽到了林之禦低沉的聲音。
“應夏…你進來。”
應夏聞言快速推門進去。
隻見林之禦幾乎整個人都浸泡在充滿冷水的浴缸裡,滿眼通紅,很是狼狽,幾乎已經撐到了臨界點。
“拿我手機給懷遠打個電話。”
“快一點…”他聲音無比顫抖。
應夏急忙從地上撿起他的手機,撥了三次江懷遠都冇接。
她想繼續打時,林之禦的腦袋突然滑進了浴缸裡,她慌亂的抱住他,將他的身體往出拉。
像瀕死的人抓住稻草一般,林之禦忽的抱住應夏。
力道大的讓她整個人都摔進他的懷裡,水很冰,但她依舊被林之禦的體溫所驚到。
頭頂昏黃的燈光暈染在四周,氣氛徒增曖昧。
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聞。
應夏躊躇著想從他懷裡起來,卻被他重重勾著後頸吻住。
和第一次她主動吻他截然不同,充滿了壓製不住的侵略性。
應夏整個人僵在他懷裡,大腦像宕機般一片空白。
見她似乎冇有任何迴應,林之禦的吻變得愈發熱烈,慢慢綿延到她的頸間。
細密又滾燙。
應夏慌亂間推開了他,看著他猩紅的眉眼,“林之禦,你清醒些。”
看到應夏橫坐在他腿上,朦朧般他恢複了半分理智,但那樣曖昧的姿勢讓他的理智頃刻間便消失殆儘。
他不顧應夏的掙紮站起身,把應夏牢牢抱在懷裡,一步步走出浴室,邁入了床邊。
在應夏慌張的驚呼聲中,將她整個人壓在床上。
他將她胡亂掙脫的手圈在頭頂,緊接著是急促的吻夾雜著撕咬,從她的唇蔓延到耳垂和鎖骨。
頭頂的燈光映出應夏顫抖不堪的身體。
她是喜歡林之禦的,可並不意味著可以心甘情願的接受他不清不白的強迫和淩辱。
後背內衣的卡扣被他解開,就在他摸上綿軟之際,應夏趁他稍有鬆懈,奮力掙脫抬手重重給了他一巴掌。
力道大到他的臉很快偏向一旁。
“林之禦,我是應夏,你看清楚些。”
林之禦怔了一瞬,回過頭來看著她此刻因為屈辱而佈滿淚水的眼。
傾身一點點吻去她眼角的淚水。
“我知道。”
“應夏…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