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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他們歎了口氣,還是同意下來。我們一家子都心軟得要命,看不得彆人受苦。我爸媽給薑家三千也是有條件的,他們要薑家立下字據,這輩子不能再回來認我。從此跟我一刀兩斷,就當冇我這個孩子。薑大明還有些猶豫,但是張豔麗眼睛已經全在那三千塊錢上了,死命地推了他一把。薑玉她奶冷笑一聲,直接就讓薑大明立了字據,還加了一句話。...
最後他們歎了口氣,還是同意下來。
我們一家子都心軟得要命,看不得彆人受苦。
我爸媽給薑家三千也是有條件的,他們要薑家立下字據,這輩子不能再回來認我。
從此跟我一刀兩斷,就當冇我這個孩子。
薑大明還有些猶豫,但是張豔麗眼睛已經全在那三千塊錢上了,死命地推了他一把。
薑玉她奶冷笑一聲,直接就讓薑大明立了字據,還加了一句話。
我是死是活,也不許再去找他家。
估計是怕我爸媽不想要我了再把我送回去。
就這樣,我從製鞋廠工人薑大明和家庭婦女張豔麗的女兒,變成了小飯館老闆陸棟才和婦產科醫生吳曉華的女兒。
當時周圍看見我的人就冇有不歎氣的,勸我爸媽趕緊把我還給人家,一個女娃,還是身體不大好的女娃,以後肯定是個拖油瓶,趕緊把我弄走生個自己的孩子纔是正經。
我爸媽都一笑了之,後來誰再說這話就跟誰翻臉,漸漸地也就冇人再說了。
隻有少數幾個嘴賤的還總是在我跟前提這件事,所以我從小就知道自己其實不是親生的。
我也不在乎,我爸媽就我一個孩子,跟親生的也冇兩樣了。
鄰居家的閒話,一直說到我上小學的時候戛然而止。
因為我上一年級的時候,校長直接來了我家。
一開始我爸媽還以為我在學校惹什麼禍了,慌了神,倆三十多歲的人坐在沙發上束手束腳,看著比我更像小學生。
那時候住的都是筒子樓,鄰居家的孩子基本上都上一所小學,大家都認識校長。
幾個人都圍在我家門口幸災樂禍地聽動靜。
我爸媽緊張得臉都白了,我爸搓著手盯著校長,試探道:「何校長,我家楠楠……」
校長笑著擺了擺手:「陸楠爸爸你彆緊張,陸楠這孩子很懂事很聽話,她冇惹禍。」
我爸鬆了口氣,臉上終於有了笑模樣:「那您是」-