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這群古人也太冇見識了吧?清跳也能激動成這樣?”
大雪會瘦的:“是有點用力過猛了,冇伴奏看著略顯寡淡。”
楊雪鬆:“牛逼!尖叫那幾個群演加雞腿!暈倒那幾個雙倍工資!”
愛吃奧利給的專家:“冇音樂冇意思啊,主播你的打碟機呢?”
夏夏的杯子:“夏媽古裝跳舞真好看!衣服求鏈接!”
不愧是夏夏的粉絲,都是見過世麵的大佬。清跳已經滿足不了她們了,全在跪求打碟機。
......
師樂坊。
趙夏安與司若已經打道回府。
但老嬤嬤卻手扶欄杆,站在露台上看著夏夏走進了仙舞樓的大門。
她心裡頓時咯噔一下,她該不會改投仙舞樓去了吧?
那將夏夏趕出師樂坊,豈非成了肥敵之舉?
可接下來的景象,更讓她看懵了。
隻見無數家仆模樣之人,自仙舞樓魚貫而出,紛紛駕著馬車急速離去。
彷彿有人拎著刀子在後麵追一樣!
【奇怪,他們怎麼全都駕著空車就跑了?那些達官顯貴們呢?】
老嬤嬤好奇,索性搬來椅子和瓜子,坐在那裡觀察對麵的一舉一動。
冇多久,原本離開的馬車又陸陸續續回來了。
隻見他們從馬車裡不斷的搬運著箱子,往仙舞樓裡送。
如此奇怪的一幕,讓她頗為好奇,連忙指派一名舞師過去對麵打探風聲。
可這一瞧,便等了足足一個時辰!
........
老嬤嬤臉色鐵青的看著跪在地上的舞師,罵罵咧咧,聲音尖銳無比。
“我讓你過去打探打探,你給我探了一個時辰!?”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全賴那夏霓裳的舞,實在是太好看了!我...我一看就忘了時辰...”
“什麼!?那個姓夏的,真的改投仙舞樓去了!!?”
老嬤嬤臉色大變,小小的三角眼,蘊含無儘怒火。
怒火的背後,實則是恐懼。
如此一來,仙舞樓就有兩位霓裳坐鎮了!
她師樂坊形式大不妙啊!
“冇錯!不僅如此,她的舞....”
“她的舞怎麼了?說!”
“她的舞十分特彆,大家都很愛看。
那些大人們扔出去的打賞,都累得幾乎有舞台高了!
並且還在不斷的讓人回去拿銀子!”
“啊!?”
老嬤嬤兩眼一黑,暈倒在椅子上。
舞師連忙過去給她掐人中,不斷的呼喊著老嬤嬤。
老嬤嬤緩緩醒來,滿臉悲慼,勉強撐住身子,看著仙舞樓門前,無數裝滿銀錠子的木箱不斷被運進去。
她一口鮮血噴湧而出,再次暈死過去....
.......
“稟王爺!夏霓裳,她轉投仙舞樓而去了!”
夏夏離開師樂坊的時候,趙夏安便命人一路尾隨。
聽到下人回稟,趙夏安眉頭緊皺。
【她寧願改投仙舞樓,繼續當一名舞師,也不願回我王府麼?】
趙夏安第一次心生無力之感。
【唉....許是我,實在傷她太深了吧!】
“劍八,你以後暗中負責夏夏的安危。
有什麼訊息,第一時間給我通稟!”
“是!”
一名身材矯健,劍眉星目,背挎寶劍的少年自屋梁上翻身落下。
單膝跪地,低頭領命,隨後轉身欲走。
“等等!
順便讓暗影給我查一下仙舞樓的底子,我要它所有資料!”
“是!”
仙舞樓短短三年時間,便發展為京城赫赫有名的舞樓。
他背後的靠山,想必不簡單!
既然夏夏要委身於此,為了她的安全,他必須徹查,以確保自己能夠掌控一切!
趙夏安閉上眼,再次想起夏明德懷抱夏夏,於萬軍之中廝殺的畫麵。
.......
當年,他與北周皇朝交兵時,不慎被擒。
由於夏明德時常將他帶在身邊,因此敵國一直以為趙夏安是夏明德的兒子。
擒獲趙夏安後,敵人便以他為要挾,命夏明德退兵。
當時優勢在我,隻要繼續打下去,楚國不需要多少時日,便能大獲全勝!
若是此時退兵,一切努力便統統白費!
數年征戰,朝廷花費了無數糧餉,無數戰士死於邊疆,他們的死,也將白死!
莫說他趙夏安那時候還不是王爺,哪怕他是太子,皇帝都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將他放棄!
可夏明德不願放棄啊!
那怎麼辦?
他隻好命人將自己的女兒夏夏帶來,並謊稱陛下願意用公主換回趙夏安,以報夏明德多年來為國儘忠的功勞。
用公主換臣子之子?
周國人起初並不相信,可派出使者進行交涉時,使者見小夏夏長得可愛,便逗弄她一番。
結果交談下來,發現對方纔思敏捷,見識獨到,又氣質出群,絕對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子!
便相信了夏明德的提議。
但是有一個條件,夏明德必須親手將她送來!
這個時候,隻要夏明德同意,那小夏夏是否是公主便已經不重要了,趙夏安也已經不重要了。
夏明德纔是大周的心腹大患!
隻要能夠趁機將他剷除,楚國再無能夠讓大周忌憚之人!
.......
為了救出趙夏安,夏明德抱著小夏夏,率領五百親兵如約而至!
周國得了夏明德,已然是心滿意足,也不至於去為難趙夏安這個小屁孩。
很痛快的便命人把他送給了夏明德。
夏明德剛想將小夏夏交出去的時候,城門上卻射下無數箭矢,夏明德連忙率兵撤退。
然而剛走出不足百米,夏明德的親兵便被早早埋伏好的絆馬索絆倒,個個人仰馬翻。
三千周國士兵趁機掩殺過來,夏明德抱著小夏夏奮力廝殺,卻始終無法殺出重圍。
最後夏明德身中數槍,摔倒在地。
趙夏安連忙翻身下馬,抱著夏明德痛哭出聲。
“趙安!不許哭!你是我夏明德的弟子!豈可哭哭啼啼,儘做女兒姿態!”
趙夏安連忙閉上嘴,可淚水依舊不爭氣的滾滾而落。
“聽著!我在朝中得罪不少人,我死之後,夏家怕是難逃覆滅的宿命。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不求你彆的,隻希望你念在師徒一場,能夠幫我照顧好夏夏!”
夏明德扭頭看向小夏夏,這個時候的夏夏還小,不懂得什麼叫生離死彆。
隻覺得爹爹流了那麼多血,一定很痛。
她不停地給夏明德吹傷口,一邊天真的說道:“爹爹不痛,夏夏吹吹就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